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禁地死亡探险:罗布泊之咒>第40章 越是看起来没问题的人越有问题

是的,我感觉这个平地冒出的人有点像李桦。 不过,李桦在录像中只露过一次脸,距离又很远,就像从公路监控录像看一个行走的人,我无法确定。现在,录像机打不开了,无法核对。

我回过神来,对他说:“对,你上我的车。”

然后,我透过车窗对浆汁儿说:“浆汁儿,你坐后座去吧。”

浆汁儿意会神通,麻溜儿移到了后座上。

我对李兆说:“上车,我们试着找找土垠。”

他就上了车。

车队继续前行,我继续跟他聊天:“你们总共几个人?”

他说:“十几个。”

我说:“你和他们走散几天了?”

他说:“三天了。”

我说:“你说你们是从哪来的?”

他看了看我,说:“刚才我告诉你了啊。”

我说:“噢,对了,你们是河南人。”

我重复问他相同的问题,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如果他两次回答不一致,或者完全一致,就像背台词,那么很可能是在撒谎。第二,我故意让他知道,我是在测试他,如果他不动声色对答如流,那也是可疑的。

他说:“濮阳,我是华龙区的。”

我说:“我几天没睡好觉了,脑袋是木的。”

我说:“你不生产地沟油吧?”

他说:“绝不干那种缺德事儿。最高法院刚刚出台法律,生产地沟油可以判死刑的!”

似乎没问题,他很了解这个行业。

我说:“太无聊了,讲讲你们那个团队的事吧。”

他说:“我们一路都挺顺利的,3天就到了土垠,预计7天走出去。没想到,偏偏我出了事儿。”

我说:“你带录像机了吗?”

他说:“带了,丢在车上了。”

我对浆汁儿说:“浆汁儿,你把我的录像机拿过来,我看能不能充上电。”

浆汁儿在我的箱子里翻了一会儿,把录像机和充电器拿过来。我一边插入点火器,一边用余光观察李兆的表情。如果他是李桦,那么,他应该认得这只录像机。

他只是随意地低头看了看,并没什么明显的反应。

我接着问:“你们几辆车?”

他说:“9辆。”

我说:“那么多车!”

他说:“13个男的,三个女的,其中有个才19岁,叫小果,都玩两年车了。”

我半回头对浆汁儿说:“米豆,你把矿泉水递给我。”

浆汁儿愣了愣。

我在观察李兆。

他扭头看了看我,又使劲转身看了看浆汁儿:“她叫什么?”

我说:“米豆。”

他说:“她不叫浆汁儿吗?”

我说:“你怎么知道?”

他说:“你喊过她,我以为她叫浆汁儿。”

我快速回忆,是的,李兆上车的时候,我曾叫过浆汁儿的名字,让她坐在后座上。这个人的记忆力出奇地好。

我没发现他有什么破绽,就说:“她小名叫米豆。”

李兆说:“你们之前就认识?”

我说:“算是认识。”

浆汁儿把矿泉水递给我,我喝了一口,放在了身边。浆汁儿一直听着我和李兆怪兮兮的对话,一声不吭。估计她能猜到我的用意。

开着开着,我突然问:“你知道李桦吗?”

他看了看我:“李桦?”

我审视着他的眼睛,又问:“知道吗?”

他说:“不知道,是明星吗?”

我说:“不是。”

他说:“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我说:“生产地沟油的,日常10吨,被抓了,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过他的庭审。”

他说:“这种人抓不完。在河南,我好几个同行都在做这个。”

聊来聊去,我感觉这个李兆没什么问题。

可是,那件黑夹克,那个张开双臂的动作,依然是我心里的一个阴影。

车队在缓缓行进,录像机充了电依然打不开。

我们在逃离磁场,可似乎一直逃不开,设备一直在故障中。

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唯一不同的风景,那就是大片大片枯死的芦苇根茎。很多很多年前,罗布泊水深草长,芦苇长势不亚于白洋淀,如今它们都死了。

李兆四下看了看,说:“我好像见过这片芦苇……”

我正在困倦中,一下精神了:“你确定吗?”

李兆说:“不确定……”

如果,他真的来过这个地方,那就说明土垠就在附近。

我说:“你再好好看看!”

还是浆汁儿眼尖,她突然叫起来:“那儿有个东西!”

我说:“哪儿?”

她朝前方指了指:“在那儿!看看看!”

果然,荒漠上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荒漠里的石块都是不规则的,因此这个东西很显眼,它是圆的。它趴在那里,纹丝不动。

李兆也瞪大眼睛看,他说:“不会是我掉的备胎吧!”

那东西离我们二三百米,我加大油门开过去。

后面的车不知道我去干什么,都跟了上来。

我们开到这只轮胎前,停下来,我和李兆下车看了看,果然是他掉下去的备胎,他在不远处的沙土里还找到了断裂的固定架。

我在沙土上看到了辙印,一辆车的辙印,我没有声张。

李兆把固定架扔出去,恨恨地说:“这东西害死我了!”

我把备胎装到了我的车上,然后我来到布布的车前,说:“你把望远镜给我用用。”

布布找到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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