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脯在加剧着起伏速度,他打消了有机可乘的不良念头,不敢去再招惹她了,但还不甘心地嘟囔了句:

“你就死吃乜睡吧,反正是过年也没猪了,等把你养肥了当猪杀算了!”

柳杏梅说:“我就愿意像猪一样的活着,吃饱了睡睡醒了吃,你管不着!”

他能够听得出,柳杏梅这又是“俺”又是“我”的,像是要从中选择一个习惯用语。

他壮着胆子说了句极为不雅的话:“都说‘枪打该死的,**操有缘的’,难道我俩真的是无缘吗?!”

柳杏梅一听这话,迅速从炕上跳下了地。

他急忙就揣着心灰意冷的念头走了。

柳杏梅并没有追出来。

走在路上,他却在想:她是我老婆吗?没有关心只有咒骂!难道说她已经是有了别的男人了?这个疑虑让他有着锥心刺骨的难受!

是福?是祸?是缘?是孽?他无法预知未来!!!!

在路上他胡思乱想着。

土街上这时显得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大概都在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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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振坤在走在通往河边曲曲弯弯的小道上时,迎面走来个小脚老太婆儿(因裹脚过),个儿不太高,有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几乎是全白了,衰老的脸颊上是皱纹纵横,看上去一不小心就会掉下碴儿来,但也给人慈眉善目的感觉,她手里拿着两个没成熟的苞米。他一看是吴荷的婆婆,急忙以笑脸搭话问:“大娘,你这是干啥去了?”

“嗯呢!没事走走,去地里看看庄稼,苞米有的让獾猪给糟蹋了,这挨千刀的!”老太太把手里的苞米晃了晃。

他看了眼,果然见那苞米被啃得是粒子半落糊片少了很多,就说:“等啥时我用枪把这可恶的畜生打死,给你出气。”

“嗯呢!那敢情可是件好事了,省得它净祸害人,自来粮食还不够吃的呢,还被这作孽的东西给祸害。眼看着就要秋收了,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谁说不是呢!旺旺没跟你来?”

“嗯呢!他和他爷爷在家呢。”

“我——”他本想说“嫂子”,但马上憋回去了。

“大中午的,老爷儿(太阳)这么毒,你这是——?”

“我去钓鱼。”他挥动了下手中的鱼竿,趁机躲开了刚才险些就走嘴的话。

“孩子,你别怪我老婆子多嘴,听你嫂子说你娶了个好媳妇,这就好,我和你大爷都替你高兴,旺旺还拿回喜糖让我们吃呢。这么好的媳妇,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呀!”

“大娘,你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会听你的话的。这路上沟沟坎坎的你可要多加小心,别磕倒了。”说完他侧身而过,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还疼滋拉的左腮帮子,竟然有些肿胀了。

“嗯呢!好孩子,真懂事,要是我家那短命鬼运昌还活着呀,也喝上你的喜酒了!可他呀——唉!我这撂下六十奔七十的人咋不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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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诱惑 二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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