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我看你年纪轻轻,身体健壮,不如就留下来吧,做我的女婿如何?”这老婆婆朝着门口围满的女人其中一个招了招手,过来个身着苗疆土服的中年女子。
女子约莫四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还有些斑点,眼睛小小的瞅着释就乐。单莨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算一算都能当释的妈了吧。
“我们这儿女多男少,我闺女眼光还高,一直都相不中那些个男人喽。”婆婆拄着拐杖,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啥子想要撮合这段姻缘,释借着功夫凑到单莨面前,“你看看我像多大了,是不是真的很老成?”
单莨摇摇头,释长的要是老成,那估计就没有嫩的了。
门口的女人按捺不住了,七嘴八舌起来。不过看着老婆婆似乎在寨子里比较有份量,一喝全都闭上嘴巴。
“婆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好意思哈。”释一伸手把单莨揽在怀中。
婆婆打量单莨一番,发出啧啧的声音,好像那意思压根没瞧上单莨似的。走到几人面前,拿着拐杖指了指三人,一晃便没了意识。
都是苗疆蛊虫厉害,怎么个厉害法,就是如何下蛊,什么时候下的蛊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几人是被关在地窖里的,黑黢黢,潮湿湿的。浑身都难受的很,睁开眼睛见释和小俊都在,“醒了?”
“废话。”单莨嘟囔一句,“这算咋回事嘛,是不是还在那个老太婆家呢?”
“嗯。”
“我说现在是被你拖累了,人家要你做女婿你就做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可好,怒火牵扯到我的身上了。”单莨撇了撇嘴,四处打量。这地窖里面黑黢黢的,只有从上面没关严的门透出的光能模糊的看到几人的脸。
“别说风凉话好么,我怎么可能答应。”
“怎么不答应了,难道嫌人家比你大了点儿,长相没那么好看了点儿,你就不同意哦。”
释被堵的不说话了。反倒是小俊在那边啐了一口,“傻逼娘们。”
“你骂谁呢?”
“你说呢?”
单莨平复心情,不与他一般计较。袖口子一瞬匕首窝在手里割绳子,解开后又帮释弄,“等咱们出去后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就跑吧。遇到人也不要接触了,真的是林子大了什么怪事都有。”
“与世隔绝的地方,人不一样,性子不一样,习俗不一样。”
单莨白了他一眼,又去帮小俊弄,一阵铃铛声响起,自己肚子突然疼了起来,要命的疼,跟打结了似的。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粒滚落下来迷了眼。
地窖门被打开,更多的光透了进来。
这里由暗变明,三个人的目光也变得惊恐起来。这地窖很大,墙面上居然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什么蚰蜒,蝎子,蛇五毒占全,还有些小的黑色盖虫,很小很小连成一片。
密集恐惧症的人一定受不了。
这虫子还是活的,时不时的互相吞噬。
单莨头皮发麻,特别是看到角落里的陶瓷罐,陶瓷罐上面一个圆圆的脑袋卡在上面,闭着眼睛。只是一个脑袋,当了罐塞似的,一连排有五个,不过却只有一个熟悉的面孔,汪萌萌的。
显然释和小俊也看到了,小俊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显然是看到自己一起来的同伴就这么死了,有点儿接受不了。汪萌萌的脑袋浮肿,像是是被什么给泡过了,上面还翻着蛆虫,已经死了好几天的模样。
单莨没有办法去割小俊的绳子,疼的弯腰蹲在地上,看着进来摇着铃铛的女人,“你到底要怎样?”
“不怎么样,我们这儿有个规矩,就是每月初五,十五要祭祀五瘟神,正好祭祀品不多了,就来拉你充个数。”女人拿着铃铛晃了晃,“你还能多活一晚,比她们幸运多了。”女人回身扫了一眼角落里的陶瓷罐说道。
这个女人刚刚并没有看到,也不是那老妪的闺女,面容倒是年轻许多,头戴黑色围布,穿着也是深沉的黑色,一笑皎洁斑斓,看着释,“怎么办,我也好喜欢你诶。既然你还没有被盅情蛊,那我来吧。”女人伸出纤细的食指,从上面爬出一个白色软体的虫子,“去!”
那虫子太快,释想躲却躲不开,脑袋一阵发昏,然后冲着女人乐。
单莨知道他是中招了,不过此刻自身都难保。
待女人离开后,朝着寨子后山走去,一个用火柴拼出的小人在那里等候,见她来了坐着滑稽的动作,并且还能发出声音,“如果明日她不死便不让她死了。”
“后悔了?”
火柴人做着人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头远方,“我是不忍他心伤。”
释站着傻乐许久,但地窖里重新恢复安静才去扶起单莨,“怎么样,很难受么?”
“你要不要试试,生不如死的感觉?”单莨说话都是虚的,“你怎么样,没事吧,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
“呵,怎么会。”释在单莨身上乱点几下,她感觉疼痛慢慢减轻,有些不可思议,“释,你到底什么来头。竟然不怕这蛊毒甚至还能压制住?”
释裂开嘴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么?”
“你们俩既然没事赶紧帮我解开吧。”小俊在一旁蹭了蹭绳子,勒的太难受。
这地窖被重新关上,本以为两个中蛊,一个瘸腿便放松警惕呢,没想到被锁住了。“怎么办,现在怎么出去?”
“等。”
一直等到第二天,单莨被这些人绑在了圆盘的柱子上,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