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家就是出了以为貌美如花的女儿已经实属不易,倒是将军府,上天如此垂怜,两位女儿都如此出色。”
逸王妃丝毫不吝啬那赞美的言辞,若是以后哪一个嫁给王爷,她倒是可以连横一番。
“堂姐倒是说笑,这京城有了堂姐,他人哪有资格上台面的。”
年玉娇拿着酒杯,虽然这话说这矫情,听着的人顺耳就好了。
年氏见女眷们都已经结束那活动了,倒是这些公子哥们一直坐在那欣赏这边的美景。
正说话间见着远处又来了两位公子,话说是这太傅家中的主母,张罗的宴会,倒是很少有人敢如此的驳了面子迟到。
倒是这两位公子,一路边走边说笑,仿佛这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一个自家家宴而已。
“倒是以为是谁如此不知规矩呢,感情是那留王爷与那十三皇子。”
陶黎昕见着来的人说道,而那清王见着来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头了。
“留王见过太傅夫人,逸王妃。”
“迟到了,失礼失礼。”
那留王爷与十三皇子把这戏可是做足了,连着其他人倒是也不敢说什么。
倒是那些刚还想着留王爷的姑娘们,果然这留王爷是一表人才,脸上那笑容可是比清王爷那更让人亲近。
只是那年玉娇的眼里却是不一样,看似这留王爷是女儿家最好的归宿。
其实不然,那留王爷一直屈居太子之下,哪里肯一直如此,想要在朝廷中获得最大的支持,不但只是那人力物力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银子。
所有人都以为这留王爷是那柳下惠,多少姑娘家主动提亲与他,却一直都未曾亲近过谁。
不过是在寻那一个合适的契机与踏板而已的,人面兽心来形容也是不错。
那留王爷转身去那公子哥的席位,十三皇子转身的功夫,竟然见着那年玉娇也在众女眷席中。
“为何你也在此?”
女眷中见着那十三皇子开口,面面相觑,倒是不知道是在问谁了。
那年玉娇一直低着头,只是怕撞见那十三皇子,可是该来的倒是还来了,却依旧低头装聋作哑的。
“年玉娇,本皇子问你呢,为何在此却不告诉本皇子。”
年玉娇抬头,一颦一笑俱带出将军府的光明磊落,心中却已经咒骂十三皇子千百遍了。
她参见什么宴会,为何要与他说了?现在倒是还成了她的不是了。
“年玉娇见过十三皇子,这次玉娇是随着母亲与妹妹一同前往,就未曾禀告与皇子。”
年玉娇说完瞪了他一眼,那十三皇子也不再作声,还以为那宫中一见之后,便再也不会相见了呢。
那清王听着两个人对话,似乎是旧相识了,那年玉娇那日在宫中,不是与他第一次见面?
“想不到七皇弟也在这,各位不要责怪清王爷目中无人,只是素来有口吃罢了,所以就不爱与人谈话。”
留王爷拉着十三皇子落座,还不忘编排那清王爷一番。
年玉娇听闻,只是对着那清王一笑,对于那些人的编排,无所谓的而已。
“不曾想王爷会如此赏脸,不过来的正是时候,姑娘们刚舞文弄墨一番,现在就轮到公子哥们了。”
那年氏也是会活跃气氛,这与共说是要给公子哥与小姐们寻找合意的伴侣。
私心还不是要为自己的孩子找到一个良人,现在轮到公子们出场了。
最终决意,男儿当是志在四方,可以胸无点墨,却不能手误缚鸡之力,今日既是赏花,那诗已经抛砖引玉,现在不如抚琴如何。
此话一出不少公子哥唏嘘,若是谈论那手中的力量,倒是更应该用手中的剑来表达,何必要用那娘娘腔的东西。
“老朽不过是调侃一下,自然是要舞剑了。”
年氏此话一出,年玉娇抬头看向那清王,众人都知道,清王是那个足智多谋的人,至于那剑术,倒是从来没有人提及过。
清王一晚上的眼神都没有离开过年玉娇,所有的神情都尽收眼底,是在担忧他?
想着如此竟然露出一丝微笑,正巧那身边的陶黎昕转头,竟然愣在当场。
若是说那陶黎昕也是见过百花的人,不说是博览群芳,也不是阅人无数。
除了那年玉娇之外,应当算是这清王爷的笑最能拨动人的心弦了。
年玉娇见着陶黎昕看痴了那清王,噗嗤一下差点笑出声来,清王转头一看,对上一双大眼睛。
“你、你……”
“清王爷,本公子怕是有这么一刻,想要寄情于你的怀里了,竟然笑的如此妖娆。”
清王听着陶黎昕的话,嘴里的酒差点没有喷出来,他与那陶黎昕也不是非常熟稔,加上清王平日里本就不苟言笑。
陶黎昕也不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朝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这清王与那年玉娇倒也是郎才女貌,只是……
“那本公子不才,想要抛砖引玉。”
苏公子起身,手中握着一把翠绿色的箫,没有剑倒只能用箫凑合一下了。
“刚见着清王携剑而来,不如借了如何?”
年玉琴以为自己与那清王的交情不错,刚刚十三皇子主动与年玉娇说话,已经让她感觉这身份在那些夫人小姐心中,必定是降低了不少。
只是这年玉琴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若是那萧王爷还有可能看在年将军的几分薄面上,把那剑借了出去。
众人都看着那清王,倒是那阮凌耀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