条件反射,我顺着脖子使劲一拍,发现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脖子总还是痒痒的,使劲挠了挠,那痒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有股热辣辣的刺疼。
更要命的是,感觉后脊梁里像是掉进去一个东西,够也够不到,难受得要命。
联想起莫托讲的那个头发勒人的故事,我有些担心,小声叫莫托过来给我看看。
莫托打着手电,仔细照了照,忍不住叫了声:“小白哥,谁……谁掐你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问他:“怎么个情况?!”
莫托有些紧张,扭头叫着:“雅丽姐,你快过来!”
徐雅丽正拿着火把照着桌子上的灵牌,见莫托着急,赶紧赶了过来:“怎么了?”
莫托结结巴巴地说:“雅丽姐……小白哥的脖子……你看看!”
徐雅丽仔细检查了一下,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冷静地问我:“小白,你刚才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碰到什么东西?”仔细回想了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还是刚才那个……那个东西……”
忍不住又问:“我脖子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托看了看徐雅丽,张了张嘴,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急了:“到底是什么?!你们就说啊,大不了是头发嘛!老子又不怕!”
莫托结结巴巴地说:“小白哥……不,不是头发……”
我才松了一口气:“嘿,我还以为是恶鬼附身呢!那是什么?”
莫托更加紧张了,哆哆嗦嗦地说:“是……是……”
他“是”了几声,始终没有“是”出来到底是什么。
这时,徐雅丽在旁边镇定地说:“小白,你脖子上挂了一根水草。”
“水草?!”我不明白了,“什么水草?”
莫托结结巴巴地说:“就是……就是水里的那种……水草!”
我吃惊了,用手使劲去摸,根本摸不到,就让莫托赶紧给我拿出来。
莫托拿出来,我抢过来看了看,还真是一根毛刺刺的水草,用手指轻轻一掐,就断了一截,嫩得直出水。
这不光是一根真真正正的水草,而且还是一根非常新鲜的水草!
虽然我已经预想过各种可能,什么血红色的人头发,长指甲划出的血道子,甚至是脖子上出现一个小孩掌印,这都可以理解,但是说脖子是被水草勒坏了,确实让我没办法接受!
徐雅丽让我们赶紧退后,自己拿着手电,谨慎地朝着上面照着。
莫托也如临大敌,迅速将猎枪装好子弹,朝着上空瞄准。
我猛然明白过来,这水草绝不会是凭空出现的,那个弄掉水草的东西,应该就藏在我们头顶上。
在这个漆黑的甬道里,我们几个人站在那里,远处一片漆黑,借着火把跳跃的火光,可以隐约看到旁边黑色的大石桌,密密麻麻的令牌,阴风阵阵,吹在我们身上显得格外阴冷。
徐雅丽冷静地站在那里,用手电筒照着上空,这山洞的穹顶极高,手电光无法完全穿透黑暗,只能照出来一个模糊的轮廓。
莫托使劲举高火把,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能依稀看出来,那穹顶下像是垂着一些东西,类似于一些秋千,密密麻麻的,还真看不出来上面到底有什么。
我有些紧张,一路上走来,只觉得地上平平正正的,没有什么问题,倒还真是忽略了头上。
要是这上面真是藏着什么怪物,我们又看不清楚,还不是随时可能中招。
这时候,徐雅丽问我:“小白,你刚才在什么地方觉得脖子发痒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模拟当时的情况,推断出那个怪物隐藏的位置。
凭着回忆,我重新回到一个位置:“应该就是这里,我记得是在石桌子后面一点。”
徐雅丽点点头,朝着我脑袋正上方照过去。
手电光穿透了层层黑暗,朝着头顶上的穹顶笼罩过去,昏黄的灯光在上面投射出一个巨大的光晕,还是看不大清楚。
不过朦胧中,可以看出来,那上面垂挂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的东西,上面坑坑洼洼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蜂巢。
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太清楚,搞不懂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干脆说:“要不要让莫托朝它开一枪试试?”
徐雅丽摇了摇头:“先别轻举妄动,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又用手电筒朝着附近的穹顶照了照,发现附近只有这一个,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看她那么紧张,我也安慰她:“应该没事!你想啊,也就是一个吃水草的家伙,又不是食肉动物,怕啥!”
又问莫托:“小莫,有啥动物吃水草?”
莫托说:“牛,羊,兔子,还有鱼!”
我说:“看吧,就这些玩意儿,别说它们吃咱们,咱们吃它们还差不多!”
徐雅丽才稍微放下心,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灵牌,说:“我刚才看了看那些灵牌,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徐雅丽说:“那些牌位上,都没有文字。”
“没文字?”我听不懂了,“难道说是空的?” 一嫁大叔桃花开tp://t/ajbypt
徐雅丽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些牌位上,并没有写文字,而是画的图。”
走过去看看,发现那些牌位上果然没有文字,而是画着一幅幅古怪的图案。
那些图案看起来非常古怪,有点儿像是一条条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