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向那个裂缝的瞬间,石洞中的气氛忽然变了,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一瞬间忽然一切都静止了一样。
砰……死寂的洞中忽然传说这样的声音异常明显,紧接着我就看到刘基从那洞中猛的翻越而出。他的手中抱着那尸体捧着的玉匣,眼神中第一次露出慌乱之色。真的,在这之前就算有什么事也最多只是让他的情绪稍微有些变化而已,像这样的慌乱之色我从来就没在他的身上看到过,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知道这次的事闹大了。
“跑……”出来的刘基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随后抱着玉匣起身就跑。而这个时候我们灯光所及之处,那些石洞壁和地面上的彘竟然都开始缓缓蠕动起来,在灯光的摇曳中仿佛整个石洞都在动荡一般。
“楞什么,这些鬼东西都醒了,还不快走!”这一次我最先反应过来对着超子和鼠头怒吼,随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入口的方向奔去。
这一次是拼了命的狂奔,然而即使如此,就在最后面的鼠头堪堪跑出那石洞的时候后面那些彘也都已经全都苏醒,它们如同潮水般在石洞内涌动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妈的,这尼玛简直是虫潮,”我的心里暗骂着,但是脚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我不敢想象我们被那些东西包围然后钻入身体是什么样的情形。
“我,我他娘的不行了,”这一路跑下来鼠头明显吃不消,现在又来这样的狂奔他差点就要瘫倒在地上。我比他好不到哪去,原本我是跟着刘基的,但是现在我已经逐渐和后面拉着鼠头的超子跑在了一起,前面的刘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你他娘的跑不动也得给我跑,老子可不想被那些虫子从屁股里钻进去。”听到鼠头的话我喘着粗气狠狠地骂了他一句,但是明显感觉双一阵虚弱感从腿上传来,这种感觉我很清楚的知道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跑过长跑的人都有经验,跑的时候腿上感觉酸痛并没有什么,但是一旦感觉提不起力气那说明是真的跑不动了。
就这样我们又向前跑了一段,按照我的估计应该是离进来时那个出口不远了。这个时候鼠头终于跑不动了,就在他坐下的时候我去拉他,一拉之下我也坐在了地上,很明显我也跑到了极限。倒不是说这甬道有多长,而是从进古墓到现在我们根本没有正式休息过,连连的消耗已经让我们的身体超出了负荷。
“快点起来,那刘基出去了我们去哪里找他?”看着我们两个超子着急的开口,但是显然这个时候他的状态也极差,就算是能跑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就算是喂虫子我也跑不动……”鼠头喘着粗气靠在甬道边的墙壁上开口,而我也苦笑着看向超子,就算此刻我们知道刘基一个人跑出去我们也没办法,因为我们实在跟不上他的脚步。
“该死,希望那刘基不会抛下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吧,”超子暗骂了一声随后也靠着墙喘气,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压抑,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一次我们能不能逃出去真的是未知数。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什么想法,但实际上我的心里此刻什么想法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变得异常冷静,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原因。可能真正遇到某些决定生死的事每个人都会变得如此,慌乱,害怕,代表情况还不太糟,真正太糟的时候人的本能是不可能慌乱的。
“你说刚才那爆炸声是怎么回事?”阴暗的甬道中鼠头的声音显得异常明显仿佛放大了无数倍一般。
“我们几个人都在这儿,满叔歇菜了,你想想看还有谁可能拿炸药弄出那样的动静?”超子淡淡地开口随后看向我们。
“是王晨,”我俩异口同声道。
“该死,我早就知道那家伙没安好心,我和他一路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得亏我没和他闹翻,不然估计那家伙敢把我做了,”鼠头气急败坏地大骂。
“我觉得这刘基也并不见得和我们是一条道的,那家伙我感觉比王晨要厉害得多,”我叹了口气开口,现在这个情况对我们来说明显不利。
“我说鼠头,这墓现在看来绝对不简单,刘基他们明显不是为了明器来的,你小子给我说清楚,你那画墓图到底怎么弄来的?”看着半死不活的鼠头我疑惑地开口。
“这东西不是我不说,而是……”鼠头脸色有些不正常,就在我俩看着他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影从甬道顶突然扑向鼠头,那黑影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落在的鼠头的脸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呜咽的声音。、
看到这种情况我们俩一下子就慌了,事情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完全没有准备。两人的灯光一齐打在鼠头的身上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只彘,这只彘此刻正趴在他的脸上,那如同人手般的身体将他的整个脸都覆盖住了,而现在那东西正试图往他的嘴了钻,看起来异常可怖。
呕……鼠头一边干呕着一边挣扎着想要将那彘从脸上扒拉下来,但是那东西却异常顽强,无论鼠头怎么用力都无法将它拽下,看到这种场景我和超子连忙帮他一起扣,但是那东西身体下面竟然仿佛没壳的蜗牛般充满粘液,我俩用尽了手段也无法把那东西弄下来。
“闪开……”就在我们慌做一团甚至超子将匕首都拿出来准备割的是时候我们身后刘基的声音蓦然响起,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莫名其妙忽然安定了下来,随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