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六首诗词,不同的风格,或者大气悲凉,或者婉转绮丽,都是极好的作品
众人都被震住了,甚至,都有些发傻了。
“唐公子,你能够告诉我,最后一首,那是什么典故吗”罗孝廉看着唐毅,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感觉,唐毅的作品,都是剽窃别人的作品
“这首作品,是我为故乡的一个非常忧国忧民的老人家写的。”唐毅淡淡一笑:“老人家的茅屋被风掀起了屋顶,我这首作品,就是这个典故。罗公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唐公子真是大才,一口气说出来六首风格不同的作品来。”罗孝廉道:“而且,作品里面很多典故和名词,我都没有听过。”
“正常啊,我就是喜欢代入不同的角色之中,进行创作。”唐毅耸了耸肩:“这些作品,我也没说就是在这里做出来的啊,都是以前的旧作。你说风格,那么我的风格就是,有很多风格,但是并没有特定的风格”
“雨后烟景绿,晴天散馀霞。东风随春归,发我枝上花。花落时欲暮,见此令人嗟。愿游名山去,学道飞丹砂。”
“满载一船秋色,平铺十里湖光。波神留我看斜阳。放起鳞鳞细浪。明日风回更好,今宵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岳阳楼上。”
“风雨送人来,风雨留人住。草草杯盘话别离,风雨催人去。泪眼不曾晴,眉黛愁还聚。明日相思莫上楼,楼上多风雨。”
“风怒欲拔木,雨暴欲掀屋。风声翻海涛,雨点堕车轴。拄门那敢开,吹火不得烛。岂惟涨沟溪,势已卷平陆。辛勤蓺宿麦,所望明年熟;一饱正自艰,五穷故相逐。南邻更可念,布被冬未赎;明朝甑复空,母子相持哭。”
“商飙乍发,渐淅淅初闻,萧萧还住。顿惊倦旅。背青灯吊影,起吟愁赋。断续无凭,试立荒庭听取。在何许。但落叶满阶,惟有高树。
迢递归梦阻。正老耳难禁,病怀凄楚。故山院宇。想边鸿孤唳,砌蛩私语。数点相和,更著芭蕉细雨。避无处。这闲愁、夜深尤苦。”
“昨夜秋风入汉关,朔云边月满西山。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
“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
五夜飕溜枕前觉,一夜颜妆镜中来。
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
天地肃清堪开望,为君扶病上高台。”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应共冤魂语,投诗赠汨罗。”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唐毅终于停了下来:“九是数之极,已经二九之数了,就这些好了。黄大人,这些都没有命名,都要劳烦您费一下脑筋了”
黄大人被震得都麻木了,苦笑道:“唐毅,你这是一定要在文学史上留下重重一笔不可啊。好吧,你既然来狠的,我就玩老命好了,舍命陪君子”
掌声才起,众人都起立给唐毅鼓掌,都不喝彩叫好了,因为那不够严肃
毫无疑问,凭借这十八首和风有关的诗词大作,唐毅已经足以成为深渊世界诗坛以及文坛大名鼎鼎的人物了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唐毅拱手道谢,嘴角带着灿烂的微笑:“多谢诸位抬爱,如果不是大家的热情掌声喝彩声,我不会有这么好的表现,多谢诸位,真心谢谢”
罗孝廉这次不说话了,如果之前,还能说唐毅是剽窃,现在已经不好这么说了。
因为,这么多精彩的作品,能够剽窃来,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罗孝廉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突然叹了口气:“唐公子,九阳天地崩塌,变成了现在的格局,各种文明相互碰撞。不知道,您这属于哪一种文明”
唐毅倒是挺佩服罗孝廉的,反应很快。
“如果,你能够在就九阳天地的任何一个世界之中,找到和我一模一样的作品,我都可以把人头给你。”
唐毅突然冷冷的看着罗孝廉:“但是,罗公子你说出这么一个无法证明的命题来,倒是让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罗公子,你这样的用心,真不是一般的险恶”
罗孝廉还要说话,黄大人看着他:“罗孝廉,本是不如人,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更何况,唐毅还不是一般人,是个天才。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天才”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污蔑,就不是一个文人应有的风骨了。”
黄大人眯起了眼睛:“我今天不和你计较,如果还有下次,你的诗人身份,就会被剥夺好了,文会继续,唐毅,你和我来一下。”
唐毅点头,和唐杨柳三人打了个招呼,便随黄大人去了。
罗孝廉哪里还有脸坐着,带着一群人,拂袖而去。
这种时候,他也没脸继续在陈浅雪面前献殷勤,装大瓣蒜
离开了陈园,上了黄大人的车,黄大人对司机道:“去专利局。”
“谢大人。”唐毅道谢,黄大人想的非常周到,知道他现在着急注册专利。
“谢什么。”黄大人看了一眼车里的其他四人:“你们今天都要跟着我凑热闹了”
四人都点头,朴实的周老板笑道:“我必须要凑热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