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肉食林,应该不可能了,已经爵迹那么久的东西竟然又出现了?不可能!确定你想选的是没错的?我觉得你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除了这些,还有想起了什么?”
不要露面的男人明显的是透露出了质疑,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些话都不应该从文可可的嘴里边说出来,能从文可可的嘴里面说出来是他没有办法接受的。
文可可更加的奇怪了,不知道那边龙眼的男人说的什么肉食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那些事情毕竟东边出来的,并不是什么自己想象出来的,遭遇了这两处场景以后,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会对应到了他了解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自己凭空的随便的编出来的一个什么事情,在这个不愿露面的男人那面,都能弄出来一个相对应的名词吗?
事情不会有那么的巧合吧?如果真的是像那个不露面的男人说的那个样子的,文可可真的好奇那个不露面的男人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离奇的事情?
现在,还问自己到底是确定不确定,不知道他这到底是相信了自己说的这些话,还是有点相信了这些话了,真的是太让人猜不透了。
“我说,当然是真的了,我说的怎么可能不是真的?没事我骗你有什么用?为什么要骗你?我想念什么就说什么,这些事情哪里没有什么必要,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就是回想起来特别的惊悚,至今我还能想起那些人的眼神,那些石像的眼神,真的不是说用一把刻刀就能够雕刻出来的,我觉得如果能够雕刻出来那种程度,那绝对都是大师级的水平,那些地方的石头人真的太多了,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甚至我说的都是少了,可能是比我说的这些还要多很多很多,总之就是一眼望不到头,想一想那么多石头人都是大师雕刻而成的,那雕刻五十年也掉不完,试问一个人人生到底有几个五十年,所以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人为雕琢的,我就是感觉那是人变了,这一点我就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不得劲儿,特别的压抑,都是你,非的刺激,我想起这些事情,害了我恐怕,以后都要失眠了。”
文可可故作淡定,用非常肯定的语气作出了回答,但是,心里还是没有谱,不知道那个不露面的男人会不会相信这个说法,如果要是真的相信了,按他说的,只要把自己给放出去。
到底能不能抱着这样的希望,会不会说出这种答案以后他就直接把自己给杀了,毕竟可能对他而言,自己的利用价值就是获取自己曾经遗失等那段记忆,这对他而言可能是最为需要的东西。
所以现在这么回答他可能本身就是挺危险的一件事情,也许做了这么肯定的回答,结局并不乐观,但是现在不做出这样事的决定,那就不能够提出要离开的这个要求,所以还必须得这么回答。
“就想起这么多了?没想起别的吗?我觉得你失忆了,并不是就这么一点东西,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更多,真的是知道得更多才对。”
“我把我想起来的事情都已经告诉了你,至于你愿意相信或者不愿相信,那都不是我的问题了,什么叫我知道多少事情?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知道什么事情?再说了,你是问我想些什么事情,我就是想你这么多,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多,但是我知道什么事情是不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知道什么事情能不能属于我自己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现在我已经把我想想的事情都告诉你了,我觉得你应该兑现的承诺,现在马上立刻就把我手掐在了腰上命令道,看他黑不提白不提的,什么事情都不提起来了,这真的是挺气人的一件事情,这是明显的想耍赖的那种趋势。
“想起来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那我怎么能够放出去给你自由?我现在要是放出去给你自由,只当我自己的事情了吗?所以现在我决定,不能把你现在放出去,只能是继续的再换别的场景,启发你,唤起你的记忆,直到,把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想起来为止。”那个不露面的男人,果然是耍赖皮,果然是没有放文可可马上离开的意思。
文可可气得咬了咬嘴唇,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挺奇怪的,非得要换成什么不同的场景来刺激我,让我想起来什么事情,让我想想的事情,又不是你想知道的事情,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在浪费时间?如果你没事儿就换场景,然后我恰巧失去的记忆有多,想见又不是你想知道的,想起来一个又不是你想要知道,这样做对你只是浪费时间,对我可能造成更深远的影响,我可能会因为我想遗忘的那些事情又重新想起来,给我造成了更多的困扰,也许,想起了太多会造成我的神志不清,没准不是疯了,就是完全的失忆了,事情都可能想不起来了,到那个时候你就是不管再用什么方法来刺激我,去想起什么事情,可能都没用了,所以,现在你的这种做法根本就是没什么用的,或者说是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的。”
“这话说的倒是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我要怎么做?难道我要为了体恤你的情绪,放弃掉我所需要寻找的真相吗?告诉你,我做不到!我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更加不会在乎你到底是失忆还是疯掉?反正我就要用自己的办法来让你想起了那些事情,不然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能够代替我的这种方式?让我能够问出来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