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郎乃内门风云榜第二人,一剑下去,竟然没劈死一个胎息境的外门,他的脸色,不由得就是微微一变
“死。”
嘴里吐出一个冰冷无比的死亡之音来,玉非郎再次将手中中剑缓缓举起,要将萧让一剑灭杀,只有这样,才能挽回他的尊严。
“玉非郎,能挨你一剑而未死,我看这小子也是个人才,不如你给我几分薄薄面,放他一马,如何?”
一道声音传来,却是一直在练习乱披风剑法的铁崖开了口,见识过萧让的逆天表现之后,他虽然对那忘掉剑招的话语仍旧感到荒谬,但是也并不再像之前那样,认为萧让在乱说。
萧让能以胎息四重的修为,接下玉非郎一剑而不死,这已经让铁崖起了爱才之心。
“铁崖,好好练你的剑,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玉非郎扭头,冷冷瞥了铁崖一眼,手中之剑,并未放下。
“玉非郎,这里可是武技阁,你在这里出手一次,已经坏了规矩,你还要再坏第二次,就不怕受到制裁吗?”
萧让朗声说道,脸上半分惧色都没有,心里却在暗暗思考,到底如何才能再接下玉非郎的第二剑。
第一剑只有一分实力,就恐怖到这等地步,第二剑,玉非郎也不用多过分,只需使出二分实力,就足够萧让喝一大壶的。
“可笑,竟然想用规矩来逃过一劫,我来告诉你,所有的规矩,都是对弱者而言的,而强者,无视一切规则,甚至可以创造规则!就像我现在要杀你,谁人能阻?”
玉非郎冷冷一笑,那笑容很残忍。
“玉非郎,几日不见,你修为平平,口气倒是见长啊。”
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横空降临在武技阁第二层,众人扭头看去,就看到一袭白衣的白衣,正缓缓的向这边走来。
“白衣!”
玉非郎脸皮抽搐不已,内门之中,他惹不起的人很少,但今日,偏偏碰到了一个。
“这人我保了,你刚刚不知情,那一剑我不和你算账,但从现在开始,你若再敢对他出手,那就是对我的挑战。”
白衣走到萧让跟前,轻飘飘说道,声音很轻,但是听在玉非郎耳中,却沉重如山。
“白衣,他只是一个胎息境的小子,我不明白。”
玉非郎手中剑放下,闪烁其上的寒气也消弭不见,他看着白衣,大声问道。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知道,你动他,就等于得罪我,而得罪我,就等于得罪秦师姐。”
白衣面无表情的说道,她年纪虽然比秦红丸要大,但是修为却远远不及秦红丸,所以称呼秦红丸为师姐。
武修的世界,不以年龄论资,不用入门先后排辈,修为高者为先,很多人年纪明明很小,入门明明很晚,却被旁人叫做师兄、师姐,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修为高,这种情况在巨阙宗很常见。
但也有很多人并不将这种约定俗成的称呼放在心上,比如一种最简单的情况,彼此关系不睦之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相称呼的。
“你、白衣,有本事你别靠着秦红丸,自己来和我一战!”
玉非郎被白衣的话气得几乎要发作,他风云榜第二,白衣却仅仅第八,和他实力相差很远,却将手伸到他这里,还这么嚣张,这让他如何不怒?
“你脑壳坏掉了吗?我打不过你,为何不依靠秦师姐?”
冷冷丢下这话,白衣不再理会玉非郎,而是一挥手,足足十二个乾坤袋向着萧让掉落而去。
“谢、谢师姐!”
萧让换忙接住这些乾坤袋,生怕它们会长翅膀飞了一样,连忙胡乱塞进自己怀里。
和那些内门弟子打赌,他根本就没指望那些人能遵守赌约,所以对这些乾坤袋根本没抱希望,但是现在,明明已经放弃之物,却再次从天而降,这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这可是十二个内门弟子的乾坤袋啊,就算这些人资质有限,没一个命泉境的武修,但毕竟是内门,身家比之外门,定然是不知丰厚多少。
而他已经到了胎息四重,距离冲击命泉触手可及,这么多乾坤袋,无疑是他一份成功的大礼。
“这是你赢得的,不用谢我。而且,说不定,我以后会亲手杀了你。”
白衣瞥了萧让一眼,淡淡说道。
啥?
可能亲手杀了我?!
这话让萧让眉头当时就皱的老高,他可是被这话弄的一头雾水,一个很漂亮的、关键是从未见过的美女,说日后会亲手杀了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白衣却是根本不给萧让一句解释,轻飘飘的下了武技阁二层,不带走一粒灰尘。
“喂,大姐,别走哇!你这太不地道了,既然你以后要杀我,那现在是干啥呢?我现在承了你的恩情,以后你杀我之时,我还怎么好意思对你下手?”
哇哇乱叫着,萧让连忙追到楼梯,却是早已不见了白衣的身影。
“真是个奇怪的人。”
萧让不禁喃喃自语起来,随即找个地方,默默的将鸿蒙斩天诀背下来,也离开了武技阁。
他已经得到了武技阁二层最强大的东西,楼梯剑气!
他已经得到了武技阁二层最强大的剑法秘籍,鸿蒙斩天诀!
所以他无需再呆在这。
“斩夜剑,果然是好剑!”
路上,萧让将萧天途的乾坤袋打开,翻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剑,用手一弹,就是一声清脆的龙吟。
“楼梯剑气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