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尤其是魏延,自从来到这平贼北线主战场上,每日与以疏勒河酒肉军为主体的大军朝夕相处,不知不觉已经有些时日了。每天的耳闻目染,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属于专门拱卫于刘域及其中军大营左右的这三大近卫军——近卫铁骑营、紫旗轻骑营、护军营骑射队。

可以说,这三大近卫军,人数在疏勒河酒肉军中,虽然加起来不过六七千之众,但其地位在酒肉军中的尊崇,却是就连他们这些临时外来户,也都人尽皆知的了。

当然了,高顺现在应该已经算不得是真正的外来户。自从他在冀州平定黄巾波才军时投军以来,他在酒肉军中的军籍,已经超过了百日。

俺的个娘啊,现在这两个人,算是一飞冲天,以后可以在大军中横着走路了。要知道,现在还没有一个不属于刘域嫡系的部众,能够在他视作嫡系中的嫡系军中,放手要人去编训他的近卫军的。

在无数火热的目光中,魏延的目光,显得格外的炽热和浓烈。

能够进入三大近卫军去,尤其是侯爷那支人数不过千人的铁骑,是他投军以来最大心愿。现在,他终于看见了一道曙光正在向自己慢慢走来。

这道曙光,自然就是高顺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高顺手下的一名巡哨什长,官虽不大,但好歹已经混了一个脸熟。

“恭喜大人,”回到众人之中,未等高顺站定,魏延便凑到面前,拱手向他惊喜不已地贺喜道:

“卑职早就说过,大人练兵自有一套别人所不知的心得,他日总有被被圣上或哪位侯爷、将军慧眼相中。今日大人心愿得偿,延也为大人着实高兴。”

高顺也是心潮澎湃,只是要比别人更内敛许多,看到四周都是艳羡不已的目光,他急忙按住魏延低声道:

“文长不要跟着聒噪,一切须得三日后侯爷满意才算做得数!”

魏延连连点头,也是深以为然地低声道:

“延晓得其中的厉害,可惜某已被侯爷预先调用,而且还不知所为何事。不然的话,延正好可以在大人此次编训中鞍前马后效劳矣。”

“文长之能,某是心中有数的,有能者就不要怕暂时被埋没!”

高顺说完,马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再也不与他交头接耳说一句话。

此刻,刘域已是拈出了第四支令箭,直接转头含笑看向了宗元。

宗元一看,哪里还不知道其中的无言之语,当即起身接下令箭,一脸肃穆地抱拳道:

“统军之事,自有宗元照旧依例行事,无论北军、南军,虎贲还是羽林,下官必当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侯爷那边,直管与那贼首斗法便是!”

“多谢将军深知我心,有将军坐镇大本营,本侯在前面冲锋陷阵,也就心无旁骛了。”

刘域说着,也是起身回礼,方才仗剑持节肃然道:

“现在全体都有,听我号令——”

“自此刻起,宗元代本侯坐镇中军大营,居中调度。刘备、董琦、张超,薛武,分别为前营、后营、左营、右营临时统兵之将,全力辅佐中军大营。”

“公孙瓒、左髭丈八、胡车儿,尔等三人自即刻起,为临时早中晚总巡哨,每哨四个时辰,负责北线大军全区域警戒、侦讯。”

“其余已领四支令箭各路人马,各按军令行事,各司其职,各守其土,不得有误!”

“喏——”

在一阵轰然应答声中,文官武将开始鱼贯而去。

最后,整个中军大帐之中,只剩下了郭嘉、吕布等已被刘域明确点名不离左右的十多名文武名士。

“张飞,关羽——”

刘域沉吟着,看向这一对患难兄弟,以极其认真的口吻道:

“你二人,是在我之外唯一曾与贼首张角正面对敌过的我方战将,三日后的赌约大战,在约定的互为对方点名的五人之中,几乎可以肯定他会直接点到你们两个。所以,你二人现在就要做好一切准备,甚至有可能还会遇到生命危险。当然,如果你二人怕了,现在可以直接告诉我退出这场大战。”

关羽、张飞对视一眼,双双越众而出,昂首抱拳道:

“我兄弟三人,自涿郡一路打到这里,从未想到一个怕字。且不说侯爷与我兄弟有救命之恩,单说那贼首张角与我兄弟尚有一场血债未果,岂有临阵退缩之理?侯爷放心,左右不过是这两百斤骨肉,我兄弟到时再拼死交与贼首之手,就算他将命拿去,我等也要啃下他一块妖神之肉下来!”

刘域默然看了一眼满脸涨红的张飞、关羽,点点头,转向吕布等人道:

“尔等十人,除去关羽、张飞,其余八人,很难预料那贼首张角可能会点到谁。本侯千辛万苦请来圣旨,又与各路大军统帅多方沟通协商,方才将你们中的几员战将聚于本侯旗下,为的就是三日后的那一场赌约大战。所以,到时一旦到了阵前,不管张角那厮点到谁,本侯在此忠告诸位——”

“第一,张角很可怕,但还没可怕到你们想象当中的那种妖神无敌之境,他依然还是有作为人的弱点和命门。关于这一点,本侯可以明确告诉你们,再有一战,我就可以找到他的秘密致命所在。三日后的赌约大战,就是最好的机会。”

“第二,他的所谓御风而行,如今是大汉朝野上下最大的一个悬念,同时也是让天下百姓恐慌的一个秘密。今天就让本侯为你们解开他的谜底,但出了中军大帐,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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