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宁婉仪就拉着温伯筠尧灰头土脸的离开温伯家老宅,大概是想和温伯筠尧商量关于吃排卵药的事,宁婉仪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不过,向来无往不利的宁婉仪,这一回可就失算了,她确实将温伯筠尧拿捏在股掌之中,任其摆布,但是她忘记了,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宁婉仪了,她和温伯筠尧结婚十五年,青春那般火热的激情早已经不在了,男人惯会喜新厌旧,之前住在温伯家老宅,有爷爷管束,他自然收敛,可是搬出温伯家老宅,他还会那样行规蹈规?打死她也不相信。
一切不过只是因为时机未到而已。
当然更重要的,温伯筠尧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却十分听奶奶的话,只是奶奶一心要让宁婉仪为温伯家生下孩子,宁婉仪就逃不脱。
排卵药的副利作绝对比宁婉仪所说的更巨,不仅本身服用者,在服用的过程中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痛苦,而且很容易造成身体的健康隐患。
更重要的是,宁婉仪不年轻的了,今年三十六岁了,这样的年龄并不适合生子,又怎么堪忍受排卵药的折磨?
被排卵药折磨得容颜渐败的宁婉仪,还能拢络得住温伯筠尧的心吗?失去了温伯筠尧,宁婉仪就只能任由她摆布。
她就等着看宁婉仪被排卵药折磨的日子。
不过她并不担心宁婉仪会因此而怀孕,十五年都没有怀上,她不相信如今宁婉仪一大把年纪,就真的能怀上孩子。
而且上一世,直到她死,宁婉仪也没能为温伯家生下一儿半女。
宁婉仪,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往后的日子,你就慢慢受着,你欠我母亲,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你等着!
你就慢慢等着!
客厅里安静下来,因为今天的菜系都是按照温伯筠尧的喜好,所以比较油腻,温伯馨雅转身替温伯老爷子泡了一杯清茶:“爷爷,我瞧着你今天晚上吃了不少油腻的东西,喝杯茶解解腻吧!
“自从你搬回来后,总是限制我的饮食,平日里吃的都是清淡的食物,嘴里都能淡出一只鸟来,难得今天晚上有机会,我自然要吃个够。”馨雅这样贴心的举动,让温伯老爷子脸上的皱纹一下子就舒展开来。
“爷爷,您年纪大了,虽然身体健朗,但是也要注意养身才是,偶尔一顿两顿油腻,却不能天天这样吃。”温伯馨雅语重心长的对温老爷子说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天天都在我耳边念叨,我的耳朵都听出茧来了。”温伯老爷子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十分欣慰,有个人关心自己的身体,管这管哪儿,也许年轻人会觉得烦,但是对于他们这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来说,却是无比的窝心。
温伯馨雅不依道:“爷爷,你竟然嫌我唠叨。”
温伯老爷子连忙道:“不嫌不嫌,你可是我的孙女儿,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是不是!”
温伯馨雅这才眉开眼笑道:“那是当然,既然爷爷您不嫌弃,那么从明天开始,每天让王妈再给你做一顿药膳。”
温伯老爷子瞪大眼睛,之前他就吃过一段时间的药膳,刚开始觉得挺新鲜的,但是后来慢慢的就烦腻了,因为他的身体很好,馨雅也就没有为难他吃。
温伯馨雅看着他道:“你已经比较幸运了,外公一天三顿,外加早起和睡前各一杯参茶。”
温伯老爷子听她这样一说,便没有别的话了:“你外公向来不喜欢吃药,你是怎么搞定他的?”
温伯馨雅笑得灿烂无比:“这是秘密喔!”
温伯老爷子突然间就觉得有些无语。
温伯馨雅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样狡黠。
温伯老爷子突然间正色道:“馨雅,王子宁拿?器袭击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你特地当着我的面,将王子宁的事拿出来说,不仅仅只是想要告诉宁婉仪一声吧!”
“事情是这样的……”温伯馨雅早料到爷爷会这样问的,所以便将之前王子宁如何取得她的信任,又是如何带她去天堂鸟酒吧,点了加料的鸡尾酒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爷爷。
之前宁婉仪对她做的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过爷爷,爷爷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她觉得如果想让爷爷彻底站在她这边,让爷爷知道,宁婉仪是个什么样的人很重要,只有这样爷爷才不会对被宁婉仪拿捏的温伯筠尧有任何希望。
温伯老爷子听后面色铁青:“宁婉仪这个混帐,竟然在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的小动作。”
温伯馨雅点点头道:“自从我回到温伯家后,她千方百计的处处算计我。”
“馨雅,你放心,宁婉仪的事就交给我,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这样算计陷害我的孙女儿。”温伯老爷子眼中闪动着冷厉的光芒来,语气之中的狠戾叫人心惊胆寒。
温伯馨雅握着温老爷子的手道:“爷爷,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您和爸爸之间关系本来就极为紧张,您如果插手对付宁婉仪,爸爸一定会对您离心,爸爸如今对您还有几分忌惮,如果他和您彻底反目,到时候便真的任由宁婉仪摆布,这不是正中宁婉仪的下怀吗?”
温伯老爷子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的内心早已经完全放弃了温伯筠尧,所以对宁婉仪自然也没有了顾忌,此时听温伯馨雅这样一说,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必竟筠尧的手里还掌握着温伯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有老太婆手中的百分之五,迟早也是要留给他的,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