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琴回到府里之后,开始大发雷霆,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帮助她,若是日后能一举得势,定然会将这些背叛的人碎尸万段。
忽然见着门口来的宝气,手中的茶杯朝着她的脑袋就甩过去,连自己的丫头不都比不上年玉娇的,凭什么?
自己才是那个将军府的堂堂正正的嫡长女,她年遇娇不过就是一个没了母亲的野丫头而已。
凭什么她能受到到那么多人的宠爱,老祖宗是,将军爹爹是,清王是,现在连宫中的那个姑姑,也一样偏袒她。
眼神中的愤恨都能把整个将军府燃烧殆尽,而刚刚被茶水溅到脸上的宝气,此时蹲在地上收拾那些碎片。
任由这个疯狗一样的小姐乱发脾气,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何必要在意那么多呢?况且对于这个小姐,她早就已经恨之入骨了不是吗?
“你这个贱奴才,倒是看看别人家的丫头是怎么做的?整日都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你我就觉得恶心。”
年玉琴一把抓住宝气的头发,朝着门口的柱子上撞过去,叫她不懂事,竟然连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宝气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上一阵疼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年玉琴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宝气的脑袋依旧发出砰砰的声音。
那楼氏大老远就看见年玉琴抓着宝气的头发,珠光见着自己妹妹被年玉琴情如此虐待,哭着跪在年玉琴能脚下。
“小姐,可是没要再撞了,宝气已经不行了。”
珠光伸手想要去拉扯年玉琴,却被她一脚踹开了。
“夫人,夫人,求求您救救宝气,再这么下去怕是没命了。”
珠光早就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可是看着在旁边看热闹的楼氏,还有那依旧丧心病狂的年玉琴,眼睛里慢慢的浮现了一层绝望。
看着没有生气的妹妹,就这样在年玉琴的手中,像是一颗陨落的星星一样。
珠光踉踉跄跄地站起身,猛的一下朝着年玉琴跑过去,年玉琴没想到珠光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朝着她就撞过来。
还没来得及躲闪,人就被撞飞了,珠光抱着已经昏厥过去很久的宝气,恶狠狠的看着对面的那两个人。
她们姐妹忠心耿耿的伺候这对母女,却从来没有被当做人一样看待,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现在竟然想要了她们的性命。
若是这件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就罢了,可是在这个世上她只有这么一个亲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那个狠心的小姐在伤害保持一分一毫。
“怎么着啊?你个贱奴才竟然长本事了不是,连本小姐都敢打。”
年玉琴噌的一下就跑回到屋子里,再一次回了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皮鞭子,上面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甚至有的地方的鲜血,还新鲜的很。
“怪不得留王要退了亲事,怕是早就知道了,这小姐如此恶毒。”
年玉琴本来就为这个事而呢闹心呢!被珠光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出来,啪啪两下在空中发出响亮的声音。
等到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就是在把宝气的身上,珠光见着鞭子落下来,伸手就要拦着。
一阵钻心的疼痛,手背上的伤痕已经深可见骨,而宝气只是嘤咛了一声,却依旧在昏迷。
年玉琴见着珠光手上的鲜血,更是兴致大发,那鞭子像是雨点一样落在珠光的身上。
不一会儿就已经皮开肉绽,满身都是伤痕,而站在一边的楼氏熟视无睹。
眼睛里没有一点情感,仿佛对面并不是自己的女儿在鞭打奴才。
忽然,珠光却咧开嘴大笑起来,“哈哈哈!如此狠心的女人,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嫁出去。”
珠光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还带着那么一丝的怜悯。
“你笑什么?你竟然敢笑本小姐。”
年玉琴看着有些发狂的珠光,手中的鞭子一个哆嗦,直接甩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而那边这似乎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死死地抓住年轻的手臂,连年玉琴是害怕,那鞭子越是抖动不下去,而对面的珠光笑的就更加猖狂。
“哈哈哈,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你,还有你们,都会受到惩罚的。”
那楼氏也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妙,把年玉琴拉到一边,看着对面那两个遍体鳞伤的人。
“火发得差不多就行了,一会儿我叫人给她们处理一下伤口,过几天就好了。”
就在楼氏说话的功夫,忽然见着珠光抱着宝气,朝着楼下就跳下去。
年玉琴和楼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砰的一声,两个人已经齐齐的落在地上。
年玉琴站在栏杆那,朝着下面看一眼,惊恐地退后一步跌坐在地上。
下面的两个人太过惨不忍睹,楼氏丝毫不敢上前,只坐在那年玉琴的身边。
“母亲,怎么办?这事要是让父亲知道,怕是我也免不了一顿毒打。”
那楼氏现在也有些惊慌失措,可是相比年轻的年玉琴,就淡定多了。
“放心吧,这件事母亲会给你处理好的。”
对着年玉琴的耳朵嘀咕了几句,“这样可以吗?”年玉琴现在也是六神无主,想着刚才下面的画面,身上又是一阵恶寒。
“现在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放心吧,没有人会知道的。”
年玉琴照着楼氏说的,回去自己的房间躺着,而楼氏已经让人把珠光和宝气的尸体处理干净了。
年玉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