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程菱悦的凤撵到了粹玉轩的时候,粹玉轩的大门口已经大大小小的停了好几顶轿子。
不过在凤撵驾到的时候,大门口的轿子纷纷往两边退开,让出一条主道来。那些已经上轿和不上轿的嫔妃们都纷纷走了出来。
望向凤撵和台阶,皇后娘娘到了,他们让不让呢?
原来这些嫔妃们被侍卫拦在了大门前,不给进去,她们一个个满怀期望的看着凤撵,假如皇后娘娘能进去,那么她们也一定能进去了。
只可惜,就算是皇后程菱悦的凤撵到了,粹玉轩门前站着的侍卫都没有让开的意思。
其中一名穿着队长服饰的男子,向着刚刚被清心从轿子里扶出来的皇后程菱悦躬身行礼,“属下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队长免礼。”皇后程菱悦仪态万千的油清心扶着慢慢的走上台阶。
当皇后程菱悦来到台阶上,那队长却没有让开的意思,皇后程菱悦挑起眉梢,冷冷问道:“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禀皇后娘娘,皇上有旨,不准任何人打扰。”皇上一来到就下了这个命令,所以那些小主、娘娘都被困在大门口,既然她们都不能进去,皇后娘娘也不能进去了。
“我们娘娘可是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不给进去呢,让开!”清心上前一步,大声呵斥。
只是那队长纹丝不动,一点让开的意思也没有。
“你!”清心指着那侍卫,那手指差点就点到那侍卫的胸膛,只可惜那侍卫还是纹丝不动,清心老羞成怒,右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甩下去。
“清心。”皇后程菱悦冷冷地叫道。
那清心就算再不甘,再恼火也不敢不听,愤愤地一甩手走了回来。
台阶底下三三两两的嫔妃们相互对视一眼,交换一个眼色之后,全部又留了下来。
皇后程菱悦都没走,她们也不能走。
随后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不少嫔妃,但是都被拒绝在大门外。
她们相识的都围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等候。
与外面悠闲的气氛完全不想同的是粹玉轩里面的气氛,紧张、不安、担心、焦急出现在一众宫人的脸上。
就连一直没啥表情的南宫擎也露出一抹担忧,一抹心焦。
那些被召集过来的太医们则一个个露出焦急不安,还有颓废和失望的表情。
他们相互交流着,但是得出的结论还是无药可治。
该用的法子和药方他们全部都试过了,但是娘娘还是吃不下一口东西,现在连水也喝不进一口了。
“拂儿到底是什么问题?”在那些太医相互商量之后,还是拿不出一个章程来,南宫擎那里还忍的下去,冷冷问道。
“回皇上,娘娘她……”林太医额冒冷汗,脸如死灰,刚刚把脉让他明白娘娘的脉象非常虚弱,已经差不多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只是这个他如何说的出口呢。
诊过脉的太医和林太医得出的答案一模一样,这样的话他们同样说不出来。
一个个低头垂帘一副不敢和南宫擎对视的愧疚模样。
看到他们这幅模样,南宫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滚。”
南宫擎冷冷地喝了一句,那些太医们如被猫追赶的老鼠,抱头鼠窜的往外奔了出去。
在他们出去之后,一道天青色的身影慢悠悠的晃了出来,“咋咋,我都不明白这群庸医怎么考进太医院的。”
“诸葛灏你属蜗牛了?还是乌龟了?一次比一次迟。”南宫擎没好气的瞥了诸葛灏一眼。
诸葛灏讪讪的摸摸鼻子,“我这不是赶来了吗?”
说着也不管南宫擎立即转头走到云拂晓的面前,他坐在床榻旁边的椅子上,搭上云拂晓的一只手,默默的诊脉。
南宫擎虽然担心,但是却在看到诸葛灏的那一刻,那急躁担忧不安的心竟然奇迹般的沉淀下来,恢复一贯的冷然。
“这群庸医!”诊脉过后诸葛灏再次说了这么一句,他的神情非常的不屑,“娘娘中了毒,却被当成妊娠反应来医治,能好才怪。”
“中毒?中了什么毒?”南宫擎的脸色一沉,那冰冷的容貌已经能和冰窖里面的寒冰相媲美了。
“娘娘中了一种慢性毒药,这毒不会让人立即毙命,只会让人的身体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差,最后虚弱而死。”诸葛灏站了起来,围绕内室慢慢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随后他从内室转到外室,
他一眼就看到那开的灿烂的山茶花和百合花,等他的目光落到那宝瓶时,他笑了,“皇上,不知道这个宝瓶从哪里来?”
南宫擎闻言挑起眉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摇摇头,“不是朕送的东西。”
下旨送来的东西,他虽然不至于每一样都看过,但是他绝对记得他没有送过宝瓶这样的器皿给云拂晓的。
“降香,这宝瓶谁送的?”南宫擎冷冷唤到。
“回皇上,这宝瓶是前几天曹贵人送来的,对了,娘娘就是哪天之后开始有妊娠反应的。啊。”降香突然间惊讶的掩嘴,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这副惊讶的模样更能表达,她们的主子就是收了这宝瓶之后,身体才会越来越差,这宝瓶就是罪魁祸首。
而送这宝瓶过来的曹贵人,就是第一嫌疑人。
“来人立即把曹贵人叫进来。”南宫擎脸色再次阴沉几分。
“这些花是你们自己去摘的还是别人送来的?”诸葛灏目光炯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