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竿子戳到2015年去,那时我俩早就到阴曹地府里配对去了。别再让我等了好不好?这心急火燎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呀!要是等老了,就是上得去马也恐怕提不起枪来了!”

柳杏梅俊脸儿一红,就嗔怪道:“你真是臭不要脸,有娘养没爹教的东西!”

他嘻嘻一笑说:“要脸早到寺院当和尚去了,还结啥婚呀,结婚就要干不要脸的事儿!”

“你跟地痞无赖没啥区别!”

“要不然咱就找人说道说道去,你是我老婆,却不让亲近,这是啥事嘛?!”

“你有能耐就找人说去,只要是你能张开口不怕丢人就行!”

“我——我——”

他张口结舌,便支吾了起来,却被如花似玉的柳杏梅给再次迷的是神魂颠倒,但又只能是望洋兴叹的份了,如同着急中的孙猴子在抓耳挠腮,这种夫妻间的事怎么好意思找别人来说道呢?要是别人知道了那还不得把魂儿给笑丢了!他用无可奈何地口气说:“好饭不怕晚,我等!我没上过学,没啥教育,我爹的大字一斗倒是装不了,我跟他学的那些早随着大便给拉出去了!就知道男女这点儿事儿,也是无师自通的,可你还让我捞不着!”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可我总觉着自己是一朵鲜花给插到牛粪上了!”

他就厚着脸皮嘿嘿地笑道:“有我这牛粪做肥料,给你提供营养,你这朵鲜花才能长得旺盛。”

柳杏梅又是一笑说:“真看不出,你小子蔫头笨脑的,倒也会油嘴滑舌的,能说出逗人发笑的话来?”

“这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对别人是金口难开,可在你面前就会打开话匣子了。”

“这是为啥?”

“好些天了,对你有些熟悉感了吧!”

柳杏梅听了他这话,就呆了呆。

“咋,你的亲戚来了还不走了?”

“啥意思?”

“‘月事’呗!”

柳杏梅就叹了口气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成长住大使了!”

他穷追不舍地说:“我可是盼望着你能早日把你的‘亲戚’逐出门外,那样你我就可以到一个被窝里滚屎蛋了。”

“死不要脸的,你想得倒美!”

“有美事谁不想啊?!可我见茅坑里也没啥血了,咋还就没完没了了呢?你快求菩萨把它送走吧,别再让我这个丈夫当得徒有虚名了,你也别守身如玉了!”

“滚一边凉快去!还以为你老实呢,听你今天这些话,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他就长嘘短叹了两声,然后自我安慰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等,等等等——等得花都谢了也要等!”

柳杏梅对他这种锲而不舍甚至是有点儿滑稽的态度忍俊不禁地一笑,没说啥,继续洗着盆子里的东西。

他垂头丧气地站起身来,忍不住心里憋得一口怒气,就上前俯身在柳杏梅耳边说:“我看你就欠那个!”

柳杏梅不解其意,就问:“哪个?”

他快速躲到了一旁,咬牙切齿地从嘴里绷出了一个字:“——操——!”

就见柳杏梅忽地一下站起身来,抄起洗衣盆就朝他泼来。他惊慌失措下躲避,却没想到身子退到了墙上,结果连水带那内裤和袜子都跑到他身上来了,立刻成了落汤鸡。

柳杏梅却笑地是前仰后合,真给人花枝乱颤的想象。

既是此时十分狼狈不堪的他,也没忘记去留意柳杏梅那高耸的胸脯,在那一瞬间的剧烈颤抖。他不禁又在恍惚中暗想:那就像是小时候站在树下仰望枝杈上面悬挂的梨子,想翘首踮脚地去够,却也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干眼馋!

正在这时,他爹娘却推门走了出来。见此情景,都惊呆了。

他娘忙问:“这是咋回事?”

就听柳杏梅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儿子对我耍流氓,他调戏我!”

他是在擦着头上的水,却不知该说什么,一急之下,就尴尬地忙说:“没事,我俩闹着玩呢!”

他娘就看着柳杏梅说:“你们是两口子,还有啥流氓不流氓调戏不调戏的,这话要是让外人听见了也不怕笑话?还以为没家教呢!”

他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一句:“有辱斯文,成何体统!没用的东西,戳猫逗狗的,还没个正形!”

柳杏梅却看着脸红脖子粗的他在洋洋得意中抿嘴而笑。

这时他吐着唾沫,忽然觉得嘴里从那内裤和袜子的脏水里也能品尝出来女人的味道了,就开始吧嗒着嘴,似有回味无穷的样子。

总之,在那难得一见的笑容里他像是看到了希望。

大概是柳杏梅把他那副贪婪德行看在眼里,在好笑中倒是抡到她有点儿恶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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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对柳杏梅百般纠缠,又提出了那种要求,但仍被柳杏梅强烈拒绝着,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就是不顺从。

他有些急了,就说:“让我检查一下!”

“你敢!你要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完,柳杏梅用被子蒙头盖腚的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就是只蚊子都无处下口,也不怕捂出热痱子来。他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呆坐一旁,只能是“望梅止渴”,难堪加难过,这匹骒马真是不让骑呀!他就好比是只猫,对一只刺猬只能是守着看着,却不敢轻意去动它!

他就万般无奈地嘟囔道:“爹娘可盼着抱孙子呢!”

“你告诉他们,就是盼瞎了眼也甭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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