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大傻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至于他张开的嘴巴长时间都不能合拢。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警方一般都会安排有狙击手,时刻准备着狙掉他。因此他在刚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格外的注意周围情况了。
经过观察,他的确发现了几名狙击手。不过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他们狙击手的盲区,再加上前面有人质放着,他们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威胁。
除此之外,其他警察各自都待着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虽然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因为害怕人质被杀掉,他们也只能把这种愤怒体现在脸上眼睛以及心里,并没有做出什么确实有效的行动来。
他真不知道眼前这个乌漆墨黑好像从煤矿里逃出来的家伙到底是怎样但他眼前的?!
也许,这个黑汉子从刚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埋伏了在银行门口那两只石狮子后面,所以他才会如此迅速像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除此之外大傻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什么理由来。
如果只听大傻这个名字,很多人就会以为他真的是个傻乎乎的傻大个,但真实情况却根本不是这样。
只有一点,大傻个头的确比较高。一米八五身高的林山站在他眼前还低出了一个头顶。他的身高至少也得一米九左右。
看到林山的第一眼,大傻确实有些紧张,因为林山的出现实在是太诡异了;但在明白了他是“早就藏在石狮子后面,所以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
在很快明白了这一点以后,大傻这种见过大场面终年刀头舔血的主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现在,他眼里甚至对林山有一丝笑意。
冷笑,嘲笑。
嘲笑他一个煤矿工人跑这里来冲什么大头蒜!
林山虽然并不知道大傻此刻的想法,但他还是很快行动给大傻上了两堂课。
当然,这两人生哲学课给大傻讲述了同一个哲学道理。同时,这两堂课也是大傻这辈子上的最后两堂课。
而且学费相当昂贵,用他的命。
林山给他的道理就是:当出现不合乎常理的情况时,千万不要大意甚至是嘲笑,而是要去慎重分析为什么会这样,否则肯定会后悔。
这的确是一个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道理,不过很多人却一直忽视可他,也不知道大傻在临死有有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哈哈……”大傻放声冷笑。
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傻,你他妈是不是脑子坏了?”
“黑寡妇,你是……”一看到林山这比煤炭工人还要黑的脸上只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转动,大傻又忍不住好笑起来,“哈哈……”
林山一言不发,他在巩固已经催动起来到极限的武装色霸气。
里面的黑寡妇看了看身旁的铁蜈蚣,铁蜈蚣努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老五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大傻,你他娘给老娘严肃点,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可被一大群废物警察给包围了呢。咯咯……”黑寡妇发出一阵浪笑,虽然她们被警察包围,不过看起来她们却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林山已经将武装色霸气催动到了极限,他冷冷问道:“你觉得杀人很好玩?很好笑么??”
大傻一皱眉,他突然感到周围空气中竟然隐隐有些杀气,不过很快就又消失了。
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才会将温度的变化误以为是杀气,他警惕的心理又放松了下来。这样一群警察围了他们好久都没任何办法,一个煤炭工人又怎么可能带给他危险呢,笑话。
的确是一个笑话。
大傻又很快想通了这一点。
“杀人的确很好玩,你也长得也很好笑。”大傻终于忍住了笑,冲里面喊道:“黑寡妇,我看你以后叫寡妇就行了,把你名字前面的那个黑字给去掉吧,今天我终于见到一个比你黑的人了!”
“去你娘的蝎子,你娘才叫寡妇呢。我告诉你,完成这一票以后,回去以后我就马上睡了你老爹,你以后就叫我娘吧。咯咯……”
大傻咧嘴笑道:“好啊娘,我的亲娘。我老爹恐怕已经硬不起了,如果到时候他不行的话,你就一脚踢开他让我来吧。”
“好啊,让你爹看着,你来。”
大傻和黑寡妇毫无廉耻地进行着淫@荡的对话,只听得崔永建等人连连皱眉,只有林山不为所动,脸上表情依旧冰冷,从来没有变过。
“你话说完没有?”林山缓缓说,不过却很有力。
“你他妈真好笑啊你。你说你一个煤炭工人不好好在煤矿上挖你的煤,却要跑这里来蹚这趟浑水。”大傻脸上带着戏谑地惋惜,摇了摇头,“好吧,既然你是跑来找死的,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呢。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这个最大好处就是帮人实现愿望和理想,而且还从不留名的。”
“受死吧!”大傻出拳如电,一拳轰向林山胸口。
“哼!”
林山右边嘴角勾出一摸残忍,他一直在注视着大傻的一举一动,他刚一出拳林山就已经推算出了他的攻击力,不是太高。
但林山既然想灭了他,就算他只有一只蚂蚁的攻击力,林山也会竭尽全力用上十分力度来对付他的。
他不想被大傻的同伙发现,他更狠大傻他们这伙人滥杀无辜。
他把满腔愤怒都发泄在了大傻身上。
他用左拳迎击大傻的拳头,同时右手蓄势待发。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