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肯定有的,只是还在寻找。
当自由之翼佣兵团的核心成员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方向时,在遥远的东方,kao近海边的一片平原上,一场激烈而血腥的战斗正在……
正在进行幕间休息。
在海上漂泊了一年的艾尼迪亚帝国并没有携带多少马匹,当皇帝和将军们的爱马因为颠簸不适而离世之后,艾尼迪亚帝国也失去了他们最后的骑兵。
虽然在登陆后四处收集战马,但帝国依旧没能组织起什么像样的骑兵队。于是,当他们往南推进到德瓦拉平原的时候,艾尼迪亚的信徒被戴瑞尼斯的信徒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当然,对于坦尼亚斯的指挥官而言,则是自己的军队被对方给教训了一顿。本该摧枯拉朽般冲退敌人的重骑兵遭到了一阵强劲的弩矢,步兵阵型里的长戟则堪堪止住了第一梯队的骑兵继续前进。若不是坦尼亚斯在人数上也略占优势,那些被困住的重骑兵或许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不过还是有超出哦一半的战士没能回来。这深深地刺激了每一个坦尼亚斯的军人——他们从维尔萨第二帝国西部边境一路来到这里,损失的重骑兵加起来也没有这一场遭遇战来的多!
这其中有许多曲折,总之,在这一天夜里,艾尼迪亚军和坦尼亚斯军已经在这片平原上对峙了三天了。每日白天都会有各种骚扰。坦尼亚斯的轻骑虽说射术一般,在马上也谈不上什么准头,但抛射的流矢总是会惹人讨厌;艾尼迪亚帝国没有好马,但在技术上绝对领先于整个中土大陆。坦尼亚斯的宿营地已经往后退了三次了。第一次是因为对方的强弩,第二次是因为对方的弩炮,第三次则是因为矗立在艾尼迪亚军阵中的那座巨型投石机。
当双方的大军第一次相遇时,有头脑发热的将领想要率领自己的卫队发起冲锋,并且他们确实那么干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坦尼亚斯军的主帅雷耶克伯爵很满意那场冲击的结果。
终于没有人质疑他的地位了。那些在背后甚至当面嘲讽他“奥赛丁叛徒”的混蛋已经尽数倒在了冲锋的路上。严阵以待的艾尼迪亚步兵方阵并非那一日仓促应战的军队可比,密集的弩矢打穿了贵族骑士们手中包钢的盾牌,也射透了他们胯下马儿披着的厚实铠甲。这些浑身包满铠甲的战士被死去的马匹给甩了出去,先是摔死了一批。
活下来的骑士艰难地爬起身子,便看见迎面而来的,如同一堵墙一般的重甲士兵。这些士兵手中握着沉重的战锤,无声地向他们kao近。
神殿加持过的长剑让这些贵族不至于死地太过窝囊,混在人群中的圣骑士——下马就只能算是圣武士了——则用kao着全身上下精锐过人的战甲和战锤战斗着。他们杀死了很多敌人。弩矢打在这些可以说是大陆最精良的板甲上,只能留下些许凹痕,却射之不透。
几乎所有的贵族与圣武士都是被活活震死的,或是因为脑袋中矢而导致颈椎断裂。雷耶克伯爵就是在这个时候带领手下剩余的骑兵与骑士出击的。他逼退了已经无力再战的艾尼迪亚步兵,将死难者的遗体抢了回来。
雷耶克伯爵就此奠定了自己在前线军中的威望。而双方的对峙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现在,雷耶克伯爵正在等待一个信号,一个从敌人背后升起的信号。
这个夜晚,很宁静。
乔尼他们所在的酒馆却是热闹非凡。虽然还是没有确定下一步的方向,但这间酒馆的酒似乎有些太烈了。
“杀!”嘉兰拍着桌子喊道,“哪里能让我杀人就去哪里!到了地方你们都别动,让我一个人去杀!”
“对,杀!”艾丝翠儿也喝多了,“把塔布里城的那群混蛋统统吊在在城门上!”
“我跟你说,***。”嘉兰红着脸,用力拍拍艾丝翠儿的肩膀,“你这样是不对的。他们是不是得罪你了?他们是不是让你很痛恨?那就不能吊在城门上。”
“为什么?”艾丝翠儿努力眨了眨眼睛。
“我跟你说,对于仇人啊,讨厌的人什么的,你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嘉兰说着,一口干了杯中的酒,“你得细细地把他身上的零件给拆下来,最好能拆上三天。再多就不行了,对方可能会绝食的。那个谁,再去拿点酒来。”
艾丝翠儿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记住了。”
你记住了个毛啊……乔尼喝地还算节制,所以意识没有模糊。他站起身走到这两个姑娘中间,将艾丝翠儿拉了回来:“嘉兰,你有事儿找达芙妮说去,别教坏我家艾丝翠儿!”
好吧,其实他喝得也不少了。
嘉兰切了一声,掉头去找自己的女神,却发现女神正和奥芬巴赫激烈地辩论——或者说吵架也行。反正就是介于这两者之间。
“你脑袋在冰水里被冻住了吗?”奥芬巴赫快速点着桌面,“坦尼亚斯那种重骑兵自然是大陆最强的兵种。就算他们被我们的双手剑士赶出了国土,在冰湖上败给了腓特烈将军,但他们还是最强的!”
“你脑袋才在冰水里被冻住了,你的脑袋里就是一盆冰水!”达芙妮反驳——或者说反骂道,“重装骑兵要多少钱?你把这点钱给我,我搞出个小的长枪方阵都能搞死你!”
“你要算钱?兵种的优劣有算钱的吗?”奥芬巴赫大怒,“你要是算钱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