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如果有人偷袭。”
苏子澈笑了笑道:“你也不是第一次见我被人偷袭。”
这一句倒是真话,白棠也必须承认,他被偷袭的次数,还真不少。
在平梁镇那次,两个人坐在马车中,被箭雨偷袭,差点扎成刺猬。
白棠那时候,其实怕得要命。
但是,见着他特别镇定的眼神,像是有一种说服力,让她坚信,这种小伎俩在他的面前根本是无法奏效的。
所以,她不用畏惧。
再后来,是比较严重的一次,他的手受伤,而阿陆重创,伤了心脉,以后都不能修习更精湛的武功。
再后来,又是碧逑国的奸细。
反正每一次的状况都很紧迫,却又在他的从容中,被轻易的化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