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纯阳之血就那么让你心疼吗?都心疼到了流鼻血的地步了?”文可可不敢置信的问道。
“咳咳……不是心疼,只是纯阳之水不是太适合送人,更加不太适合随身携带,真的!”付子博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很是难以说出口的窘迫的模样。
付子博到底“为什么不是适合送人?”文可可摆明了觉得这话是搪塞她的借口,他那种人没事就把爱你什么的挂在嘴边上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抹不开的说的。
“真的是白给你了,我说的纯阳之水是文雅的名字,其实纯阳之水就是童子尿!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送人的,只要想下你身上随身携带着我的尿,我受不了的。要不我给你块玉护身符吧,是我被遗弃的时候带在我身上的,一直跟着我二十五了,师父说里边是微雕着符文的,可以保持阴邪不侵。”
付子博真的怕文可可觉得他是个小气的人,当即从脖子上摘下来了一个栓着红丝绳子的玉坠子。
这也是现在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了,被纸仙派的人盯上了,是会恶运缠身的,希望这块玉能给她挡去灾祸吧。
文可可的脸开始变得红一阵白一阵的,天哪,纯阳之人竟然是那种玩意,真是太坑了!
“我怎么不知道,知道我肯定不会管你要!还有那个玉的我也不能要,对你来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能要。”
看着那块晶莹剔透,白如凝脂,上边刻着像是甲骨文一样的玉坠子,连连的拒绝。
“我是诚心诚意送给你,这不只是一个玉坠,这都是我的一片心意,难道你非得这么打我的脸吗?”付子博手里托着玉坠子,眼眸中透着真挚,丝毫也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
“你这么说,我就更加的不能要了!这是你亲人,留给你的唯一的信物,也许以后凭着这个玉坠可以找到你的亲人,好意我真的心领了。”
看着文可可的态度那么坚决,付子博也不好再坚持让她收下。
在付子博的心中,无时无刻不时的幻想,有朝一日能够找到真正的亲人,倒不是为了血浓与水,亲人团聚,只是想要要一个说法,当初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就被那么残忍的抛弃了。
文可可说的到是对的,留着这块玉坠子,的确还是有用处的,“那我尽快在给你找一件护身的法器,到时候可不准在拒决我了。”
“好,只要不是这个块有特殊意义的,我会收下的!这个地方也不安全了,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文可可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如果付子博在坚持让自己手下玉坠,还是真的没有拒绝的话可以说了。
两个人,骑着拉脚的摩托车主停着的摩托车,回到了沟坎镇上,没有做任何的停留,收拾好了随身的物品,坐上了赶往县城的客车。
纸仙派的人出现,无疑更加加重了紧张的气氛,甚至联想到了那个假的‘宁芳斎酒楼’和仙姑庙里的千年红衣女尸的出现,都和纸仙派有关系的。
来的时候是和唐飞燕一起坐车,怎么坐都觉得是自在的,现在和付子博一起坐车,感觉是各种的不自在。
一方面是男女有别,一方面是不太熟悉,在客车上人多嘴杂的,也不能谈论那些非正常事件的始末,那谈无关紧要的话题就更加的没话说了。
“文可可,要是累了,可以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一会!”付子博到是想要找话题和文可可多交流一下。
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文可可知道自己更多的优点。
“不用,我不困!我查查最近时间的一趟火车是什么时候的。”文可可尴尬的拿着手机摆弄着,都不敢去和付子博的眼眸对视。
不得不说,洗赶紧脸,换成了男装的付子博,又恢复了冰山美男的气质。
不经意的瞄一眼他的侧边脸,棱角分明的下巴和高高的鼻梁是那么的吸引人,再加上他的贴心照顾,还真的是越看越顺眼了那。
“回去还是坐飞机吧,坐火车太慢了,在路上折腾时间遭罪,吃不好睡不好的!是不是担心价格的问题,这个就交给我办好了,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请你一张机票的钱还是有的。”
“那多不好意思!竟麻烦你了,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了。”文可可想要决绝做飞机,但又觉得可能是付子博不爱坐火车,要是坚持坐火车也不是太好的。
更何况,付子博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说不坐飞机,好像是太矫情了。
“真的要报答我,那现在就可以报道,借你的肩膀靠一下,我是真的有点困了,啊……”付子博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气。
“那,那好吧!”文可可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答应了,只不过心里边是不停地腹诽着,付子博不要脸,这种要求都好意思提,摆明了是要名正言顺的占便宜。
好在付子博只是那么安静的靠着,也没有多么的使劲,只是能感觉到他平稳的呼吸。
转了几次车,终于是到了飞机场,再航站楼等着登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这种午夜航班,还是坐的人不多,候机大厅里边比较的冷清,几排的座位上都没有什么人文可可枕着背包,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终于找到你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传来。
吓的文可可赶紧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的右侧站着一个满头白发,脸上竟是皱纹的老太太。
看着年纪,最少有七十岁了,一个老太太并不是怎么稀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