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少不凡的对话,以及他那番怒火冲天的样子,明显是气急败坏的。
由此少不凡推断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学生会把注意力放到李孝强的身上。
只有尽早揭发李孝强的罪名,他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
他最不喜欢别人冤枉自己,这次也不例外,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利益斗到底,谁都休息让他背黑锅。
李孝强也不行!
他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学生会,可是这样做未免太直接了,像是极力想把嫌疑甩脱一样。
毕竟他指证李孝强的证据不足。
他在想,到底去那里,用什么办法才能获得更多的证据。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感觉自己很屋里。
只能慢慢地等着,等待着学生会的宣判。
但他也不是傻等,他还能等到陈辉醒过来。
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急得跳起来,是他确信陈辉肯定会醒。
只要陈辉一醒过来就能为他作证了。
所以他一直等着。
然而,学生会很快又让他去报道了。
少不凡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罪犯,还要被人随叫随到。
这种感觉让他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无论他现在如何去辩驳,或许都没有人能相信。可是如果他去抵触,抗拒学生会的安排,很快就会被认定为罪犯。
这种心情或许就是被冤枉的悲惨。
他来到了学生,这个让他感觉阴森森的地方,这一天里面光线格外通透。
周围还是椅子,不过椅子上已经没人坐着了。
但那个学生会干部还在。
罗广成这个人表情都很少有,给少不凡的感觉就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学生。
这个学生因为自己学生会干事的身份而高高在上。
少不凡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是如何把他请到这里来的。
直接打晕,然后了浇了一头的水。
这种方式简直就像是对待敌人一样。
现在,这个男人依旧站立着,而且是背对着少不凡。
等少不凡站定后,这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少不凡环顾四周,在看到没有其他人后,反而感到轻松了不少。
他说:“你叫我来无非是想问点事情,不过我好像没什么好跟你说的,所以你就不要在我这里白费口舌了,完全是浪费时间。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你的时间也很宝贵,为什么不让我轻松一点,非要弄得紧张兮兮。”
罗广成慢慢地转过身来,冷冷地说:“你的时间是你的事情,你平日做什么和我无关。而我的时间肯定很宝贵,还不是因为你惹来的麻烦。”
少不凡问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认定我是犯人了,那为什么没人来抓我,还要让我来这里看你唾沫横飞。”
“没有人告诉你要尊重学长吗?”
少不凡反问道:“既然你是学长,那么你总归有义务好好的关照我这个学弟吧。你第一次是怎么带我进来的,我都不知道你们竟然会有这种手段,简直不是学生做出来的。”
罗广成说:“对于你这种话我觉得可笑,这里分明就是泰山武校,武校的学生能当做普通人来处理?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现在不是个高等生,不过是泰山武校一个不入流的学生。你还要想什么待遇?”
少不凡皱眉道:“照你这么说,在这所学校里的待遇都是要自己争取来的吗?”
罗广成点头道:“当然是这样的,你难道才发觉吗?在这里不是用你的笔头去奋斗的,而是用你的拳头。只有你打赢了别人,只有你出名了,别人才会服你。”
“如果真是这样,我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我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不过我看你还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毕竟你这种人是即将被剔除的,我们学生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少不凡说:“你没有权力对我说这种话,你一不是老师,而不是学校领导,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学生而已。你连学长都不是,因为你说话的与其简直就像是个地头蛇。”
“你果然是个难弄的人,我还想从你的话里看看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谁晓得你让我这么失望,你好像你去看陈辉的事情一样,让我太失望了。”
“我去看陈辉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当然不该去看,因为你是伤害他的人。”
“把你的嘴闭上,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我是害他的人。”
“可是你去了后做了些什么?你打了另一位学生是不是?”
少不凡没想到他竟然是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沉思了一会,才说:“是我打的,可是他先打我的,主次还是要分清楚。所以我才说你们这些学长不怎么样,对我这么一个新生都拳脚相加。”
罗广成脸孔一冷说:“真没想到你对这件事情居然是这样的态度,我还在期待对这件事道歉。因为你是不听劝阻才走进病房的,所以那个兄弟对你出手有他理由,也是我们学生会赋予他的权力。而你非但不听劝阻,还出手打他,你说你对在哪里?”
少不凡一脸的厌恶,说:“说得冠冕堂皇,恶心,实在叫人感到恶心。明明他先出手,却要说得他好像很尽职尽责一样。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只是看看自己的同学而已,妨碍了你们什么事情了?”
“他在那里就是为了防你这种人的,不安好心的人才会不听劝阻。”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