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放心,朕没有要派人监督商队的意思,只是商队现在这样也太弱了,得壮大起来才行,朕打算补充一下人才和人手进去,至于商队的说话权仍然在你们手里,派下去的人也归赵二虎管理,以他的命令为准,任何人有不服赵二虎可径自做主处理。”
皇甫靖既然决定参与了,自然得做大的,小打小闹算什么,至于人手归赵二虎管理,而不是冯沂南,一来本来这些事情都是赵二虎在落实在办,再者冯沂南是镇北侯世子,要他完全放心是不可能的,所以交到赵二虎这个无官无职的平民手里比较放心,不会有隐患。
从之前赵二虎的表现看来,也是足以堪当此重任的,所谓任人唯贤,皇甫靖并不在乎赵二虎是什么出身,只要有本事有能力,他愿意给赵二虎一飞冲天的就会,也是这样才能配得起那样美好的女子。
冯沂南自然明白皇甫靖这么做的理由,他本来就是镇北侯府的世子,太后的外家,即便镇北侯府没有表现出野心,为了不使外戚权利过大,历代皇帝都是有心遏制的,皇上哪里放心他掌握钱财,这样的事情,就算皇上这么做,他也会推辞的,何况他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在朝堂上有所建树,钱财只是作为他达到这一目的的助力,而非主要的,想必皇上也是这样想的,用钱财作为巩固皇权的助力,这样一来交给赵二虎就最合适不过了。
皇甫靖到底还是没忍住心急,冯沂南一告退,就命人带了口谕快马加鞭的赶往赵家村,让赵二虎进京觐见。
而冯沂南从皇宫回来,来不及欣喜皇上释放出来的要重用他的意思,一回去就钻进书房,写了封信,让亲信亲自送往赵家村,里面主要是交代了一些他今天在床上面前透露的事情,免得到时候赵二虎不知道漏了陷。
而千里之外的赵家村,赵二虎和林月这时候坐在正厅上首,看到地上跪着的几个人,赵二虎脸色漆黑,而林月则是有种狗血上头的感觉。
再一看,地上跪着的张秋生父女,暂住在赵二虎家外院的赵五福家的二儿子赵平顺,还有一个绣娘芳草,芳草粗粗啼啼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羞恼和绝望,张秋生父女,一个恼恨无奈和愧疚,一个满脸惊慌失措和害怕,而赵平顺看起来是老实的跪在那里,眼珠子却是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太太,奴婢,奴婢失了身子以后可要怎么活呀,求太太给奴婢做主,奴婢,奴婢,呜呜……”芳草哀哀凄凄的抹着眼泪
“行了!别哭了,既然事情发生了,哭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才好,把眼泪收一收,别哭哭啼啼的了。”林月没好气的说道,不是她没有怜悯之心,只是这芳草未必就那么无辜,好端端的,绣房的绣娘跑到木工房去做什么,谁知道怀着什么心思。
其实芳草倒是真有些无辜,只不过运气不好,脑子也不太够使,所以才被赵平顺诓了去木工房,哪里知道那就是个圈套。
整件事情是这么回事,赵二虎为了把林月图纸上的盒子早点做出来,所以亲自去木工房督看,这几日几乎每天都要在木工房待上小半个时辰。******钦慕赵二虎,无奈赵二虎对她根本没心思,几次三番勾引不成,就想生米煮成熟饭,先和赵二虎成了事再说,到时候不怕赵二虎不对自己负责。可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光是进去就不容易,何况还要赵二虎下手,于是找上了最近新收的小弟赵平顺帮忙,弄来了媚药又买通了守门的婆子,想要在木工房行事,可赵平顺哪里愿意自己看上的女人跟了赵二虎,于是把对他有些心思的芳草诓骗了过来,然后一番阴谋诡计加上阴差阳错,最终成就了张秋生和芳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本来算计的好好的,哪里知道自己目的没达成,反而害了自己的亲爹,这下懊恼不已又悔之不及,跪在那儿半天也不敢吭声。
“张叔,这件事虽然责任不在你,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子不教父之过,她现在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毁了芳草的清白,这罪责就得你们一起担起来,你可有考虑过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回太太,是奴才教女无方,才让这孽女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奴才都没脸再见太太,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芳草姑娘的清白也毁了,奴才想要挽回也是无法,奴才已经有了正妻,愿意将芳草姑娘以平妻的身份娶进门,以后和内子平起平坐。”张秋生说着又给赵二虎和林月磕了个头,然后看向芳草。
“芳草姑娘,我代孽女给你赔罪,只是事情已经发生,没了更好的法子,以后你进门我会好好待你的。”张秋生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诚恳,本来就是他的女儿做错了事情,何况芳草还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怎么算都是他占便宜,可现在芳草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除了把人娶进门,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芳草本来已经止住了哭声,可是这会子听张秋生这么说,又开始哭哭啼啼的,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喜欢的人另有其人,而且张秋生这年纪都大了她有一轮,女儿都快和她一般大了,她哪里愿意嫁给这么个男人,还是家里有妻室的,可事到如今,她不嫁又怎么办,清白都没了,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自己,这一切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造成的,想到这,芳草悲从中来,哭得更大声了。
林月揉了揉太阳穴,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