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清思嘴角的弧度不自觉的越弯越大，接过蔓娆扔出的令牌，便去调配人手。
令牌上有一个大大的朱雀图腾，花纹古朴别致，其右下角还有两个字——叱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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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清思本来就是叱冥的人，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叱冥朱雀堂手下的第一香主，掌管朱雀堂情报部分，常年出没于帝都各地，刺探对于朱雀堂有用的情报。
而帝国大公主这个身份，则是她最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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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灵清思真的和叱冥有关系。”灵羽汐听着暗卫的汇报，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而且看样子她的地位还不是太低。”
萧璟煌宠溺地看着她，道：“只是没有想到她对你的恨意居然那么深，居然不惜去骗她的上司，也要调配人手。”
“也不尽然，”灵羽汐缓缓笑开，“至少，她是真的想要那个神物，至于杀我，那还是其次。”
“小汐，你想怎么做？”灵鑫看着自家妹妹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灵羽汐终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向远方的天空：“我们就去帮帮那玄武堂，挑拨离间什么的，我最喜欢做了。”
两人会意。
“羽汐啊，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坏了。”萧璟煌的眼中有化不开的笑意，“不过，我喜欢。”
“跟你学的。”灵羽汐淡然。
玄梓国皇宫，宫门口。
“妖！本宫再跟你说一次，不要再跟着本宫！”
妖眨眨湿漉漉的眼睛：“但是堂主说了让我跟着你啊……”
“妖！本宫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再试图用堂主来激怒我，不然的话，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灵清思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却在宫门口附近停下了脚步，看着身后逐步跟随的妖。
“那我们又不知道血月现的具体世间，到时候我们怎么汇合呢？”
“笨蛋！”灵清思怒骂，“你不会用信号烟花？”
“要是用信号烟花，我们的行踪岂不是暴露了？”
“那你想怎么办？！！！”
“要不我隐匿身影气息跟在你身边？”
“……”你丫的真蠢萌，“随你！”灵清思干脆不理妖了，一个人径直掠向皇宫。
妖又笑了，笑得如一朵罂粟，美丽而危险，甚至比之前的蔓娆还要美丽。
无尽妖娆。
随后她的身影竟消失不见，化为一缕轻烟，在空中飘飘荡荡。
空气中只残留她一声淡淡的嘲讽：“还真是没脑子，怪不得蔓娆连这么简单的留烟诀都不愿意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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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羽汐刚刚回到房间，就听见门外弟子的通传，未言来了。
“乖徒儿，你知不知道不久后会有神物出世？”人不到声先至。
“知道。”灵羽汐头也没抬地回答。
未言挑眉道：“那你打不打算出手？”
“我对那东西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搅乱别人要做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发高烧，半夜从学校回家，今天晚上五点又回学校考试，头晕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