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人早早的就收拾东西,趁着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离去,在离开存在的时候,在那被打开的祠堂前遥遥跪拜,三叩九拜以后方才离开,自然也有人没有离开,尤其是那位长者就没有离开。..
当天晚上阎罗村里就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事情,打开祠堂的年轻人的家里人被人发现死在自家的炕上,身上没有丁点的伤痕,死态安详,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的这些没有离去的人们心中无比惊恐。
那个年代的通讯设备也没有现在这样通便,整个村子里仅有一部电话,电话还时不时无法将电话打出去。
后来的人想要在离去的时候,他们发现阎罗村仿佛跟外边的世界完全脱离开来,不论他们怎么走都没有办法离开村子,只是在村里不断的徘徊,直到这时,他们才真正明白长者话中的意思,如果当初早早离开,他们就不会被困在村子里。
那个时候的长者就说过一句话,他们是一群被诅咒的人,被百年来都没有打开过的祠堂所诅咒,再也不能从阎罗村中走出去。
此刻的阎罗村真的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带着死亡的味道,将这些留下来的人向死亡的道路上逼去。
死亡还是在继续,以一天死一家的速度正在蔓延,恐惧蔓延整个村落,当时留下来的不过是有十来户,最后竟然只剩下不多的几个人,自然剩到最后的只剩下那位年老的长者。
如今整个村子里再也没有一个多余的活物,长者蹒跚脚步,手里还拿着那个锈迹斑斑的锁头,嘴里不住念叨着人听不懂的话语,从袖子底下伸出来的手却是那样的年轻,与他布满褶皱的脸完全的不同,没有一丝皱纹,光滑如而是随年轻人的手掌。
一双眼睛带着些许的怀念,但更多的却是怪异的光芒,慢慢将那两扇漆红色的木门关上,然后再在铁环上锁上那个锈迹斑斑的锁头,嘴里最后念叨的却是:“这下你又能好好的安息了。”
说罢以后,当天晚上阎罗村起了一场大火,漫天的火光却是要比烟花还要美上许多,只有别的人能够明白这之中到底有什么。
后来也有原来阎罗村的人在大火熄灭后回去过,入眼的村子哪里还有往日里生活过的痕迹,到处都是大火烧灼过的痕迹,同时他们也奇怪的发现,原本留在村里的哪些人最后居然找不到下落,连带尸体都没能在大火后的痕迹里找到。
听完男人讲述的故事以后两个人陷入到沉默之中,这边的罗妮子突然间说话:“按照你说的话这些都是几十年前发生过的事情,在故事里,当初没有离开阎罗村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活下来的只有那些在祠堂被打开就离开的人们,那后面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让妮子比较在意的是,男人故事里最后重新锁上祠堂木门的长者,这位长者最后去了哪里。
那边再没有说话,只留下一阵静静的笑声,语毕电话再次被挂断。
大庆准备要说话,谁知罗妮子也不理自己,径自在那里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突然就听到妮子说:“阎罗村真相都是在这个没有被打开的祠堂中,我们现在唯一的后路就是打开祠堂。”
大庆也不言语,两人就站在漆红色的木门前,他在认真的打量那个锁住两个铁环锈迹斑斑的锁头,罗妮子则是在认真的研究着这个怪异的祠堂。
几十年前阎罗村彻底毁于一场大火中,这点他们也得到印证,但为何这座祠堂却没有丝毫被烧灼过的痕迹。
祠堂非常的特别,分布在村里的正中央,将村子后边的所有房屋都给恰到好处的给遮掩住,让人没有办法清楚看到后边被烧毁的房屋。
罗妮子抬起头,看着祠堂上边的匾额。这种几百年的老建筑物上才会有匾额这种东西,那块匾额上只刻着三个不甚清晰的开题字“阎罗殿”。
这就让人有些弄不大明白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有这么个怪异的牌匾,跟这个阎罗村遥相呼应。
妮子的心中脑中甚至就觉得,这阎罗村就因为这个祠堂才得以存在。
大庆晃荡几下,立刻低声说:“这种锁想要打开很简单,但也需要些事情,你先好好研究下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说着已经从身上开始寻摸起来,妮子点点头,凑上去继续观察阎罗殿的外观,这座阎罗殿果不然跟村子里其他残存的房屋很不同,祠堂全部都是用大块青砖铸成。
这种青砖是古时候建筑特有的材料,不过在现代已经没有人再用这种青砖来建房子,大块儿的青砖严丝合缝的将这个阎罗殿修筑的如同个不留下丝毫缝隙的城堡,将所有秘密坚固的隐藏在其中。
接着妮子也发现个不易被人察觉到的东西,那就是,祠堂四角房檐上的小东西并不是古时候的瑞兽麒麟,而是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绞尽脑汁也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生物从哪里见过,但她却又莫名觉得非常的熟悉,那种熟悉感觉就像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大庆还在弄着锁头,啧了声:“这锁头还真有些难开。”
在大庆手里的锁头并不沉,是种金属铸成,也能从锁眼里边看到锁芯,按理来说这种锁头用两根铁丝就能轻松打开,但现在自己捣鼓半天也没有把这个锁头弄开,锁还牢牢的锁在铁环上。
被大庆的声音所吸引,罗妮子也凑了上去,借着手机的光亮开始研究,不过在这一行当上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