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寻伸手索抱:“来,我抱抱。(..)”
萧让虽然诧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但还是凑过去,抱了她一下。
卿以寻低声问:“萧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就回去,想家了?”
“恩。”卿以寻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想我爸妈了。”
“没事儿。”萧让摸着她的绒线帽子:“等头发再长点我们就回去,恩?”
卿以寻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萧让,你为什么不太开心呢?”
萧让一愣。
卿以寻笑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太开心。”
萧让摸摸自己的脸:“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卿以寻点头,想了想又说:“还有殷飞,其实你不太喜欢她对么?为什么?”
萧让脸色微微一变:“你……”
“她是你爸爸派过来监视我们的吗?”卿以寻问。
萧让一顿,随即僵硬的笑了:“是,但她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别多想。”
“我只是不想看你不开心。”卿以寻摸着他的脸,葱白的手指一寸一寸勾勒着他的脸部轮廓:“死过一次,我现在也算重生了,我想对你好一点,萧让,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萧让眼中满是感动,蹭着她的鼻子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保证!”
“那好,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脸上虽然表现得欣喜和平淡,萧让心中却掀起了波澜,他们还能这样多久?
他必须要尽快采取行动。
在殷飞又一次拿了药给卿以寻喝时,萧让不动声色的把瓶子留了下来。
殷飞一走,他立刻把瓶子送到乔治那里,让他帮忙研究一下里面的成分。
乔治虽然诧异,但很痛快的答应下来,保证第二天给他答案。
可萧让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就接到了乔治的电话,他声音怪怪的:“萧,你这东西哪来的?”
萧让微微一怔,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情绪,淡淡的问:“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不,就是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我才要问你,你这东西哪来的?”
“什么意思?”
“我动用了实验室里所有能分析的仪器,但就是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它的成分接近一种中国称之为****的毒药,化学名为**********,但和****不同,”乔治的语气很严肃:“萧,这东西到底哪来的?”
一股寒气窜上萧让的背脊,他失声道:“****?你确定?”
“我研究过中国的毒药,它的成分很接近****,但是和****不同,它除了毒性以外,还具有轻微的腐蚀性。”
萧让脑子一炸。
“腐蚀性?”
“萧,你先别激动,这东西的腐蚀性不高,但长期接触的话会对人体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毒药,在十九世纪的施蒂里亚,那里的农夫经常摄取一定剂量的****增强体魄,1909年的**化合物被用以预防螺旋菌感染……萧,你在听我说话吗?”
萧让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在听,你说。”
“这东西哪来的?你准备用来做什么?”
萧让顿了顿:“抱歉,我无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