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禁地死亡探险:罗布泊之咒>第284章 讲个“不明人”

我说过,我曾经来过新疆若羌采访,甚至被困在罗布泊边缘。

那时候,我在陕西《女友》杂志社工作,经历过一件很乌龙的事,跟天外人有关。

我从来没讲过。

我也从来没写过有关天外生命的但没写过,也没看过,不管是影还是相关报道。

我不是不相信。

宇宙这么大,肯定还有生命存在,这几乎是不用质疑的。只有井里的青蛙才会认为世界只有井那么大,而且只有青蛙。

我很相信,我只是不感兴趣。

天外生命不管多发达,都属于科学。我想探索生与死,灵与肉,人与神,这是哲学。哲学当然比科学更高级,更深邃,更有意思。

我万万没想到,我在罗布泊上遇到了天外人……

我接着讲那段经历。

当时,我们编辑部有两个电话,都公布在杂志上,每天电话铃声从早到晚此起彼伏。

有人问怎样才能找到梦中情人,有人问怎样才能找到婚外恋人。有人问投稿秘诀,有人问致富绝招。有人问在哪里可以做变性手术,有人问幸福的桃花园在什么地方。有人问来编辑部怎么走,有人问去外星怎么走……

我从若羌采访回来大约半个月之后,这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电话。

当时是中午,大家都不在,我拿起电话,说:“喂?”

里面没有声音。

我说:“喂?”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我有点不耐烦了:“喂喂!”对方再不出声,我就要挂了。

电话里的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说话了,那是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您是周编辑?”

我说:“你是哪一位?”

对方:“我想……投稿。”

我说:“你寄过来就可以了啊。”

对方:“我想亲自送到您手上。”

我说:“……那也可以。”

对方:“好,谢谢您,谢谢,谢谢……”

说到这里,他就把电话挂了,没有报上姓名,没有预约时间,只是说了很多个“谢谢”。

我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很快就忘了这件事。

一天晚上,大家都走了,我在单位看稿子。

一至五层都属于省妇联,已经下班了。编辑部在6楼,是个大厅,很开阔。编辑部、广告部、发行部、行政人员都在一起办公。人一走光,显得很空旷。

我看着看着,有点倦意,就在沙发上躺下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了。我不是自然醒来,也不是被什么惊醒的。当时天已经擦黑了,编辑部的大厅暗暗的,一个人站在我脑袋前方,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他是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个子很高,脸上的胡子乱七八糟的。

我一下就坐了起来:“你找谁!”

他就像一下被人解除了定身法似的,麻木的脸一下有了表情,很卑歉地说:“我找您。我给您打过电话的。”

他的声音有些苍老,我陡然想起他是谁了。

我说:“噢,你带稿子了吗?”

他说:“带了带了。”

说着,他从挎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手写稿,神秘地说:“我告诉你,我见过7次不明飞行物,有一次我还看到了——天外生物!”

大厅里很暗。

他离我太近了。/

我忽然感到他有点危险,就站起来,打开了灯。

我说:“是科幻”

他说:“不,这是一部长篇纪实文学。”他拍拍手上的稿子,又说:“我是全球惟一见过7次不明飞行物的人,也是惟一见过天外生物的人——这就是这本书的价值!”

我说:“我们是杂志,发不了这么多字,你应该去找出版社。”

他急切地盯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连载。我要让地球人都知道——天外人已经来到了我们地球!”

我说:“对不起,你的说法缺乏证据,我们不能发。”

我觉得,这个人可能是精神病。如果我刊发他的言论,那我也成了精神病。

这个看起来很忠厚的人,又一次卑谦地笑了笑,突然说:“你能证实我。”

这时候我已经确定他是个精神病了。

我不敢得罪他,我担心他突然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他那么高,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我后悔大家下班之后我没有把大厅的门锁上。

我挤出了一丝虚伪的笑,说:“我怎么能证明你呢?”

他凑近我,低低地说:“——因为我见过的天外生物就是你。”

我眯起眼看着他。

他还是那样卑歉,一点都不回避我的目光。

半晌我才说:“你是哪里人?”

他说:“我是若羌人,我叫于林。”停了停,他又说:“你可能认为我是个精神病,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还记得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他的话让我抖了一下。

我马上断定:他不是精神病,绝对不是!

半个月前,我在新疆采访,当时我住在若羌文化馆。

那一天我当然不会忘,永远不会忘。

当时我刚刚学开车,瘾很大,晚上,我借了一部吉普车,偷偷到戈壁滩上去过瘾。那辆吉普车很旧了,远光灯坏了,只剩下近光灯,像手电筒一样照着前面一小块地方。

无边无际的沙子,偶尔一两棵坚硬的骆驼刺……

车不知道哪里漏油,一股强烈的汽油味熏得我头疼。终于,我熄了火,下车透气。

天很黑,像扣了一口巨大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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