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没生气吧?我也想等你一起吃的……但……肚子在抗议,我也不能不听嘛……”
“没事。”白天麟突然淡定了,袖子放了下来,转而松着衬衫扣,唇角一勾,“你吃饱了也好,油水够足,肯定够味。”
“什,什么啊?”
以深被他眸中乍现的邪气吓得心突地一跳。
“你说呢?这法式大餐我不敢恭维,但本少爷觉得眼前有一道现成餐点,很是美味……”
肌理有致的健硕胸膛就这样露在了以深眼前……
“少爷……你要洗澡是吧?行,我给你去放洗澡水!嘿嘿,你等着哈……”以深似乎察觉到了白天麟的意图,忙咽了咽口水,掉头就要跑,然小短腿还没有跑出两步,瘦小的腰身就被白天麟瞬间捞起——
“啊……!”
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喊完,身体已经被某人扛到了那张不小却异常柔软的沙发里!
以深个子本来就小,被白天麟这样一压,整个人都陷在了沙发里,动弹不得。
“洗澡……?等我吃完大餐再洗……”
白天麟说着唇便压了下来,狠狠吻了一起,把以深逼得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双手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揪着他还未褪尽的衬衫。
吻尽,白以深一张小圆脸已然嫣红一片儿,像春末初夏最为艳丽的红色海棠。
白天麟起了兴致,单手手肘抵在她颊边,而后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在她唇边轻轻描绘着,而后落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挑逗般的勾着她的小下巴……
压下来的时候没注意沙发上的大捧玫瑰花,她的脑袋压在花瓣上……好在这玫瑰去了刺,才没伤着她,倒是这一压让玫瑰花瓣散落下来,有两瓣还落在了她黑亮的头发上,让此刻娇小的她生出一抹艳丽。
“少,少爷……”
“你打算叫我一辈子少爷么?”
他哑声问道。
以深眨了眨眼,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他们都说你和顾晓灵很像……”
“啊?”
她和顾晓灵很像?哪里?
“可我却觉得,你要是真像她,倒好了……”
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才见我两面就知道套近乎般的直呼我ling,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还像一个守规矩的佣人一样叫着……少爷,少爷……”
“我……”
“以深,叫一声我的名字……”
白以深对着白天麟慑人勾魂的眸子,一时间屏住了呼吸,少爷……真是个妖孽。
少爷的名字……
她好像真的从未当着少爷的面叫他的名字。
“叫一声……快点……”
“少爷,好好地,干嘛要改称呼啊……”以深抿了抿唇,“我觉得叫少爷就挺不错的……”
“……”
以深的眸子撇开。
ling也好,天麟也好,白总也好,他有那么多称呼,每一种称呼都有那么多人叫了,只有“少爷”,只有少爷这个称呼……属于她一个人。
似是一眼便看穿她心里所想。
“你啊……总是会无故坚持些并不重要的东西。”
就像当初他要给她取名字,她说她最喜欢的三个字就是“麻烦精”,一个不过是他随口拈来,甚至是和“小七”这两个字差不多意义的代号,她却视如珍宝。
别人拿“麻烦精”这三个字笑话她,她却听不出其中的讽意,只是把这个名字宝贝的更紧。
就像那时他带她离开落园,她一听落园可能会被别人抢走,掉头就往回跑……
那个破破烂烂的地方,那个连书房和卧室都隔不开的窄小空间,在她眼里,却是千万豪宅也比不得万一。
“哪里不重要了……”
以深抿着唇,目光有些失距的落在白天麟的下巴上,喃喃道。
“可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以深眉头皱着,有些不情愿,仿佛今天开了口,以后就再也叫不得“少爷”这两个字了。
“不肯?”
以深固执点头,闭紧了小嘴,下定了决心不叫。
白天麟轻扬眉头,突地笑了一下……
以深咽了咽口水,少爷笑起来虽然好看,可,这样好看的笑容很可能就在下一秒变成“穿肠毒药”……
“少爷,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一辈子就这么叫你了,不改了!不管,不管你怎么威胁我,我都不会改的!”
“哦?这么坚定啊?”
“恩!”
虽,虽然她是有点忌惮强权,也有点胆小懦弱,但,但蜗牛也有打死不退缩的时候!
“唔……少爷,你,你干嘛啊?”
“我来看看我的以深到底有多坚定啊……”撑着沙发的手肘一缩,白天麟高大的身躯完全压在白以深身上,探手便她的腰腹下面探,叩开她不屈的两条长腿……
以深身体一阵轻颤,一时间有些气恼……
“少爷……你根本,根本就是……强抢民女,你根本,根本就是……”
“哦哟?强抢民女?”白天麟被她意乱情迷间蹦出来的词汇给逗乐了,眸子邪魅一眯,凑在她唇边,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舌尖轻轻舔舐,轻声道,“我抢的难道不是自个儿的闺女?”
“……”
这样离经叛道的话,白天麟也毫不在意的说了出来,让白以深一时间更加羞赧。
“以深,叫我一声,恩?”
这般耐心,这般极尽温柔的诱哄,以白天麟的性子来说,已是难得……偏偏以深这一股子倔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