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点点头,要是一点反应没有,那才是糟糕了。
她将金针都取下来,石永言的反应立马不同。
面无血色的脸孔,扭曲挣扎,额头上很快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而且整个人好像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无力做到。
“大姐儿,他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替他用银刀剔去中毒的血肉部分,怕他挣扎难处理,就用金针封了他一部分的知觉。”
这会儿金针一去,所有的痛如同排山倒海一样袭来,他这是痛得不行了。
“大姐儿,老大的样子太可怜了,你还是把金针给他插上吧,插上好了。”
阿屠都不忍心来看,就听到石永言苦苦忍住,支离破碎的哀嚎。
“金针封住知觉,只能一会儿,时间长了,对他的筋脉有所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