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修长的迈巴赫在路上平稳地行驶,向着叶家的大宅而回。
白薇已经睡着,正靠在叶政治的肩膀上,小手还不安地抓着他的手臂。
今天晚上对于她而言,发生了太多的变故。先是被牛少缠上,然后又被更大来头的叶少掳去,好不容易从叶少手上逃离,结果又遇到了三个街头混混。
这兜兜转转之后,还是回到了这叶少的身边,不过没有了刚开始的排斥,反而多了一份安宁,从中找到了一份安全感,正大方地将身体依靠在他身上。
哎……
叶政治望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这胸前的雪沟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显得有些无奈。这来香港虽然只有二天时间,但二个晚上都有佳人相伴。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不顾刚才的承诺,直接将她带回房中。
不过,他终究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将目光从雪沟上收回,微微闭目,收敛心神,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侧。在左手臂上有一道刀痕,这道刀痕足有二寸长,已经将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小片。
随着他的意念驱动,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微微发热,一道暖流由戒指传出,顺着血管而上。突然间,手臂上的伤痕处慢慢变得炽热,那道二寸长的刀痕神奇地开始愈合。
只是看着伤痕愈合,他并没有半分的高兴,眼睛反而带着一份淡淡的忧伤。
三个月?
他突然喃喃自语,望向了窗外夜空上的圆月,眼睛变得更加的深邃,仿佛多了一些故事。
月光如水,淡青色的月光水幕般,洒落在一处偏僻的街巷中。那巷子中弥漫着一股臭水渠的味道,三个人正在那里聊着天,听到外面有动静,当即迎了上去。
这三人毅然就是刚才调戏白薇的混混,不过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
啪!
一个胖子朝那啤酒肚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然后才丢钱给对方,转身离开。
……
次日清晨。
阳光洒在那棵青葱的银杏树上,在那青草地上落下了一个斑驳的巨影。旁边一个穿着白色的老者正打着太极,面迎着朝阳,胡须上有闪闪的莹光。
每天早上起来打太极拳,这是叶南天的健身之道,也算得上是他的一份喜好。如今已经坚持了十几年。而他的打着太极的时候,陈管家在一旁汇报着家里的情况。
“二公子昨天带回来一个女人!”
叶南天那一套打着很顺溜而自然的太极拳,终于出了微小的差错,动作明显是停滞了一下。
这个孙子才刚回来二天,第一天晚上玩到凌晨两点,他就已经不满意了。谁知道,昨天晚上竟然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这简直就是辱了叶家的门风。
有那么一刻,他想叫人将这不肖子孙丢出家门。只是,这个孙子终究不太一样。管教的事可以慢慢来。
“不过,二公子并没有跟那女人睡在一起,而且将那女人安排到了一间客房!”陈管家接着说道。
呼!
叶南天听到这,心里微微舒畅了一些,而一套太极拳也是打完了。
“政治发生车祸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叶南天收纳吐气之后,问起了另一件事。
“那些有嫌疑的人已经跑到菲律宾了,而初步调查的结果,应该是香港这边的人指使的,极可能跟四合会社团有关!”陈管家恭敬地递过毛巾。认真地回答。
叶南天接过厚毛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张管家接过毛巾,道。“自然不可能是我们叶家人干的!”
“但是我怕政治不这么想啊!”叶南天叹了一口气,没有急着回屋里,而是负手向那边的泳池走去。很显然,他的心绪也不能平,因为仇恨很容易毁掉一个人。
张管家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老爷,你觉得二公子是过来家里是寻仇的?”
“你不觉得时间点有些过于巧合吗?这才出了车祸,马上就来了香港,那天吃饭你也看到了,饭没吃完就离开了!”叶南天进行分析,带着几分忧虑。
其实,他知道孙子对他大伯和三叔的怀疑是无可非议的,因为从嫌疑上而言,的确是他们二个最大。只要孙子死了,那他们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只是,他觉得二个儿子都应该清楚,叶政治在没有回归叶氏集团之前,只存在着一个理论的威胁。自己也断然不可能,将这么一个巨无霸交给不熟悉业务的人。
所以,他担心叶政治找错了报复的对象,造成叶家的继续内耗。如果孙子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还好,但显然不是,这更是加剧了他的担忧。
“老爷,我觉得是你多想了,二公子跟大家都不熟悉,当时恰好有人来找,自然就趁机开遛了!”张管家犹豫了一下,又是认真地帮忙开脱。
“那你觉得他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叶南天反问。
“自然是陪老爷!”陈管家说道。
“陪我?天天晚上玩到凌晨,像是来陪我的吗?”叶南天撇了撇嘴,显得很是不满意。
昨天晚上他特意推了一个老朋友的邀约,留在家中打算跟孙子多接触一下,结果等到晚上十一点都不见人。若是以当年的臭脾气,他非要去会所将叶政治揪出来暴打一顿不可。
陈管家作为叶南天的心腹,自然听到他话的另一层意思,眼睛稀罕地望着叶南天一眼。
“这事我也希望我想多了,继续调查,我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叶南天望着蔚蓝的天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