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蒹葭蛋疼坏了,真想上去一脚踹在这货的脸上。
“萧让,你挡着我的路了,还不让开!”
沈蒹葭喝道。
“笑话,明明是我先坐在这里,你们后来才要过的,什么叫我挡着你的路了,分明是你们打扰我休息了,全部滚一边去,老子要晒太阳,阳光全被你们给挡住了。”
萧让十分不悦。
沈蒹葭脸皮抽搐不已,娇躯也开始哆嗦个不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大,我这是在招待外宾啊!
你不待见人家异域公主,我也没让你招待啊,我只是从你这过,你至于这么大爷么!
“萧让,这水中楼兰的公主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不停的给她难看?”
沈蒹葭连忙给萧让传音,询问他如此做的缘由。
“沈蒹葭啊沈蒹葭,你是傻没看出来吗,这名义上来泗水交流友好访问的黄脸婆,她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居心叵测。对待这种人,难道我这种态度不才是最正确的态度吗?”
萧让传音回去。
沈蒹葭脸皮又抽搐了,这人的思维怎么那么奇葩啊!
你当两国相处可以像两人相处那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啊!
得亏这货不是一国之主,要不然就按照他的行事方式,再强大的国家也一准会因为得罪全天下被灭得干干净净了。
“萧让,我好歹也是公主,现在是接待外宾的重要时刻,你这么搞,我很没面子啊。我们国家,也显得太不礼貌。”
沈蒹葭深吸一口气,又传音,劝说萧让。
“你们国家把从外国来的敌人称作外宾?”
“萧让,你这混蛋是从山里面蹦出来的吗,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没错,这热扎依娜居心叵测,但是她远来是客,泗水为大国,就必须···”
“停!我懒得听你的大道理,总之你说服不了我,我认识你,给你面子,但是这狗屁水中楼兰的公主,我看了觉得恶心,我给凭什么给她面子?没一巴掌将她扇回国,就已经是为你考虑了。”
萧让撇撇嘴。
沈蒹葭不说话了。
她定定的看了萧让几眼,最终决定改道。
一边是朋友关系的天合境大能,一边是居心叵测的小国公主,这两者之间,沈蒹葭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
“妹妹,我突然想起来,宴席不在这个方向,而是在另外一个方向,我们从这边走。”
沈蒹葭随便扯个谎,就要走另外一个方向。
热扎依娜脸皮再次抽搐,还泗水公主呢,脸皮厚的,简直是谱写出脸皮界的一曲新篇章了。
“姐姐,泗水乃礼仪之邦,上至皇室贵族,下至走卒贩夫,无不讲究一个‘礼’字。可是在你这个朋友身上,小妹却看不到半点‘礼’的痕迹,而身为泗水公主的姐姐,却对此听之任之、束手无策。这也算是小妹来到泗水后,所见到的第一件奇事了。”
热扎依娜这次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无视萧让,而是看着萧让,笑眯眯的说出了一番话。
“这个,妹妹,我这个朋友,特立独行洒脱不羁惯了,只是他讲究‘礼’的方式与众不同,你一时不习惯罢了。哈哈,说起来我一开始也不太习惯呢,不过当你了解他之后,就会发现,他其实是我泗水第一讲礼之人。”
沈蒹葭哈哈笑了起来。
短短的一会,她的脸皮,已经被萧让操练的突破了一个新境界。
扯这种睁眼说瞎话到让人发指的谎,她已经可以做到脸不红心不跳、风吹黑发浅浅笑了。
“泗水的公主,我们的公主大人,抱着一个真诚的心,远道而来,你却让一如此无礼之人自此冒犯,言辞之间,还对他偏袒不已,这就是你身为上国公主的待客之道吗?”
一道嗡嗡之音,被吐在了空中。
还夹杂着哗啦哗啦的金属之声。
是那个身上缠着铁链的络腮胡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即便是古力娜再三示意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好,说得好!”
水中楼兰一方,皆是大声喝起彩来。
萧让这么一尊大爷在这恶心他们,早让他们不爽了。
“公主,这胆大包天的狂妄之徒不将您放在眼里,冒犯你,赫鲁维尔愿为您出手教训此人,以正水中楼兰之威!”
络腮胡子又大声道。
“赫鲁维尔,打死那个狂徒!”
“让他跪下,给咱们的公主叩头认错!”
“赫鲁维尔,真汉子,真男人,把那小白脸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
水中楼兰那一张张和泗水迥异的脸庞,高高举起双手,在那大吼了起来,
声音震天。
虽然才来到泗水短短的一会,连宴席都没上,不过这些在水中楼兰被供起来的天才,却感觉胸腔里面所受的鸟气,已经要破体而出了。
萧让那个狂到天上去的东西固然是他们愤怒的缘由,可公主沈蒹葭的态度,更让他们怒火中烧。
刚刚泗水公主明明在接待他们,那狂徒一句话,便把公主给叫走了。
拜托,难道这么多外宾,还比不上那狂徒的一句话?
现在,那狂徒堵路,放在水中楼兰,这种货色,早大刀斩首几千万次了,可在这儿,泗水公主竟然又让他们绕道!
草,真当他们水中楼兰好欺负?!
要是不能好好出一口心中的鸟气,这些远道而来的天才们,怕是不会再有心情做任何事情。
心眼堪比针眼的热扎依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