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205章 硬纸盒子(2)
后再拜访莱斯特雷德先生。”于是,我们吃了一顿愉快的午餐。在吃饭的时候,福尔摩斯不同我谈任何与这个案件有关的事,只是谈小提琴。他眉飞色舞地叙述自己是怎样饶费心思地买到那把斯特拉迪瓦里提琴的。他说,这把小提琴至少值五百多个畿尼,但是他却只花了四十五个先令便从在托特姆宫路上的一个犹太人手中买来。

紧接着,他又从这把着名的意大利提琴谈到十八至十九世纪意大利小提琴手帕格尼尼。我们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一边喝着红葡萄酒,一边不紧不慢地谈着这位小提琴手的种种轶事。很快,傍晚来临,那炎热的阳光变成了柔和的晚霞,天空一片绚丽的图景。我们乘车到了警察局,大老远就看见莱斯特雷德警长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等候我们。

“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电报。”他说着把电报递给我的朋友。“啊!是回电!”福尔摩斯撕开电报,瞥了一眼,然后揉成一团,装进了口袋。

“一切顺利。”他说。

“你发现了什么?”

“我已经发现了所有的一切!”

“什么!”莱斯特雷德惊愕地盯着他说,“你在开玩笑。”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这是一起令人震惊的案子。我想我现在已经弄清了各个细节。”

“那么罪犯呢?”

福尔摩斯在他的一张名片后面草草写了几个字,扔给了莱斯特雷德。“这是姓名,”他说,“你最早要到明天晚上才能逮捕他。关于这起案子,我宁愿你压根不要提到我的名字,因为我只喜欢参与那些破案有难度的案子。走吧,华生。”我们大步流星一起向车站走去,留下一脸喜悦的莱斯特雷德仍在盯着福尔摩斯扔给他的那张名片。

当天晚上,我们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吃晚饭后,我与福尔摩斯各占据一个沙发,抽着雪茄烟,聊着今天白天的事情。

“其实这个案子十分简单,正如我们以前接触过‘血字’案件一样,我的侦破方式是从结果去推测事情的起因。我已经写信给我们的朋友莱斯特雷德,我要他在抓获罪犯以后,从罪犯口供中为我们提供最详细的经过。”

“他能抓住罪犯吗?”

“能。你别看他没有什么推理能力,但办这件事可以放心,他抓罪犯是十分尽心尽责的。如果他一知道自己需要去干什么,便会像一头非常忠于主人的狗一样努力地去干。所以,你放心,他会顺利地抓住罪犯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得以在苏格兰警署身居高职。”

“那么,你这个案子完成了?”

“基本上就算是完成了。我从一些证据中推知制造这一罪恶事件的人是什么人,虽然这个案子中的一个受害人是谁,我还不十分清楚。

但这丝毫不影响我推知整个事情的经过。华生,你是否有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库辛小姐的妹夫――即利物浦海轮上的服务人员吉姆?布朗纳先生是你怀疑的人吧?”

“啊!岂止是怀疑。”

“可是,除了一些非常朦胧的迹象,别的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看是再清楚不过了。听我扼要叙述一下发案的主要经过吧。

你记得,我们接到这个案子时,对一切情况都不了解,这种情况往往十分有利。我们没有形成任何看法,只进行客观观察,从观察中作出推断。我们首先看到的是什么?一位非常温和可敬的女士,她好像不打算严守某种秘密。

“后来我们看到了那张照片,便得知她有两个妹妹。我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那只盒子本来是打算寄给她的一个妹妹的。我把这个念头撇在一边,将来可以通过证明推翻它,或者肯定它。然后我们去了花园,你记得,我们看到了黄纸盒子里非常奇怪的东西。

“那根绳子是轮船上修帆工人用的那种防水绳,在调查时还闻到一股海水的腥味。我发现绳结是水手喜欢用的那种结法;包裹是从一个港口寄出的:那只男人的耳朵穿过耳环,穿耳环在水手中间比在陆地上的人更流行。因此我能十分肯定,这场悲剧中的所有男演员必须在海员中间寻找。

“我查看包裹上的地址,发现是寄给s?库辛小姐的。三姐妹都姓库辛,大姐姐的名字缩写是‘s’,但一个妹妹的名字也可能同样是这个缩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整个从头开始调查。于是我登门拜访,想查清这一点。“当我正要向库辛小姐担保,说我相信这事一定有错误,你可能还记得,我突然住了口。因为我看见一个东西,不由大为惊讶,这事大大缩小了我们的查询范围。“华生,你是医生,当然知道,人体上任何部分都不像耳朵那样千差万别。每个人的耳朵形状都与其他人的不同。在去年的《人类学杂志》上,我还就这一题材写过两篇小论文。我以专家的眼光检查了纸盒里的两只耳朵,仔细观察了这两只耳朵在解剖学上的特征。后来我注视库辛小姐,发现她的耳朵跟我检查过的那只女人耳朵极为相似,你可以想象出我当时心里有多么惊讶了。这种事绝不会是巧合,内耳软骨的涡旋都很小,所有特征都相似,简直就是同一只耳朵。“我当然立即就看出这一观察结果极其重要。受害者显然与她有血缘关系,可能还是很近的关系。

你记得,我开始与她谈起她的家庭,她立即把一些极有价值的详细情况告诉了我们。

“首先,她的妹妹叫萨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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