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猛然在旁边插话:“你为什么要同意她来到你们的村子里住下,难道你不知道当时你们之间的矛盾已经非常的明显了,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青年苦笑的摇了摇头,说:“本来我也是想拒绝的,但是那个姑娘一看到我就朝我跪下来了,不住的说希望能够收留她,有人正在追她,当我询问是谁的时候,她却跟我说那个人你们招惹不起,你们只要将我收留,之后我一定会给你们一比报酬。”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妮子就道:“就因为那笔人家给你们承诺的报酬你就心动了,让人住到了你们村子里,说到底还是因为你们贪婪害了你们自己。”
青年摇摇头,说:“并不是这样,当时我也有想过要不要答应,那个外形姑娘承诺的报酬尽管对我们也很重要,但我至少也明白,在人落难的时候不能落井下石,所以出于道义我还是要帮助她,就算没有任何的报酬也会帮助。”
妮子在旁边嘲讽的笑了笑,再没有说话,反正青年现在说什么她都不在相信了,管他在有什么解释呢,倒先听听他怎么为自己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继续完善下去。
“当时姑娘说不需要给她多好的地方,只要一个能够住人躲避的地方就足够了,在之后的事情我就没有再问,起初的时候我还在犹豫,但是跟我同行的那几个年轻人都说,就收留个姑娘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青年淡淡的说着,眼中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来,但是他眼中流露出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眼神来。
本来他们这个地方生活就非常的艰苦,人人家的那些粮食都仅仅能够维持住口粮,这要是多了一个姑娘在村子里,不就是明晃晃的多了一张嘴,跟大家分粮食,本来大家就生活够艰难的了,谁还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接济一个别人。
收留一个需要帮助的女子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在吃饭和睡觉的地方可就是个大问题了,自己家里是去不得,要是看自己家里那种状况,还不把人家姑娘给吓出个好歹来,所以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当初他们家里的祖宅上来。
当初因为哥哥的原因,祖宅就被荒废了,那里因为本来是村长他们家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村里人都不没有用那里的房子,基本上也就是荒废了。
青年想着,尽管自家的祖宅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但是收拾下还是能够住人的,所以张罗几个跟自己一起出来的年轻小伙子们就去村西头,给姑娘收拾房子去了,一天下来不像样子的土坯房整理的也能够住人了。
大庆眼睛稍微一动,然后就说:“你能给我描述一下那个姑娘的具体长相吗,还有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
青年回忆着姑娘的模样,开始形容:“她长得非常的漂亮,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件只有在城里才能够见到的那种裙子,裙子是白色的,非常的长,她的头发就披散在身后,没过了胸,看不到她的脖子,对了她的脸色非常的苍白,不知道为什么凑近她我总觉得有种冰凉的感觉。”
大庆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转而问道:“那你当时有没有碰过那个姑娘。”
谁知道瞬间,青年的脸色就跟猴屁股一样,变得无比的通红,连带的声音也有些结巴起来了:“这,这怎么可以呢,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随便拉手或者碰触什么的都是对人家的不尊重,我也就是再给帮忙的时候感觉到她身体挺冰凉的,基本上就跟常人没什么不一样了。”
青年这样说着,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转向了旁边的妮子,说:“那个姑娘虽然没有罗小姐这样漂亮,但也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最有气质的女孩子了,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什么能够吸引人的东西,让人总会不自觉得接近她。”
尽管青年队女孩子的形容非常的完美,俨然在他们这些年轻人的眼中对方就变成了女神的化神,但在大庆的眼中却并不是这个样子,根据青年的形容,大庆在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至于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他也隐约有了想法。
但是现在还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对方出现在这里并且长时间停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没有目的就不能弄清楚这一切的真正原因,就不能从根源上解决掉这件事情,所以在行动前自己还是要弄清楚这些方面才行。
于是大庆又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姑娘在你们村子里住了多长时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青年再度回忆,然后说:“具体来说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她差不多在我们这里住了两个月的时间,要说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她不喜欢大夏天,没有太阳阴天的时候她会跟所有人一样,都到地里帮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一碰到晴天她就不会出门,不论我们怎么叫都是不肯出门。”
大庆听着对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就对了,那种东西要是大晴天也敢出门,不怕太阳的炙晒的话,那可真是有鬼了,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让青年继续讲述。
猛然的青年回忆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就说:“具体要说的话,有次我去给她帮忙还就真的发现了哪里不一样的,她的家里非常的冰冷,就跟她的身体一样,冰冰的,那次去让我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地窖里,那种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能够记得。”
说着做出一个打哆嗦的姿势来,表示自己当时确实有些被惊吓到了,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