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又是她引起我兴趣的另一种手段。她问我,是不是会对不止一个女人动心,我非常肯定地回答她“是”,她的表情坦然自若,令我满意。虽然我不能完全了解她内心在想什么,但我可以确定,她不是一个幼稚的女人。这种女人,一般都生性高傲,也正因如此,要抛弃这种女人的时候特别容易,她们的高傲性格决定她们不会死缠烂打地要男人负责人,我喜欢这种女人。每次临幸完她之后,我依然会给她很多赏赐。她不再故作姿态地原数退回,而是“懂事”地悉数笑纳。我越来越“欣赏”她,并且不否认对她产生兴趣,但我可不认为这有何不妥,因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自己,这不过是男人都有的猎奇心。作为她“学乖”了的犒赏,我又稍微加密了招幸她的次数。我和后宫那帮女人的接触差不多只有晚上上床的时候,白天一般我都忙于政事或者出宫狩猎,也正好省得撞见她们,弄得我耳根不静。那天,我有闲暇,于是就到禁园喂狗。这是我围起来专门驯养猎狗的地方,命令禁止外人进入。我是从那次政变之后开始养这些狗的,在我的意识里,狗永远比人可靠。人会背叛,而狗不会。我打开围栏,然后去后边的仓库拿绳索,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围栏里的猎狗全部不见了。这些狗都是我一手饲养的,没有我的命令,它们绝对不敢行动。除非,是园子里来了生人。我循着地上的脚印一路走去,老远就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和我的六七只猎狗打成一团。我一时没认出这个人是谁,还是看到地上的那个丫头,和她嘴里喊的“皇后娘娘”,才确定了这个打扮得和“疯婆子”无异的女人就是她!我吹了口哨,止停了这场百年难得一见“人狗大战”,想不到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感恩,头还没抬起来看清楚人,就开始“兴师问罪”了。我现在想起来她那副样子都觉得好笑,特别是她发现是我之后,先是发愣,后来竟然一个劲地冲我傻笑。看到她这种狼狈的模样,我破天荒地觉得想笑。你们绝对不可以想象,一个平常明艳照人的美人一下子落魄不堪地出现在你面前,会引起多大的视觉冲击。这是我第一次看着她,却没有联想起大食。后来问了她才知道,原来搞成这样,只是为了救一个地位低微的婢女。后宫里没有妃嫔会这么做,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可能要怀疑是不是又是她作秀的一部分。另外,我还意外地发现,她画的虹很有神韵。我甚至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就算是赝品,也未尝不是青出于蓝?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我脑海里一掠而过。她闪烁的眼神、尴尬的表情,让我忍不住想要戏弄,于是我用“侍寝”的方式要她“赎罪”。其实,那个时候开始,我已经下意识地觉得她有趣,只是我自己还未发现。这次的招幸,让我意外见识了她的书法。她的字很漂亮,秀外慧中、字迹娟秀,只不过她有点可笑地临了颜真卿的贴,还问我怎么一直练,都不像。我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字如其人,我看不出她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太优秀也是种威胁,至少表明,殷寿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力。作为恶意的调侃,我故意让她主动撩拨我的激情,而非以往我直接扒了她的衣服。可是,这个女人跟了我这么久,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上床的那点程序,就算没主导过,看我做也记住了。可她在这方面偏偏笨得不开窍,我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想的,居然去给我拧毛巾洗脸!这些事我从不在后妃那里完成,早在来这之前,王能德就已经伺候我净面漱口了。我瞪了她好久,从诧异变为看好戏的心态,我不想告诉她实情,反倒很好奇,如果顺着她的思路,上床之前应该有哪些步骤?结果证明,这种仁慈的想法是个错误。她像个花痴一样盯着我的脸发呆,虽然我所有女人都极度迷恋我,但她们大都出于畏惧,从不敢这样不加修饰、甚至可以说是赤果果的眼神望着我。这还算了,最可气的是这个女人,竟然突然皱着眼皮直摇头,手上的毛巾还在我脸上一个劲地乱抹!我有点火地甩开了她的手,本来要“怪罪”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美若秋潭的大眼睛惊慌失措地在眼眶里转动,最后居然还憋着嘴偷笑!这样的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换做是其他女人,这样冒犯龙颜,还不应该快点磕头认错才对?可她非但没道歉,反而非常认真地问我接下去该怎么做。这是第一次,我在后妃那里过夜,感觉自然舒畅,不用浪费时间观看矫揉造作的戏码。后来几天,我在批阅奏章的时候,她的脸孔会时不时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是一个把政事和女人分的很清楚的人,在处理政务的时候想某个女人,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它让我感到警惕。于是,我打算除掉她。我不需要用自己的名义下诏废后,只要破坏后宫的平衡,女人间的战役就会一触即发,自然有人会替我解决麻烦。从小生在宫闱争斗之中,使我对耍权谋的手段了如指掌。我开始连续数日临幸她一人,后宫的反应很迅速,她立刻成为后宫舆论的焦点,所有女人的眼中钉。也许她并没有错,但谁让她是殷寿的女儿,女人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就只能做男人手中的一粒棋子。我对女人一向很下得了狠手,可是在她面前,我彻底失算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关心起我的饮食起居了,还当着王能德的面,多管闲事地问东问西,扬言要照
状态提示:第1103章 故意--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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