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冬日要来了,郡主要冬眠了吧,如意还和如梦打趣呢,刚关上门,见着小侯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门口了。
“如意、如梦见过侯爷。”
如梦和舞倾城不熟,如意可是了解的很,这小侯爷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今日是将军府的大日子,自然也不会有人看着郡主。
可是侯爷也不能如入无人之境吧,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站在门口,何况这么一身明晃晃闪亮的衣裳啊。
“你们家郡主怎么了,刚才看着就没有多少精神。”
舞倾城是这么问,可是丝毫没有想听两个丫头的回答的意思,推门而入,如意自然是拦不住了。
只能急忙关上门,“是本王。”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意抬头一看,清王也过来了,只是屋中的人……
清王是看着舞倾城离席了,这才跟着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过来年玉娇的房间了。
他也看出来年玉娇有些不对劲,只是宫中的人回来禀告,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舞倾城刚到床边,看着年玉娇有些苍白的脸,怪不得今日要那么浓的妆,就是为了掩饰这憔悴的脸色呢。
“侯爷还请自重。”
舞倾城太专注的看年玉娇了,竟然没有发现身后还有一个人跟着过来了。
“王爷倒是也不避嫌,我和玉娇的关系可不是你能比的。”
一把抓起年玉娇的手,清王哪里肯让,伸手过去抢夺,舞倾城就这样一只手给年玉娇诊脉,一手和清王对抗。
清王也不敢太大的动作,若是引来了将军府的家丁,怕是百口莫辩了,如意站在一边,郡主怎么听着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呢。
“王爷住手。”
舞倾城皱着眉头,一定是他猜错了,那种毒药现在已经没有了,怎么会出现在年玉娇这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身上。
清王站在不远处,等着网舞倾城的结果,只是看着舞倾城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之后,清王才看出来,舞倾城是在给年玉娇渡真气的。
“小侯爷……”如意看着舞倾城竟然拿着匕首对着年玉娇的手指刺过去。
“玉娇是中毒了?”清王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制止住了如意。
看着漆黑的血从年玉娇的手指流到清王递过去的茶杯里,还要看看是中了什么毒,才有解决的办法。
“如意,你们家郡主最近可是去过什么地方,与什么人接触过?”
如意使劲的摇头,那日从宫中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也请了郎中过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
如意一听年玉娇中毒了,跪在年玉娇的床头,小声的啜泣,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中毒呢。
“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化骨散,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狠毒,或者是谁和年玉娇有如此大的仇恨。”
化骨散?清王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据说那化骨散能让人在无形之中化作一缕青烟,清王不知这传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是这毒除了配制出来的人,无人能解开的,也就是说只有找出那个配制毒的人,或者是下毒的人,才能救过来年玉娇的。
“王爷,侯爷,一定要救救我们家郡主,这么好的人,不能就这么死去啊。”
如意跪在地上早就已经泣不成声,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对郡主下毒呢。
就算是如意不说,他们两个也不会袖手旁边的,看得出来,舞倾城已经在发怒的边缘了。
清王却在脑海里搜索,到底是谁有可能出手,而且年玉娇并不是那种迟钝的人,若是身边有可疑的对象,一定会加倍小心的。
“放心吧,我们自然会救她的,最近吃食上你都要小心一点。”
清王交代的功夫,舞倾城就已经飞身而出了,既然有毒药,就一定有解毒的东西,不过就是尝试而已。
舞倾城看着躺在床上的年玉娇,心中带着很大的惶恐,仿佛有可能就这么躺着不会再醒过来,就像是当年的那个人一样。
年玉琴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听说留王让萧王他们过来解释,是因为王妃出了事情,怕是委屈了她,所以才会延迟的了。
“就知道留王是真心为我好的,怕是沾染了那个女人的晦气吧。”
年玉琴正看着自己火红的手指,这上面的胭脂可都是精致的很,都是留王送来的,听说是宫中的妃子们都用的东西。
就是年玉娇有郡主的身份,怕是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能用上宫中的东西吧。
“是啊,就知道留王不是故意不来的,不是不想要娶你啊。”
楼氏现在巴结年玉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和她说对头的话,不过说来也是,那个羸弱的王妃,怎么还不死呢。
“不过说回来,皇后把年玉娇那个贱蹄子弄到宫中去了,为什么囚禁了一个晚上,就给送回来了。”
若是死在宫里,岂不是就干净了,日后她就省事多了,可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命大还是如何,竟然毫发无损的就这么回来了。
楼氏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听将军说,年贵嫔现在是年贵妃了,也想要知道宫中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也是,作为父亲的正室夫人,竟然还抵不过那个阮姨娘,听说最近父亲总去她那过夜了。”
年玉琴看着自己的母亲,也是不争气的很,人家的主母都能把小妾治的服服帖帖的,可是到了她这,竟然连一个小妾都不如。
楼氏心中再是恼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