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允诺自中秋舞会那次后,对我们兄弟一直不错,我们都知道那是因为木代的原因。此时从她嘴里亲自听到她只是误会了自己对木代的感觉,而并不是真爱的时候,我除了感慨女人的善变外,还隐隐有些担心我们自己未来的处境。
“一见钟情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错的是我最后逼着他把相互之间那层神秘的面纱给褪去了!”刘允诺自己也很感慨。
我附和了一句:“如果木代一直坚持不同意,或者你不要逼得那么紧,就那样直到你毕业后大家随缘,也许还真的就是一段永藏心底的回忆了!”说完后发现有点不对,赶紧问她:“诺姐,那你刚才为什么还愁眉苦脸的,而且还约我过来单挑。既然你现在发现对木代没感觉了,那他赢了单挑,不正好就光明正大地不再‘骚扰’他了,为什么还对刀疤哥大发雷霆呢?”
一提此事,刘允诺气得直叫:“那个木代老表的实力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再猛能猛得过刀疤?除非他把那吓唬人的长刀搬出来还差不多。我本来对赌注之约倒不在乎,就是想让刀疤赢个痛快给某些人看看,谁知他那么不争气,在这节骨眼上拉稀摆带,你说我能不气吗?”
“这胜负之间的事本来就很难说,就我们认识那一晚上,说起来刀疤哥不也被木代给打得鬼哭狼嚎吗?你可别小看了自己一见钟情的男生!”我调笑道。
“我的兄弟实力如何我自己清楚,反正刀疤今天是很不正常,我教训他也是有原因的。”刘允诺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然后有些责怪地冲我道:“你别岔开话题,他们单挑的事过后我会跟你解释。”
我愣了,我到现在都没搞懂她的话题是什么,她却让我别岔开话题,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缄口不言。
“听说前天校长那老色货找你跟辉哥去办公室谈话了,讲了些什么,有没有针对我的安排?”刘允诺见我不说话,就直接开口问道。
我笑了,原来这才是她要找我的正题,但我却有些奇怪她对陈校长的称呼,于是又开口调笑她:“怎么你也说校长色,难道你……你也被他……”
“啪——”刘允诺抬手又给了我一耳光,不算重,但也有些火辣辣的。这一下其实我完全可以避让或是格挡的,因为她抬手起来是先比试了一下才打过来的,但是我没有躲,而是心甘情愿地受了。怪就怪自己的嘴太无德,竟拿她来作为校长那个不雅称呼的取笑对象。
而刘允诺见我如此受了,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伸手过来安慰一下,却又强自忍住,只正色道:“你再跟我这样不正不经,看我不把你收拾了跪着在学校爬三圈才怪,而且以后你被所上抓走时,老娘再也不帮你了!”
我心头有愧,正不知如何化解尴尬,听她说起帮我的事,便赶紧问道:“诺姐,那个政委哥哥真的是你亲哥哥?”
刘允诺哼了一声应道:“我虽然喜欢乱打干哥哥的招牌,但亲哥哥你见有人冒充过的吗?如果是冒充,你现在恐怕早陪艾成林去了!”
“你有那么牛的一个哥哥,为什么校长还要收拾你?好像……好像他跟派出所、公安局这些单位关系很好呀?”我不解地问。
刘允诺叹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我那哥哥的原因,现在学校里知道他是我哥的人,除了我,还有大华哥和宁哥外,就只有你了!”刚叹完毕,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住我的胸口厉声问道:“你没告诉过别人这件事吧?”
我心头一惊,结结巴巴地回道:“我就……就只告诉了蔡老师,还有悠悠、楚芸和徐蔓,其实人包括我那些兄弟都没说!”
“你可把我害惨了!”刘允诺没有打我,只把我放开后幽幽地说:“死定了!死定了!这事要让我哥和我爸知道,我回家可是要挨板子的。”
我也不知她为何有此反应,于是讪讪地说了句:“不至于吧,政委哥哥说他们很宠你惯你的,不可能会为这事打你。再说悠悠她们跟本就没在意这事,应该不会再向其他人说起的。毕竟我托关系沾你的光逃过派出所的惩罚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呀!”
“嗯,但愿如此吧!”刘允诺安心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地交待我:“不准再向任何人说了,如果我被我哥责怪了,那你得去给我解释,不是我乱打他的招牌。”
见我认真地又保证了一次,刘允诺才拉着先前的话题:“你既然知道老色货跟那些单位的关系不错,那你应该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来往并不是因为工作关系或者人情吧?”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这些,我就一个新生,哪知道学校与那些单位的来往是因为什么。
见我摇头,刘允诺指头又伸了过来,在我额头上重重一点道:“笨!”然后才接着问道:“小宇姐走了之后,我也算是女生中的第一人了,我接手小宇姐的地盘是女生楼和这花园,你知道我每个月能收到多少月票钱吗?”
我还是摇头,对“月票”这俩字我想我会反感一辈子,从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黑帮收那些有求之人保护费的,谁曾想在省城的一所名气还算大的职校里,竟公然存在这事。
“女生楼的是每个人每月二十块,除了少数我手下的姐妹和一些老大罩着的妹妹外,交月票的人总有按 个;而花园这是按每周来一次,专门针对谈恋爱的每对一次五块,算上打架的、帮人摆平麻烦的,一共加起来每个月没有两万块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