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笑道:“这可是好事儿,咱们反正闲着没事儿就做几件雨衣,现在酸雨经常性的下,万一哪天找不到地方躲雨,或者是不能躲雨也好有个遮挡。”
何水捂着鼻子道:“楚哥,老鼠的肉有股难闻的腥臭,这样剥下皮来披在身上能呛死人啊。”
楚飞闻了闻确实如此,而且鼠皮中的水份一天天流失后会变干枯,如果鞣制出来的话又相当麻烦,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鞣制毛皮的原材料,楚飞有些沮丧。
吕亮却道:“有点味就有点味,总好过淋雨,再说又不是让你天天披着,怕什么。”
楚飞提醒吕亮:“可鼠皮应该也需要鞣制,不然干枯后就不能使用了。”
吕亮道:“咱们怕什么,到处是老鼠,随便杀一只剥了皮来用,用完了就扔。”
楚飞笑了:“亮子,你这思想不错,咱们强调那么完美干什么,能挡一时雨就行,要是能剥下鼠将军的皮还能当防弹衣呢,来,剥鼠皮,一会儿试试这玩意儿成不成。”
话说冯雨嘉眼看着保护她们归来的那队军人消失,她心头一时间说不出的难受,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在内城人人喜欢自己,可是在楚飞他们面前自己就成了讨厌鬼呢。
“夏少,可找到你们了。”有人出现打断了冯雨嘉的思绪,原来是于平安他们回来了。
于平安的人少了许多,看来他们也遇上危险了,说不定发出那个信号弹只是为了求救,根本不是因为他们找到了高阳,因为高阳这伙人根本没和他们在一起。
跟随于平安一起去找人的那个文艺范儿士兵受了伤,不过并无大碍,他奇怪的盯着高阳等人远去的背影问冯雨嘉:“冯小姐,你对他那么崇拜怎么不留下来深入探讨一下诗词歌赋和人生呢?”
冯雨嘉忧伤地道:“我虽然见到高阳了可他并不告诉我谁是歌和词的作者。”
文艺范儿士兵道:“啊,你和他在一起了都不知道啊,就是那个大个儿啊。”
文艺范儿士兵指着远去的人道,冯雨嘉一愣:“你、你是说作者是楚飞?”
士兵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楚飞,刚才离开的那伙人中最高个的,样子挺帅,拿着根狼牙棒,就是他啊,杀起老鼠来那叫一个厉害,我亲眼在城墙上见到过,啧啧,我要是能跟着他就好了……”
冯雨嘉一跺脚就要追出去:“楚飞,你竟然敢骗我,你给我等着!”
夏山嗖的一下跳出来拉住冯雨嘉:“嘉嘉,你要干什么?外城很危险!快跟我回去!”
冯雨嘉又叫又挣扎:“放开我,我要去找楚飞。”
夏山怎么会让冯雨嘉去找楚飞呢,他对城门口的士兵道:“你们还赶紧送冯小姐回去?她要是有一根汗毛的闪失你们谁负的起责任?”
确实没人负的起责任,于是立刻有人通知冯旅长,同时带着冯雨嘉往冯府赶去,现在外城不太平,城门口也有危险,还是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送回去吧。
徐元冬凑过来,他对夏山道:“夏少,咱们怎么办,那一大袋子老鼠尾巴全丢在外城了,真是可惜。”
夏山道:“先不说老鼠的事儿,我绝不能让楚飞得意!他竟然敢用枪威胁我骂我?他有什么资格那样对我!”夏山忘记了不是楚飞他早死了,这种人永远只会记的别人的坏不会记着别人的好。
徐元冬略一思考就奸笑着凑过来道:“夏少,咱们亲自动手不值的,而且那姓楚的现在很厉害,只怕打狗反被狗咬,而且他和一群士兵混在一起也不好对付,我有个主意保管让他有去无回。”
夏山也正苦恼如何对付楚飞呢,楚飞一棒打死鼠将军太震憾人了,夏山想不出妥善办法弄死他,正如徐元冬所说,打狗不成反被狗咬,楚飞出手速度实在太快了,就算夏山有枪在手也不敢肯定会不会在楚飞出手之前杀死他。
“噢,什么主意,赶紧说来听听。”
徐元冬道:“夏营长不是正在划拉人去搜寻制造弹药的原材料吗,这基本上是个有去无回的任务,我们把楚飞调进这次任务的队伍中,嘿嘿……”
夏山笑了,笑的裤裆里的屎尿渣跟着一起抖落下来都不知,“好办法,好主意,到时候我再关照一下出任务的军官,让他往死里安排危险的活儿给楚飞,还怕他不死?”
徐元冬道:“我看出来了,那群军人之所以能打、敢打全是因为有楚飞和高阳,把他俩一起调到搜寻原材料的队伍中,只要他俩死了,那些军人就没了依靠,他们屁也不是了。”
夏山拍着徐元冬的肩膀道:“妙啊,你不愧是我夏山的军师,就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