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刀替师兄捡起了眼睛,在把眼镜交还给他的过程中,他发现师兄的眼角已经被眼镜上的鼻夹给刮红了,并且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旁边的都是医生,眼底出血这事可不小。没办法,只好送眼科,褚一刀看着他们一下子呼啦啦的扶着师兄走了,自己拿着他的眼镜苦笑。
得知师兄没事儿已经是两天后的下午了,伴随着这个消息的还有一个震惊的消息,师兄即将因为实习成绩不过关而被赶出医院。
这次就连一向不爱管闲事儿,跟谁都笑的跟尊弥勒佛似的褚一刀的父亲--褚万宁给惹得不痛快了。为什么?太不公道了!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去毁掉一个孩子的命运,实在是太没有德行了。
褚万宁跟医院要走了权威手里这个烫手的山芋。
后来师兄一直表现的特别好,直到他被权威揭发,说他在医院外面偷开了一个黑诊所,专门给从事某种职业的女人堕胎,这个事情一出,大家都对师兄避而不及,生怕和他优点瓜葛结果被人以为他们两个有瓜葛。以前收到过师兄一点小恩小惠,哪怕是提壶热水或者下手术台的时候给了一个苹果的小事儿,都被人翻出来然后以极其客气的方式还给他。
有时候,心灵的折磨要比**来的更快,更摧毁人。师兄就在那样的冷暴力下,一个人默默的吃饭,生活,周围的人完全把他摒弃在生活之外,生怕和他有一点点的关系,师兄马上就由一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子变成了一百五十斤。但是事情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变瘦而平息下来。
无论是舆论还是院领导的施压都昭示着师兄的职业生涯到此为止。
但是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大家都心里明镜一样的,将师兄推倒现在这个尴尬的位置的除了肝胆权威没有第二个人,然而,就是他,竟然得了那种病。
这个消息一出来,就如同一个惊天的炸雷,肝胆权威很快就离开了医院,而师兄,也有被开除变成了去看管停尸房。
这已经是多方斡旋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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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不愿意坐在椅子上,随手就攻击旁边的保安。
保安的手里虽然拿着电棍,但是也不管随便的就电他一下,第一,毕竟是个孩子。再者说,看那孩子的脸他们也下不去手。
孙姓记者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此刻,他的手里拿着一块沾着血的纱布,满脸都是化不开的阴郁,毕竟,这样的意外他时没有预知的。
“他还会继续说么?”赫连明月拉了一下褚一刀的袖子,轻声道:“你看现在已经乱成这样一团了,我就不相信,西装男他们事先没想到这样澄清的结果只会让大家人心不安,越来越乱。”
赫连明月说完,又自己补充道:他们这是图的什么啊?”
褚一刀笑了笑道:“也许他们就是想要这种效果呢?”
赫连明月的眼神一黯,这种方法也太恶毒了,一个孩子就这样的被他们给利用了,也不知道脸上的伤口以后会不会留疤。
褚一刀明白赫连明月的想法,他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基本上都在关注那个孩子,于是,他凑近赫连明月的耳朵,轻声道:“有些事儿也不是假的,这个孩子,确实犯过命案。”
赫连明月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妈妈告诉我的。”
赫连明月的眼神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她对那天在自助餐厅里抱紧那个男孩儿的女人有印象,她记得那个女人的并不是很年轻,但是特别瘦,脸上的眼袋堆在那,和鼻翼之间形成的一个三角带,显得人特别的凶,没有福相的感觉。
不过按照赫连明月的常识,一个母亲或许会坦白自己做出的恶行,但是和陌生人说他儿子犯过敏感这事儿,赫连明月总觉得有点离奇,毕竟褚一刀既不是警察也不是神父。
“她为什么和你说?”赫连明月问道。
褚一刀摇了摇头,“有些时候,有些人想跟你说一件隐晦的事情,并不一定需要开口。”
褚一刀的话音刚落,孙姓记者手持麦克风就开始重新发言了。
“大家不必恐慌,我受伤事小,但是和你们揭露事情的真相是我的责任,哪怕前面有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我孙某人也是在所不辞。”
孙姓记者说到这应景的暂停了一下,但是此处并没有他所期望的掌声。
大家的注意力虽然被他收回来一点,但是因为他说的是空话大话,所以也没有人响应。
孙姓记者看了一眼西装男,后者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任何的回应。孙姓记者眼神依旧坚毅的很,他清了清嗓子打算继续,结果被一个不大的声音给打断了。
赫连明月清楚的看见那个孩子做出了一个妈妈的口型。
褚一刀昨天把那个女的踢晕了以后,保安就破门而入,褚一刀之前掌握的角度和力度都很好,女人还美国一会儿就幽幽转醒。保安不想让褚一刀和这个女人有过多的接触,只是说褚先生受惊了,您的朋友此刻也不太舒服,赶紧带他回房间休息云云,剩下的他们可以处理好。
褚一刀没有任何理由留在那里,不过扶起共子询的时候,褚一刀还是听见了那女人对他说的一句话。
“有些事情还是当事人说比较好吧?”这是那个女人对孙姓记者说的话。她仍旧穿着昨天的猩红色的睡裙,大家已经被刚才那些消息弄的晕头转向,这又上来一个女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