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断了我的一只手腕,皇甫弘煜以防我再反抗,他以最快的速度捉住我的另一只手腕,将我的单手反扣,他的膝盖压住我双腿的腿肚,迫我跪在床上。
我一手及双脚被制,另一只断了的手腕使不上力,断了骨的手腕在手上无力的垂挂着,我连半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我现在下身未着寸缕的羞辱,身体被皇甫弘煜折磨得酸痛不堪的痛,断腕的疼,无一不冲击着我要强的自尊心。
剧痛也好,耻辱也罢,我紧咬着下唇,下唇咬出了血,那流血的刺痛,我不在意,我死命地忍着,我不哭!
我不要再跟皇甫弘煜这恶魔说一句话!
我不要再低头!
也许羞辱虐待一个人能激起人更疯狂的yù_wàng,皇甫弘煜赤红了眼,“我叫你说!你瞧清楚,房门是大敞着的,刚才我骑了你,你命好,没被别人看到。你再敢不吭声,我把你绑到院外的树上,直接上你,任别人欣赏你被玩弄的场景,直到你流产为止!”
他这话的意思,证明我先前的判断没错,皇甫弘煜先前那么猛力搞我,真的是要搞到我流产。
想不到我肚子里的宝宝这么坚强,居然现在还没流掉。
我清楚皇甫弘煜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无法言喻的恐惧蓄满我的心房,我浑身颤抖不已。不敢不说话,我强忍痛苦启唇,“我不知道怀了谁的种啊!那夜我是被下药迷 奸的,我真的不知道……孩子我自己拿掉……你放开我……”
就算我死,我也不会招出孩子是七皇子皇甫白逸的,因为一旦招了,只要皇甫弘煜在老皇帝面前奏上一本,告我跟皇甫白逸叔嫂通奸,介时,我跟皇甫白逸性命不保。
皇甫弘煜在我背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沉默,估计是有几分相信我的话。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狼狈无助,蓝焰在别的院落的客房暂住,离轩揽居这很远,蓝焰不会来救我,皇甫白逸估计现在身中宫中,也救不了我。
我很想求救,却不敢也不能求救。
若让人看到我现在这屈辱的模样,我宁可死!
沉默少许之后,皇甫弘煜放开了我,我颓然地跌趴在床上,像条丧家母狗,可怜而无助。小腹隐隐的痛楚提醒了我一件事,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危险!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同一时间,鲜红的血流从我私处顺着大腿潺潺滑落,我面容痛苦,用未受伤的手捂着肚子地朝皇甫弘煜低喊,“啊……我肚子好痛……我的孩子……救我……”
断断续续地痛呼完,我无力地倒在床上,似是昏迷地闭上了双目。
皇甫弘煜看到我下身流淌出的血液,起初惊了下,很快,他寒若冰霜的绝色面容变得波澜不兴,他顺手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起身理了理自身的衣衫后,面无表情地朝门外低喝,“来人,传大夫!”
门外很快传来下人的回应,“是,王爷!”
我并没有真的昏过去,只是装昏是我最好的选择,于是我假意闭着双眼,实际上,我眼睛略微睁了一条缝,注视着皇甫弘煜的一举一动。
当看到皇甫弘煜连我有流产征兆都一派平静冷漠的模样,我的心彻底覆上了寒霜。
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大夫很快在婢女燕婉的带领下提着药箱子前来,老大夫朝皇甫弘煜恭敬地拱手一揖,“老夫王兴顺见过王爷。”
皇甫弘煜挥了挥手,“替王妃看诊。”
“是,王爷。”
侍候我的丫鬟燕婉把我的左手从被子里拿握了出来,我痛得蹙起了眉宇。在外人看来,睡梦中的我脸上盈满痛楚。
老大夫王兴顺惊讶地看着我的左腕,“王妃的手腕……”
“断了。”毫不在乎的二字吐自皇甫弘煜嘴里。
婢女燕婉又将我的另一只手执出被褥。因为我躺着,右手的方位是在床的内侧,老大夫不方便执我的右腕把脉,他便让燕婉为我的右腕系上一条丝线,然后,老大夫执起线的另一端,替我悬丝把脉。
等老大夫把过脉,皇甫弘煜瞄了我一眼,直接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