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好痛!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地板很凉快!
这是初夏倒在地上的第一反应,她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了,可身体还是那么热,现在倒在地上,光洁的地板好冰凉,她好喜欢这么冰冷的地板。
可是,地板再凉快,也只能让她凉快一会儿,她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这个烧,越烧越猛。
烧是初夏神志模糊到不行了。
她连自己动手解衣服都不知道……
她边解着衣服,身体难受地在地上移动,犹如一条美人蛇在蠕动……
砰!
别墅的门被南宫悦爵用力推开。
“!!!”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处,犀利的眼眸像鹰隼般在客厅里扫射。
妈咪呢?
她不是说她在别墅等他的吗?怎么没见人影?
会不会在二楼?
南宫悦爵迈着修长的腿,边走进来边朝二楼大声叫了一声:“妈咪?!”
咦……男人的声音?!
初夏被这一叫声吓得猛然抬头,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真的男人!
初夏的意识,在这一瞬间清醒了很多,怎么会有一个男人进来?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看不清男人的脸。
她只看到男人轮廓很精致,身材很高大。
妈咪?
他叫谁妈咪?
初夏想到了楚灵芝,他是阿姨的儿子吗?
阿姨……对啊,阿姨说帮她叫车的,怎么出去那么久,还没回来?
刚脱下外套的南宫悦爵动作突然一顿。
女人?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南宫悦爵慢步走过来,双眸微眯,迸出阴冷的光芒。
初夏看着眼前的男人慢慢地变成一座冰山……
是的,她看到了冰山,她的眼神,由惊讶变为渴求,渴求这座冰山可以靠近她,可以救她。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男人,身体的烧,烧得更加猛了。
她的血液开始贲张,嚣张地沸腾着,还觉得口干舌燥,连一点口水都不剩。
“我……我发高烧了……救我……”
初夏痛苦的呓语着,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烧成灰烬了。
南宫悦爵冷冽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眸光骤然变得冷冰,全身散发一股冷得让人发寒的气息。
因为他认出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就是在酒店向他要钱的勒索女吗?
南宫悦爵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息,让初夏忍不住地想靠近他……
“救我……救我……”她声音沙哑地呓语着,声音细如蚊子。
南宫悦爵居高临下地看着初夏,脸色愈发森冷,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他的别墅?
难道是……妈咪?
妈咪让她马上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南宫悦爵二话不说,立即给楚灵芝打去电话。
“妈咪,你怎么不在我别墅?我家里怎么有个女人?你不是说有事吗?怎么我回来没见到你?”
边讲电话,南宫悦爵冷冽的眸边直直地盯着在地上挪动的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缠上他妈咪了?
是为了钱吗?
“这就是我找你的急事,我现在在跟你嫂子们在吃火锅。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就交给你了,别让妈咪失望啊!”电话那头,楚灵芝说得很轻松,好像交待南宫悦爵吃块点心那么轻松。
当然,她的话讲完,就收线了,根本就没有给南宫悦爵说话的余地。
手机往沙发一扔,南宫悦爵帅气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地讥笑,这个女人是可爱的小女孩?他现在看到她,怎么成了可恨的女人?
光明正大的向他要钱,现在又缠着他的妈咪,这样的女人,是个可爱的小女孩?
南宫悦爵很不怜香惜玉地踢了初夏一脚。
“啊……”初夏痛得发出一声轻叫。
她只想求他救她,他踢她做什么?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幽幽的小眼神,可怜兮兮的。
他身上散发的冷气息,让她渴望着靠近。
可是她刚靠近他,就被踢开,让她难受得体内的血液沸腾得更加厉害了。
她感觉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面,而她的脚下,是一堆干柴。
这堆干柴正在烧烤着,很快就要把她烧成灰烬似,她又怕又难受,这种难受,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难受……好热啊……快救我……”初夏躺在发上,身体不停的蠕动着,像一条在水里慢游的水蛇。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好受一点点,可是地上那点冰冷,怎么救她?
“救我……”初夏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着南宫悦爵,眼眸底下,迷离一片。
南宫悦爵眯着双眼,发出一种危险气息,冷冽地看着初夏,他想质问她到底是谁,怎么认识他妈咪然后让她妈咪把她带到这里来的?还穿着柳衣衣的衣服!
可看到她渴求又难受的眼神,话到嘴边,又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这个时候问她,她能回答他吗?
就算回答了,她的话,他能信吗?
骗子就骗子,说的话,永远都不能信!
“好难受……呜呜……”初夏的神情,越来越痛苦。
南宫悦爵蹙眉,她……真的生病了?怎么看去,有点不对劲?
“别在我面前装了,马上给我滚出去!”南宫悦爵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让他讨厌的女人,她缠上他的妈米,莫非就是想骗吃骗喝,他才不会那么笨,那么容易上当!
谁知道她这么难受,是不是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