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玉娇正躺在床上呢,就看着如意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本以为听着是一个好消息,却见着那如意摇摇头。
“小姐,此事竟然被人给压下来了,连将军那……”
年玉娇径直的躺在床上,如此精密的计划,竟然让那旁人听了去,还生生的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那这一身的伤,岂不是白白的挨了,她不甘心,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良久。
想必那清王也和将军把事情说清楚了,这事情并没有办妥,是不是因为她操之过急了。
毕竟在前世,那年玉琴才是那个笑道最后的人。
想必生死轮回定有定数,她已经破了那规矩一番,倒是此时,还要从长计议才是。
不过也并非一点好处没有,那老祖宗知晓此事错怪了那年玉娇,便差人来了。
“李妈妈何事如此行色匆匆的。”
如意在汀兰水榭见着李妈妈带着一众家丁,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如意,正巧遇上你,我们正寻着要去找你们家大姑娘呢。”
要寻小姐?难不成是玉琴小姐又出了什么事情,最近如意那丫头心里,可是比那年玉娇更窝火上几分。
偏偏自家小姐那无凭无据的不守妇道就被将军毒打一顿,而那玉琴小姐,便是那全城的百姓都见着了,那将军置若罔闻呢。
“倒不是丫头你想的那样,是好事。”
李妈妈笑意盈盈的拉着如意就回去汀兰水榭,亏得上次年贵妃送与的膏药,还有那清王赠与的什么膏药。
那肌肤一如初生儿般细嫩,竟然是一点疤痕都没有,不过倒是让那个好心过来探视几次的年玉琴,痛心不已,如此竟然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大姑娘,那老祖宗想着前些日子你不是受伤了,这不,卧佛轩的吃食比较好,让您一早搬了去,也好和老祖宗做个伴儿不是。”
“有劳李妈妈,明儿早玉娇就搬过去。”
差了那如意把李妈妈送出去,见着如梦笑呵呵的坐在一边。
不知道这丫头心里又因为什么做美梦呢,不过年玉娇想着,如此一来,距离那老祖宗亲近上几分,就越能找到那棵好乘凉的大树。
李妈妈刚出去,就见着那年玉琴缓步走来,点点头便径直离开。
那年玉琴看着李妈妈身后还带着人,难不成是老祖宗送了赏的东西给拿年玉娇。
“哟,瞧姐姐您这招老祖宗待见,竟然还差人送了东西来。”
未进入到汀兰水榭呢,就听着那尖酸刻薄的声音了。
“妹妹倒是说笑,老祖宗哪里是赏赐什么东西,不过是叫着姐姐我去了她那卧佛轩,如此一来,倒是也能替妹妹,时常在老祖宗耳边美言几句了。”
年玉琴一听说那老祖宗竟然叫了年玉娇去她那,这是何等的荣誉,就是其他的众姊妹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拉着身边的宝气直接离开,想着那年玉娇到底是用了什么妖媚的法子,竟然那众人全都喜欢了她。
“小姐,那老祖宗的脾气如此恶劣,怕是那大姑娘待上几日,就会被送回来了,而且如果与那老祖宗交恶,岂不是对小姐有利。”
那宝气的一番话,倒是让那年玉琴心里敞亮不少,只是想着年玉娇,心中就满是妒火。
年玉娇想着老祖宗平时喜爱清净,而那卧佛轩东西也是应有尽有,暂时就当是小住几日,带着如意和如梦就是了。
想着许久没有见到那白氏,不知身子现下如何了,加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带着如意如梦,便去了那白氏的小榭。
经过那年玉琴的清幽阁的时候,听着里面大喊大叫的。
所幸是离的将军的大雄殿远,如果近怕是现在整个将军府就不会如此安生了。
那白氏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见着年玉娇来了,急忙起身拉着年玉娇的坐到一旁。
自那日年玉娇在众人面前替她除了头之后,两人就是越加的熟络。
“玉娇,身子可是好全了?你哥哥刚出去的时候还念叨,如果遇上上好的祛疤的灵药,无论多少银两,都会与了你。”
“哥哥嫂嫂倒是一直都惦记着玉娇。”
打笑间见着一个丫头端着一碗药已经入了房间里,年玉娇见着这丫头,怎生的如此面善,却又想不起到底是何人。
“夫人,这药水已经凉了几分,趁着尚温,赶紧喝下了。”
那丫头身上的胭脂味倒是比白氏的更浓,头上竟然还钗着一支金步摇。
“嫂嫂,你这小榭里的丫头倒是富庶,竟然头顶都带着金步摇呢。”
被年玉娇这么一说,那丫头急忙取了下来,前几日是夫人送了,以为无人注意,便直接戴上了。
没想着竟然让大姑娘给看见了,虽然是光明正大得的,可是这光明正大的戴着,倒是不妥了。
“这丫头与娘亲交好,娘亲也是大方之人。”
白氏撇了一眼,端着碗就要把那汤药饮了。
年玉娇一把抓住白氏的手,生生的把那抓着药碗的手按下去。
那夫人送这丫头步摇,怕是别有用心呢。
“嫂嫂,这药还有些烫,不如听听玉娇昨日的梦?”
那白氏放下药,这小姑总是有很多逗趣的事情与她。
倒是也就洗耳恭听了,只是未见着身后那丫头不明深意的皱眉头。
“嫂嫂,昨晚玉娇做了一个梦,这梦可是关乎嫂嫂呢。”
那白氏看着年玉娇那古灵精怪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声。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