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个男的说塑料模特和一个女的塑料模特,不,也不一定就是朔料的,看着拿着时候是颤颤巍巍的,
没准是硅胶做的。
不管她是用什么材质来做的,文可可现在哪有什么心情去关心那两个假人到底是什么材质的了,这不是
瞎扯淡吗。
文可可现在觉得,就算台子上边拎两个假人的人,在讲出什么奇怪的话,那也真的就是无所谓的,反正
事情就摆在这儿呢,还能期望他真的讲出什么好的内容来呀!
主要是文可可想要看一看,看一下那个拿着两个假人,上来讲课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儿,这一点真是挺好奇的,那个丽姐到处的抓这些女人,来店里边做
那种事情,那都没有亲自上阵,去讲那些什么奇怪的培训,可见这些话是多么的难以启齿,便是能做那些
缺德带冒烟儿的事儿了,一定能够有这种勇气去讲那些事儿。
所以说这个出现的男人应该是一个,非常奇葩,加不要脸的并存体。
只不过他的脸,一直被那个两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假人给遮挡了,完全都看不清楚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是现在的看不清楚,肯定是暂时的看不清楚,终归还是要讲这些事情的,那也就是他迟早都会把那个假
人给放下的。
这个拿着两个假人,挡住了面孔的人一出现,那些被抓来的女人,明显的就更加的惶恐了起来,甚至想
从座位上挣扎的逃走,这个动作是非常的明显。
可谁知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讲课,而且这些被抓来的女人都是很害怕这个人,这么一来,更加的要文可可
对着一个在讲台上面的人特别的感兴趣了。
“喂,我跟你说话呢!我是刚刚被抓过来的,你被抓过来多长时间了?”文可可旁边正好有座的一个女
人,文可可也顾及不了什么,让丽姐高兴不高兴了,反正她现在就走了,就算是没找,不也得找机会问问
别的人。
总得要摸摸状况,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能就就在脑子里面胡思乱想,想来想去想到什么正确的答案的。
真不如,借助周边的条件,看看能不能打探清楚。
“我被抓到这里来,已经三天了!”旁边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一个爱说话的,大概应该也算是同命
相连的情况吧,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戒备,问她,他也就回答,看不出来到底是很愿意和自己说话,还是
被迫的不得不回答。
不冷不热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在台上又讲什么?”文可可继续的试探地询
问着。
“我也不知道,每天讲的内容都不一样,这个男人真的很恐怖,不管讲什么呢,都是噩梦的开始,不管
讲什么,那都是特别的难以让人接受的,被抓到这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那真是痛苦的折磨,人生的折磨
。我说说话可不是吓唬你,要不是看着我们都是同命相连被抓到这里来的,我也不会说这些话,说了,其
实也是白说,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的结果。”
文可可越听越觉得这个女人,语气之中带着的绝望,看着她被抓到这里来只不过是三天的时间,这培训
的阶段,并没有付出什么实际的行动,只是单单的都在那听课,怎么就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到底是她承受能力太低了,还是这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可怕?
但是只是听课而已,如果觉得可怕,可以假装听,其实真的没有走心的那种,心猿意马的在听,那就是
说台上面的人这叫什么,完全可以不去听不去理会的,不去听不去理会又怎么可能会害怕成那个样子?
文可可记得那个丽姐,也是在说,很多被抓来的女人都是不听这些讲课的,所以在后来的那些服务当中
,完全都不能够胜任。
“没有那么可怕吧!不就是讲课吗,爱听都听不爱听就不听,至于那么恐怖吗?”
“算了,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很相信,我说了也是白说,害不害怕可不可怕,听听看看就知道了,别说你
真的不害怕……”在文可可附近的那个女人,把头扭到了一边,不想再继续和文可可说话了。
这个时候,讲台上面的人,终于是把那两个什么里面拿着个假人儿给放到了一边,开始说话,他这么一
说话,文可可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些人会这么的害怕,事情的确并不是向着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并
不是你不想听就能够不听的。
因为,那个在讲台上边讲话的人,绝对是说话高分贝,最少是有三百分贝那么高的数值,一般人拼命的
大喊,不过也就是二十二十分贝左右,这个人的声音真的是超乎想象的大声了。
那种感觉就是你不听都会传到你耳朵里,用手去捂着那个耳朵,也没有办法拦住那个声音传到耳朵里,
总之就是那种势不可挡的声音,想不想听了都会传到你耳朵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动的去听也得听得清楚,在这种噪音下,如果在座的每一个被抓来的女人,有一个
能够完完全全的不去听,那真的是练了神功了。
那现在就不只是听不听的问题,就这么继续的挺下去,呼叫耳膜都被震穿了,这哪是什么讲课,这简直
就是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