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辆车上了。

这时候,我的左眼皮“突突突”地跳起来。

我使劲地想——到底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呢,还是右眼跳财左眼跳灾?

我一直不确定这句俗语究竟怎么说。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好兆头。

季风和浆汁儿终于走出了帐篷,浆汁儿叫起来:“天哪!怎么下雪了?”

我对她喊道:“你们完了吗!”

浆汁儿说:“我们去洗漱,很快就完事儿!”

我心急火燎,恨不能马上驾车离开。但是,我总不能不让女孩子洗脸刷牙梳头。

我焦躁不安地看着远方,在雪地上转着圈。

太阳正在缓缓升起,地上的雪迅速消失,很快就露出了沙子,非常干爽。那些雪就像变魔术一样不见了!

我想起了一道中学生物理考题:2005年5月,阴天,气温约为零下15c,在新疆罗布泊沙漠沙丘上覆盖着5cin雪不见了,而脚下却是干爽的沙地。这一现象使在场的科学考察队员很惊讶。请问为什么?

答案是:雪发生了升华现象。

我开始拆帐篷了,季风和浆汁儿洗漱完了,她们过来帮我。

白沙和米穗子在另一个帐篷里没出来,他们在说话。安春红朝我们走过来,很显然,她是给那两个人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我正在拔帐篷的三角桩,问她:“你收拾完了?”

她站在我旁边,说:“要不,你们走吧。”

我说:“什么意思?”

安春红说:“我留在这儿等等看。”

我直起身来,看着她:“你等谁?”

安春红说:“我突然就失踪了,搜寻4队那些人肯定很着急,肯定一直在找我。我走了算怎么回事儿?”

我说:“他们和我们,就像现实和梦境,不可能对接上的。现在,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安春红说:“那我是怎么来的?”

我说:“我们在录像中互相看见对方,其实很偶然,就像电台碰巧对上了频道。要是永远对不上呢?”

安春红说:“周先生,我已经决定了。”

我说:“你这不是捣乱吗!”

安春红说:“我从来不捣乱的。”

我说:“你留在这儿,类人一到肯定杀了你!”

安春红说:“我会对他们晓之以理。”

我说:“你以为他们会跟你讲理吗?现在我们是个整体,危难关头,每个人都要步调一致!”

安春红说:“我只听我自己的。”

季风对我说:“周老大,我们尊重她的选择吧。”

我说:“她的选择就是自杀!”

季风说:“如果一匹狼,某条腿受伤了,无法逃生,它会当机立断,舍弃这条腿。”

还没等我表态,浆汁儿说话了,声音很低:“完了,谁都走不了了……”

我猛地转头看去,一群类人站在不远外,正一言不发地看过来。

一切都晚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过了好半天才硬着头皮走过去。

这次是13个类人。他们的手里,都拎着铁家伙。其中一个拿着弩,那绝对是现代生产的弩,箭已在弦上,瞄着我们,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那个老c站在正中间。

我看到了那个长发类人。

还有那个自称“郑太原”的人。

还有那个自称“余纯顺”的演员,他依然留着大胡子,这次,他的眼神不再羞愧,反而有点凶恶。

我终于看到了那个曾在大风里神奇出现又神奇消失的女人了——当时,我们去找雅丹地貌,准备和神灵“下棋”,返回的时候,在漫天的黄沙中,发现了一辆车,里面有个疑似哑巴的女人,她的车抛锚了。我们接近她之后,周志丹的那辆车也打不着火了。我用牵引绳拖着两辆车返回营地。那个女人的车在中间。回到营地之后,我目瞪口呆——我车尾的牵引绳系在周志丹的车头上,中间那辆车不见了!

这个女人很漂亮,姿色甚至超过孟小帅、浆汁儿和季风。我走出帐篷之后,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在问:我留的那个谜题,你解开了吗?

令狐山也来了,他站在最边上。

老c说话了:“下雪了,知道吗?”

我说:“知道。”

老c说:“一转眼雪又不见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升华了。”

老c摇了摇头,说:“下雪是因为有冤,雪不见了就因为我们来伸冤了。”

我看了看令狐山,说:“令狐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令狐山看了看老c,好像不敢说话。

老c说:“把那个人交出来吧。”

白沙和米穗子已经从帐篷里走出来。

白沙一步步走过去。米穗子拼死拽他,被他甩开了。

白沙走到类人跟前,说:“不怪我。”

老c说:“嗯?”

白沙竟然厚着脸皮笑了:“怪你们的人睡得太死了……”

老c喝道:“停!”

白沙就站住了。他离老c大概六七米。

老c说:“把凶器交出来。”

白沙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刮胡刀,“咔哒咔哒”甩了两下,说:“只是个刮胡刀而已。”然后,他转身扔给了我:“你们看,他的胡子多长了,留给他吧。”

刮胡刀掉在了沙地上,我弯腰捡起来。

老c指了指米穗子和安春红:“你俩也过来。”

我说:“为什么?”

老c说:“我们可以不杀你们,但她们是


状态提示:第202章 生死对弈--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