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要找什么成了精的鸡,这样的信息到底是谁传递给你的?我非常想知道这一点。”文可可现在也不想跟他兜什么圈子,也不想去推脱,没有什么成了精的鸡这件事情。
在这个时候再去否认这一点,似乎都没有什么意义的,毕竟他能够准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干什么,那就说明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既然他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那又何必跟他遮遮掩掩地摘取否定了。
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现在,看着之前的发生的一切一切的事情,已经知道他就不是一个来者善茬,他本来就是抱着一定的目的来的,既然他现在已经不想要再去,伪装什么了,那还不如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什么都说在明处,什么绕弯子绕的浪费时间?
“我怎么知道这个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道,如果我要是不知道,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事,既然跟你说这些事,那就是有足够的把握,现在也就是除了我,能够给你提供这个讯息,要是没有我,我看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那个成了精的鸡了,在某种程度上你还应该求着我,所以你应该对我态度好一点,并不应该像你现在这个样子,态度一点都不积极,总把自己放在一个非常高的位置,你其实不就是有一张卡吗?除了这张卡你其实是身无分文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点,别以为有张卡就了不起,别以为我,我真的就是这么的,求助你,其实这都是是不得已,事情就进展到了那种程度,你看到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真实的写照,我真实的写照也并不会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我告诉你,我说和你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并不会比你低,我这个人是非常高傲的,这一点从现在开始,你应该清楚明了的知道。”
赵小曼的语气突然之间就变得傲慢了起来,突然之间又变成了一个傲慢公主的那种架势,和他之前那么卑躬屈膝,那种态度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就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真不知道一个人到底怎么样才能够迅速的转换成了这样的效果。
文可可近年来觉得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对赵小曼这个人格简直是佩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正发展下去,那就是精神分裂,现在我看他都已经够分裂了。
“大概你的骨子里面可能一直都存留着这样的傲慢,并没有被人察觉到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可以这样配合,我什么时候说我们之间是不平等了?那只是你自己摆出来那样卑躬屈膝的态度,那也不是我让你摆出的那种卑躬屈膝的态度,我让你溜须我了吗?我让你这样讨好我了吗?没有答案就是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让你这么去做,是你自己非得要这么去做的,现在还弄得像我逼着你这么去做的,真是有够无聊的。”
“我根本就不是那样的!我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样子的?都是你,把我变成那个样子的,你的事你一直都要离开,你要在我身边呆着,所以我才会表现成那个样子,别把你自己弄得像是很无辜的样子,我觉得你完全都不无辜,相反,是你一步一步把我给弄成这个样子,好了,现在不想去纠结什么这个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最主要的集中在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找那只成了精的鸡?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可以马上走,一句话都不会再继续说下去。”
赵小曼摊了摊手,好像是不想再去理论这个事情,似乎这个事情现在对他而言已经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心里最想做的事情就而这个事情继续的往下进展下去。
似乎他觉得,把这个事情继续的今天下去才能够对他非常有利,不至于在持续在这样被动的情况之下。
“行,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这里说的那个成了精的鸡到底在什么地方?周末你准备便当,我就相信你真的知道?那就像是说你有1000万,那可以随便的说,但是你到底有没有意思那就有待于证实了,现在你怎么跟我证明你知道那个成了精的鸡在什么地方?总不能你随便的说不相信你?”文可可现在还是对那个赵小曼持怀疑的态度。
虽然他说出了这个成了精的鸡的这个事情,但是根本就不相信他真的知道,那个曾经的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的事情。
总是感觉,他还是不知道那个成为埃及在什么地方,只不过是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来找一只成了精的鸡,然后就拿这个当做砝码来要挟。
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就算是自己出去乱找,那也是比他忽悠要强的多,现在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你这个人还谨小慎微的,我说什么你还不信,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那个成了精的鸡在什么地方,如果我告诉你们那个曾经的几点什么地方,那我想让你去的地方我不会再去!但是你说的也对,为了证明那个成了精的鸡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可以给你做出一些提示。”
“什么提示?我不认为你说出什么提示能够让我相信,我觉得能够让我相信的事情,其实你随便说一个假的讯息我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成了精的鸡到底长什么模样。”文可可觉得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纠结这么长的时间,真的是太浪费时间了。
现在这个事情,只要上升到讨论成了精的鸡的这个事情上,真的是挺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