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耀从怀里拿出一个丝帕,然后拿出来一个瓷瓶,发现那血液已经干涸。
拉着向前走了几步,从花丛中竟然找到一个水壶,到了些清水擦拭上面的血迹。
上些药粉最后用那丝帕把手指包裹上,一气呵成之后,才发现年玉娇一直盯着他看。
“事、事、事出突然,请、请姑娘……”
“七皇兄,你眼前的这姑娘如何?”
阮凌宇走到阮凌耀的面前,看看皇兄又看看年玉娇。
怎生的两个人都如此出众,皇兄如果有了这么一个美娇娘,或许说话就不结巴了。
“你、你个……”
“你个小孩子,懂的恁多。”
手指戳在阮凌宇的额头上,宫女也已经赶来了,看着年玉娇已经无事,把手里的东西收起。
“参见清王爷,十三皇子,小姐,将军府的人已经到了。”
“王爷,皇子,臣女告退。”
翩翩然离开,留下两个痴人依旧看着那里去的背影,心思各不同。
“皇兄,那女子不错。”
“你、你……”
“好了,不过是打趣你的,倒是紧张起来了。”
摇摇头,皇兄素来都是所有皇子中,以沉稳冷静闻名的,偏偏现在却紧张了起来。
看着已经离去的人,若是有缘再见,那就是有缘吧。
年玉娇到了大殿,通禀的宫女说,将军府的人在外面。
外臣不能入得后宫,只能让了那管家在外面,见着年玉琴睡眼朦胧的。
楼氏也是刚睡着,就被人催促醒了,看向年玉娇,为何依旧貌美如花。
“母亲,妹妹,父亲的人已经在外面候着。”
“辞别年贵嫔才是。”
楼氏现在时刻想着年贵嫔,一定要弥补那个时候的过错。
辞别?怕是现在要进去,那年贵嫔以后都不会召见她了。
“母亲,年贵嫔也去休息了,告诉宫女,表述我们的心意就是。”
楼氏听年玉琴这么一说,也同意,交代了几句,随后跟着自家人离去。
将军府的人都在大堂等着楼氏她们回来,昨晚也是提心吊胆的,尤其是老祖宗,几乎是彻夜未眠。
第一次入宫,那玉娇冲撞了贵人,还好未酿成大错,只是这次听闻将军说,不关玉娇的事。
不过就是皇上想多留几日,可是众多女眷中,偏偏留了年家的人。
聪慧如老祖宗,定是和那年贵嫔有干系,这么一想,更是担心会牵扯到将军家。
“老祖宗,您说是不是楼氏在宫里惹下什么事情了。”
二房家的阴阳怪气的说,和宫中的那个贵嫔私交甚好的就是楼氏了。
而妯娌之前往往谈及此事的时候,那楼氏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眼高于顶的样子。三房家的虽然和那二房家的不和。
倒是听着她这句话赞同的很,那楼氏一直以来都因为和年贵嫔私交好,说年家有这一日,多亏了她美言。
“老祖宗,如若将军夫人在宫里也如在府里夸夸其谈,不知会惹下什么篓子呢。”
“你们倒是不想着要将军府有何好事了,如此多嘴。”
老祖宗本来昨日没有休息好,身体里就有一股子闷气,被这妯娌一唱一和的。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中的拐杖跺了一下,这是要气死她啊。
“老祖宗,我们不过……”
二房家的刚好说,就看着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最先下来的是年玉娇。
伸手扶着楼氏,然后是年玉琴,那楼氏还迷糊糊的呢,扶着年玉娇就下了车。
从里面看,楼氏低着头,像是在于年玉娇说着什么,甚是温馨。
而那年玉琴一路上都在咒骂年玉娇,看着下面站着的那个笑面的人,啪的一下就打开她的手。
“我才不用你扶呢。”到了那年玉琴身上,所有人都看的真切。
尤其是老祖宗,她是年纪大了,却不是老眼昏花,那玉琴怎么如此不懂事。
“老祖宗。”
楼氏一进门就跪在地上,早就已经泣不成声。
“老祖宗,玉琴想您了。”
年玉娇最后从外面走进来,下车之后才发现,身后竟然跟着几个宫里的公公。
“不知公公……”
“年贵嫔知道小姐什么东西都不缺,但是那恩情贵嫔娘娘记在心里了,不过是送些东西与老祖宗的。”
年玉娇见着也推辞不了,让开一个地方,那些宫女太监鱼贯而入。
将军府里的人见是宫里的人,起身走到大厅之外。
“参见老祖宗。”
“公公有礼,不知公公这是……”
看着他身后的那些宫女,手里端着用缎子盖着的东西。
“宫中发生了些事情,想必老祖宗也知晓了,多亏了年小姐,年贵嫔才能洗清冤屈,贵嫔娘娘本事要赏赐年小姐些东西,却被推辞了,说是家中老祖宗未及恩泽,她怎么能收了赏赐。这不,贵嫔娘娘说年小姐孝感动人,特意差了杂家给老祖宗送来些小东西。”
年玉娇站在那太监的后面,年贵嫔这一下倒是让她在将军府的地位上升了不少。
到底是在宫中看惯了那些争斗,为她也是铺平了前方的路。
更是让她的心里多了一份感激,尤其是对那个阮凌宇的承诺,只属于她一人的承诺。
“没想到玉琴如此聪慧,又给将军府增添了光泽。”
三房看着年玉琴,不待见是不待见的,这个时候也不能失了偏颇。
“可不是,有玉琴这么聪慧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