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凌修第一次开口相求，可惜云慕始终没有答应。
“你想学好本事去报仇？”
“是。”
“如果你还是报不了仇，死在仇人手里呢？”
“我……我不知道”
“如果你报了仇，以后又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
听着凌修的回答，云慕的语气忽然有些沉重：“你若死了，凌家血脉便会断绝，你若报了仇，便会失去奋斗的目标……人生，不应该只有仇恨。”
到了现在，云慕多少都能猜到一点凌修的身份。
“我……我……”
凌修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沉默良久，云慕这才开口道：“我可以教你一些东西，但是我不会收你为徒，也不会帮你报仇，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下去。”
“我……我……”
凌修见云慕点头，本以为自己会非常激动非常兴奋，但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迷惘了。
云慕抬起头，静静看着漫天的点点繁星，没有再多言，只是心里莫名的惆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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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木：又卡文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