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华有种现在的一切都是幻觉的感觉,最近见到的修士都太多礼了。
吴丰走后,小黑凑过来,在耳边道:“主人,我觉得这个吴丰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丹华正色一问。
小黑似乎在沉思,最近它角色扮演似乎有点上瘾,道:“咱们这可是苍羽宗,是苍羽宗!怎么可能会有人无缘无故失踪?想想也不可能,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就是你的见解?”
小黑觉得自己被轻视了,顿时有些不开心,想它堂堂金乌后裔……
丹华将它从肩膀上撸下来,大步朝寝殿走去,今天忙了一天,该睡觉啦。
小黑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消失,一双珍珠眼滴溜溜的转,若丹华见了肯定会说,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都是狠角色。”欲展翅而飞的小黑听了这句话,顿时收住翅膀,掉头,往灵兽殿飞去。
曲九拖着尾巴,跟在丹华身后,作为太岁,它觉得丹华就是个狠角色,丹华见到床后,闭上眼睛就倒下,呼呼大睡起来,床边趴着一条曲九。
小黑去到灵兽殿,蹲在门口,想事情,它总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似乎有某种记忆在它脑子里打转,但又死活抓不住。
猛的,丹华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一甩,胡乱穿了鞋就往外奔,本在安睡的曲九突然被踩了好几脚,它长嘛。
睁开眼睛,见丹华往外跑,它也猛的往外冲,奔出寝殿,便见天空中狂风起乌云横扫苍羽宗上空。
厚厚的积云中闪电犹如白色的灵蛇,在里面穿梭。
“快,曲九,去给娘亲护法,她要筑基啦!”丹华兴奋的朝琼光闭关的地方跑去。
刚跑几步。便见琼光一身白衣冲上云霄,她手里握着一柄折扇,折扇一展,扇叶上的山水画活过来般。一副巨大的山水画杳然在天空中。
一簇簇盛开的牡丹在空中绽放,琼光屹立在花丛中,犹如牡丹仙子般,随着她微微而动,无数花瓣自小世界里飞出。迎上击下来的雷电。
琼光张开双手,似乎在迎接雷电,无数花瓣飞起,围绕在她身边,“轰”一声声巨响,琼光任凭雷电击在身上,她身上的衣裳乃玺引亲手炼制,区区筑基劫雷自然不能将她如何,但她没有打开衣裳的防御,而是任凭雷电传遍她全身。肉眼可见,雷电如同水一样在她身上过滤一遍,而后被吸收。
苍羽宗多年未有有人能引来天劫,好些年轻的修士都没见过天劫,此时见到天劫都为琼光捏一把汗,见她大胆的放任劫雷在身上游走,心里都说真是不自量力,天劫来临,不想着如何抗天劫,反而任凭劫雷击中。
一开始。琼光还能面不改色的任凭天劫击中,但到最后几波劫雷的时候,显出了不支,身体在空中晃了晃。小世界也不稳定,似有溃散之兆。
琼光也没有硬抗,法衣的防御全面展开,劫雷落下,被尽数挡在外面,而小世界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似乎有灵智般,香气弥漫,将从被法衣挡在外的劫雷吸收。
春去秋来,四季更迭,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开始播种下希望的种子,而后在秋天收获丰硕的果实。
只见小世界里的花儿纷纷凋谢,结下丰硕的果实,而果实迅速成熟,掉落在地,果肉化成护花泥,种子长出嫩芽。
小世界内,生机勃勃,这份生机被琼光吸收,她的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攀升。
迅速攀升到筑基初期顶峰。
筑基期的天劫本就规模不大,很快就散去,苍羽宗的弟子纷纷猜测此时筑基的是何人。
“天劫的正方在紫烬峰,听说小仙尊已经筑基,不知是何人能在紫烬峰筑基。”弟子甲刚外出游历归来,还不知琼光这号人物。
他身边的师兄立刻热心的给他科普,“你不知道吧,小师叔祖的母亲也住在紫烬峰上。”
“哦?这又是为何?”
紫烬峰可是圣地,不但灵气浓郁,最主要的是玺引仙尊住的地方,不怪这弟子有小小的不服气和嫉妒,冷丹华是仙尊的弟子,在紫烬修行也就算了,她娘也住在上面,这就不合适了,谁没娘?要是谁都把家人带到宗里,这不乱套了吗?
这是资源的外流!
“当年小师叔祖才一岁就拜入仙尊门下,那时还是个奶娃娃,她娘放心不下,就一直在峰上照顾。”
“原来是这样。”这位弟子心中就算再不服气,但人家是仙尊关门弟子的亲娘,现在有筑基了,小仙尊入门才十年,她娘能十年内筑基,想来灵根也不差,筑基时还迎来天劫,天劫可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引来的,能引来天劫的都是妖孽型人物。
想到这里,心里的那点妒忌就消失了,谁让自己灵根废材呢?
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一个外人,凭什么住在紫烬峰!这不公平!咱们苍羽宗多少灵根好悟性好,又努力的师兄弟,因为没有名师指导,没有好资源,所以白白错过了突破的最佳年纪,蹉跎了岁月,紫烬峰这样的好地方,应该给那些师兄弟们!”
说这话的是一名女修,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穿苍羽宗内门弟子服,容貌清修,一身仙气将她衬托得清丽脱俗,标准的不食人间烟火仙子模样。
见了她,顿时有人想起来是谁了,迅速与身边的人低语,“上次就是她说如果能拜仙尊为师,一定做的比小师叔祖好。”
“哦,原来是她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