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我居然不知道他姓什么,简直太可笑了。我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道:“我不知道!”
包打听沉吟半天,恋恋不舍的看着手中的那一两银子,“那这个有些不太好打听了,没名没姓的,只有一个地名,可能……”
我忙道:“没关系,你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就好了,至于是不是我要找的人,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包打听喜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不对,这银子可不退的。”
我咬咬牙,点点头。
“你们在这等着。”说完走了出去,和门口的一个乞丐说着什么,说完向那乞丐做了手势,那乞丐点点头走了。
我和玄飞轮在月老庙吃完早饭,又在月老庙无聊地逛了半天,那个打听消息的乞丐才慢悠悠地回来了。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找到包打听,包打听带着那个乞丐走向我们,我忙迎了上去。
包打听道:“打听到了。”
我忙问,“真的,是谁?”
包打听看了那个乞丐一眼,那乞丐道:“一个是户部侍郎许文举许大人,一个是礼部员外郎陆知仁陆大人。许大人是腾城县人,十来年前中的进士,娶了户部尚书的三女儿为妻。陆大人头几年中了进士,娶的是御史中丞的大女儿为妻。其他的暂时没有打听出来。”
户部侍郎许大人?礼部员外郎陆大人?那个陆大人不太可能,那个许大人好像挺符合的,我问道:“那个许大人,多大年龄了?”
那乞丐道:“许大人,大约三十多?四十?大概就是这个年龄,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三四十岁,年龄也差不多。我又问道:“那许大人住在哪里?”
打听到了那个许大人的住处,我和玄飞轮换去脏兮兮的乞丐装,马不停蹄地去了许大人家,兜兜转转了好几圈,又问了几个路人才找到了。远远就看见一片气派的大宅子,上面挂着一个牌子“许府”,没错应该是这里了。
门口有个门丁,我走上前去,那个门丁拦住了我,“你们找谁?”
我忙回道:“我找许大人!”
那个门丁打量了我们一下,“你找许大人有何事?”
我含笑回道:“我们是腾城来的,是许大人的亲戚,麻烦小哥通报一声。”
那门丁看了我几眼,又看了玄飞轮两眼,可是没看出什么不妥来,对我们道:“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至于大人会不会见你们我可说不准。”
那个门丁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来。我心中有些忐忑,既希望是他,又不希望是他!我本来就是为此事而来的,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反而有些害怕了。万一真是,我该怎么办?我忽然觉得自己太莽撞了,这样直接找上门来,太不对了,万一是的,他知道是我,死活不承认,再随便找个由头治我个罪怎么办?
我有些心中有些打退堂鼓,脚慢慢的往后挪。
玄飞轮看见了,问道:“你怎么了?”
“我有些害怕,我怕真的是他,我还没有做好心中准备。”
玄飞轮拉着了我,“你看看你,就这点胆子?”他使劲捏了捏我的胳膊,“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我望着他那坚毅的眼神,心里安定下来。
这时那个门丁也回来了,指着我们道:“大人,就是他们!”他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三四十来岁的样子,两鬓长出了几根白丝。
这个人?怎么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会真的是……
我看向玄飞轮,他也是一副这个人我好像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的表情。
那个人看了我们一眼,有些疑惑,似乎还有一点失望,“你们是腾城来的,你们是……”
我猛然想起来了,指着他大叫,“原来是你啊!你是许多!”
玄飞轮也道:“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
那个门丁不悦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能直呼我们老爷的名字。”
许多拦住了门丁,“无妨,我是许多,你们是?”
我才想起,他离开腾城的时候我和玄飞轮才是个小屁孩,现在我们长大了,他当然不认识我们了。我忙道:“我是刁小月、他是玄飞轮。”
许多听了有些茫然,“刁小月?玄飞轮?”忽然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回道:“我和玄飞轮护镖到了京城,听说户部侍郎许大人是腾城人,就想来看看大人的风采,回去好和乡亲们炫耀炫耀。却没想到是你。”
许多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是你们,进来吧。”
如果不进去显得我们有些太假了。我们跟着许多进了大门,穿过垂花门,进了院子。瞧瞧这大院子,瞧瞧那大房子,瞧瞧满院子的奴仆!果然是发迹了,哎!谁能想到当日的穷小子能变成这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许多边走边道,“我离开腾城有十来年了,真不知道腾城变成什么样了,总想着要回去看看的,可太忙一直都没腾出空来!唉!当了官,这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身不由己了!”
我和玄飞轮不知道该怎么接,许多似乎也没有让我们回答的意思,“有时候做梦都回到了故乡,醒来发觉是在做梦,就想着过几天一定要回去看看,可是总是脱不开身来。”
他将我们请进厅堂,让下人上了茶。之后他问了一些腾城的现在的情况,当听到因为七彩龙珠而整个城乱了。
他叹了一句,“我在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