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用别的话来说,这次的生意接不接大庆都无所谓,但对罗妮子来说就完全不同,这丫头到底因为什么踏上这条道路。
要知道他们做的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刻有后悔的余地,只有伴随他们一生,到生命的终结才算是一个结束,对个正常女子来说,这都是长久的折磨。
她需要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为什么自己会被下蛊的答案,这个事情成为她行动至今的一个根本原因,只要有丁点跟这件事有关的,罗妮子就会无法保持镇定,想尽办法都要去弄清楚。
看向罗妮子的眼睛里更多充斥的是种担忧,怕她迟早因为这过于浓重的执念而丧失心中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样一来,就很有可能化为他们一直押送的那些东西。
很快大包小包的两个人出现在宾馆的楼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在宾馆造成什么太大的骚动,僵尸的尸体最后不知所踪,想来应该是夜冥离开的时候一并处理掉的,连同那几具被吸干血液的尸体,但那些人的家属什么的就不在他们关心的范围之内了。
毕竟他们这些人真正负责的,是将他们需要押送的东西从这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行走在阴阳两界的交界处,表示着他们根本不能同两方的人或东西有太多联系。
两个人身上东西都是很多,但一比的话,罗妮子身上的东西明显只有自己随身携带的,大庆拎着的才是他们两个人在路上要用的。
上路以后,他们两个人轮换着开车,因为这辆车从驶出以后,没有到目的地就不能够随意停下,因为他们即将要走的并不是单纯的活人的公路。
白天走国道,那么晚上走的就是鬼道,行走在两界共同的道路上,方能够真正找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老板娘看着大包小包的两个人,打趣地说道:“没看出来你们两个人还是驴友啊,我们这个地方经常来的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这些年生意不好做了。”
说着目光在两个人的身上不断的来回打量,似乎要从他们的身上得到什么消息一样,大庆笑着将房门的卡递给老板娘,说:“我们来这个地方旅游,一个人都没有什么意思,这不有同伴一起上路,也能打发时间。”
这老板娘人还是挺不错的,除了有那么点八卦以外,就是先前把宾馆二楼给毁成那个样子,老板娘也没说什么,只是奇怪的抱怨几天之后,就什么都没再提过了。
想了想,大庆决定还是向老板娘问问,“老板娘你知道去阎罗村怎么走吗?”
阎罗村?
老板娘的眉毛一挑,脸上很快就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来。
在那边始终盯着老板娘脸色的大庆,自然是将老板娘脸部的变化给看了个清楚,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看看老板娘会说出什么话来。
老板娘极力的在伪装,不自然的拿过面前的账本,翻着,说:“什么阎罗村我没听说过啊,你们难道是要去哪个地方?”
大庆也不言语,已经抽出自己的钱夹,从里边摸出三张红灿灿的老人头,放在桌上压低推了过去,声音也刻意的放低,道:“我知道老板娘肯定知道那个地方,我们也不是要去那里,只是先前听人提起过,出于好奇就想打听一下,老板娘要是告诉我们,这三百就归你了。”
他们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也就赚点路过驴友的住宿钱,要是运气不好遇上那种舍不得开房的人,只在房檐底下借宿一宿,是连个茶水钱都赚不上。
在什么样的地方也都不会和钱过不去。
在大庆打开钱包的时候,老板娘的眼睛就已经瞪大了,因为她清楚看到,在对方抽出三张的钱夹里边,还有一摞厚厚的红色老人头,这可不是缺钱的主儿啊,自己把那个关于阎罗村的事情说出去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自己已经离开那里有十几年了。
老板娘动作非常快,将那几张钱收到自己的手中,拉开腹部的小包,小心将那几张钱塞进去以后,才压低声音说:“跟你说啊这个阎罗村距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就翻过三个山头,大概四十多里的路程就到了,那里可是在闹鬼,据说去那里的人都没能再出来。”
大庆眼神一动,道:“那就是有人从老板娘这里也打听过,并且去了没有回来。”
老板娘连忙摆手,道:“我可没说过这个话,也是听人说的。”
两个人也没再说话,只是彼此目光相互对视下,还是由大庆跟老板说了谢谢,才离开宾馆。
临走前老板娘的话让两人心中多了丝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以至于两人踏上路程时,车厢里死一般寂静。
大庆不说话只一心开车,旁边的罗妮子则拿出地图不停地在对比。
他们并没有从地图上找到什么阎罗村的地方,最后还是外出的大庆带回来的地图山,两人才找到阎罗村的地方,距离他们住的宾馆不过四十多里的地方,再从老板娘口中得知,两个地方根本就不远。
也不知罗妮子在看着什么,已然掏出马克笔在地图上勾画起来,大庆余光瞟到,并没有说话,看对方做这个的意图是什么。
“这个阎罗村我们真有必要去一趟。”罗妮子不知在地图上画了什么,等到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上神秘的笑容,目光直视前方,其他多余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
四十里的距离对开着车的两个人来说并不是很远,他们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