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浸湿的巾布给凤清天擦了擦脸颊,白袍者猛然起身,转眸看向凤奈情和云琰的时候眸底那种温柔和暖意瞬间退去化为明显的冰冷。
云琰微微而一愣,心底越加嫉妒凤清天,对白袍者眸中的那一丝柔意也极为眷恋。
如果主上能够这样看她一眼,她就算死也会是心甘情愿的。
云琰的梦还没有做完,白袍者顿时冷冷的瞥了云琰一眼:“你……如果再次对清天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
“是,主上。”云琰唇角微微一动,眸底的划过一丝幽暗的深意。
凤奈情与凤清天本就没有什么瓜葛,自然不会像云琰这般对凤清天存有怨恨附和的点点头。
“走吧,好好回去养伤。”白袍者低沉的声音划过,云琰微微抬头之余顿时看到白袍者坐在凤清天的床边。
凤奈情迅速转身离开,云琰却依旧不甘的站在原地。
“主上。”半晌,云琰终究忍不住开口:“不若让属下留下来照顾圣女。”
白袍者眸色一沉,挥挥手下意识要拒绝,但是话还未吐出,云琰的声音便提前响起。
“主上,圣女从未见过您,若是她醒来直接见到您必然会吓到。”
一句吓到瞬间让白袍者改变了主意,犹疑半晌,白袍者终究点点头:“也好,我不希望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话毕,白袍者回身细细打量了一番凤清天的面容,缓缓转身离开。
看着白袍者的身影消失,云琰嘴角的浅笑顿时化为一抹狠厉之色,隐隐的狡黠之意也在云琰周身散开。
怔楞半晌,云琰漫不经心的坐在凤清天身边,一道尖细的银针和一颗血红色的药丸也随之出现在云琰手中。
“哼,要怪就怪你自投罗网,只要有我云琰在,你休想破坏主上的大业。”
云琰冷声说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将银针插入血红色的药丸之中。
一股黑色的汁液顿时从血红色的药丸之中流出。
良久,云琰将银针缓缓从血红色的药丸之中拿出,银针顿时变得乌黑一片,转眸看向凤清天,云琰眸中的狠厉瞬间晕染开来。
转眸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云琰手中的银针顿时落下,猛地落入脖颈之中,凤清天脖颈的经脉瞬间扩张,乌黑的汁液清晰的可见的从凤清天的脖颈直直的流入丹田之中。
看着凤清天的丹田彻底萎靡,云琰唇角终究划过一抹冷笑。
毁了这个贱女人的修为,看这个贱女人还有什么本事迫害主上的大业。
想着,云琰眸中又多了一抹坚定之色,除去凤清天这个心腹大患她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到时候纵使主上真的要杀了她,她也不会对主上有任何的怨言,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或许是因为云琰动了手脚,凤清天三天都没有醒过来,睡着的同时脸色越来越差。
此时,白袍者盯着凤清天唇角微微泛着紫色的模样,眸底顿时多了一怀疑之色。
怔楞的盯了凤清天半晌,白袍者不禁蹙起眉头,刚欲转身,凤清天的眉头便难受的蹙起,嘴角也随之飘落一抹血迹。
云琰眸色一怔,脚步下意识后退几分,一股劲风划过,云琰的身子再也退不出去半晌,脖颈之上也在瞬间环住一只强劲的大手。
云琰微微抬眸,眸底顿时勾起一丝委屈,但是正因如此,鞭炮者眸中的怒气瞬间加深。
三日前如果不是云琰摆出这样一副神情,他绝对不会将凤清天交给她,想不到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情来。
“咳咳……”
随着白袍者的怒气加深,双手也不禁缩紧,云琰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猛地咳嗦两声,下意识握住白袍者的手臂。
“贱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白袍者暗自咬牙,唇角之间的狠厉瞬间散开。
云琰闻言微微一怔,直接松开了白袍者的手,单单那一句贱人便足以将她伤的遍体鳞伤。
“主……主上,我不过是为你着想,如果这个女人就此失去的能力才能对我们没有威胁,更会安心的守在您的身边。”
云琰冠冕堂皇的说着,后者顿时有些心动,手上的动作也不禁松了几分。
“咳咳……痛!”凤清天痛呼的声音突然传来,白袍者瞬间回神,转眸看着凤清天动了动,白袍者几乎同时放下云琰径直走向凤清天。
“清天,你怎么样?”白袍者低低说着,几乎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释放出来。
云琰见状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她侥幸能活着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她最讨厌的女人一个细微的动作。
回想自己多年来为白袍者所做的事情,云琰只觉得一阵寒凉。
凤清天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眼前亦是昏暗一片,一阵陌生的触感传来,凤清天顿时觉得有些嫌恶。
凤清天下下意识的闪躲几分,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只觉得周身的力气瞬间失去。
转眸看了看周围的情形,凤清天微微蹙眉心底顿时警惕起来,抬头对上白袍者的脸颊,凤清天猛地推开白袍者下意识向后退了退。
“你是谁?”
凤清天说着,手指下意识凝结灵力,却发现自己的丹田好像枯萎了一般,竟然丝毫的灵力也用不出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凤清天猛地对上白袍者的神情,眸中明显的敌意瞬间刺伤了白袍者。
“清天,你冷静点,难道你真的不认我了么?”白袍者低声开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