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叫不出来,他就是被你灭口。如果你问心无愧,敢不敢让人去搜你的房间。”
“你又不是官府的人,你凭什么搜我的房间!”
“我又有没说我搜,那就官府的人来搜啊!”
“你……”
一时间我们僵持不下了,我没有证据证明他**凶****,桂花糕的事让欧大夫弄得他像是被我收买了一般,没有说服力。孟修齐也没有办法将段兴叫出来,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自己没罪。
其他人看着我和孟修齐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没有任何人插嘴,当然也插不上嘴。除了我娘始终相信我之外,其他人都在我和孟修齐之间不停地移动中,目光有些犹豫不决,似乎决定不下到底该信我的话,还是该信孟修齐的话。
这时,忽然从院子里冲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盛子堂有罪,死不足惜,求公主驸马郡主责罚。少爷只是一时糊涂才会做这样的事,请公主驸马郡主不要责罚他,如果非要追究责任,就处死属下吧,所有的事都是属下做的,跟少爷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