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了下来,雨晗和刘浩下了马车。↑↘塵緣w.▲⊕
白公公连忙见礼:“老奴见过浩王爷。”
刘浩顺了顺耳畔的发丝,淡淡地说:“白公公,免礼。”
“白公公,雨侍卫,请随老奴到御书房。”白公公说完,躬身在前面引路。
来到御书房,刘轩正皱着眉头站在那里。
“儿臣给父皇请安。”
“民女见过皇上。”
刘浩和雨晗同时见礼。
刘轩挥挥手,急切地说:“免了,浩儿,雨侍卫,你们快过来看看。”
刘轩说着,把一张地图放在了桌上。
正在这时,太子刘实也匆匆赶来了。
刘实打着哈欠,一边问:“父皇,您深夜叫儿臣来,不知有何要事?”
刘轩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太子府到御书房的距离,可比浩王府近得多,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刘实被刘轩这么一吓,瞌睡虫一下就飞得没影儿了。惊慌地说:“儿臣睡得沉,一时没听见,请父皇见谅!”
刘轩懒得听他的解释,指着桌上的地图,说:“还磨蹭什么,赶紧滚过去看看!”
刘实腿脚一哆嗦,低声回答道:“儿臣遵命!”
刘实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外面不管做什么,都是随心所欲,得心应手。可是一见到刘轩,他就手足无措,胆战心惊。
刘实凑近桌旁,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一张龙脉图。
刘浩顺了顺耳畔的发丝,轻声问:“父皇,你给儿臣看这龙脉图,是何用意?”
刘轩叹了口气,说:“这图上画的,就是响亮国的龙脉。浩儿、实儿,如今,这龙脉突然受损了。”
“什么?”刘实和刘浩同时惊讶出声。
身为响亮国的太子,刘实知道:龙脉损,群魔入!
而刘浩最喜欢的儿子,是刘浩。所以,他把这个只告诉太子的秘密,也告诉了刘浩。
刘实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盯着刘浩,问:“二弟,你惊讶什么?”
刘轩不悦地挥了挥手,说:“实儿,别吃醋了。这事儿是朕告诉他的!朕只有你们两个儿,朕担心你万一有个意外,就没人把这个秘密传下去了。”
还未登基,却盼着自己出什么意外,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刘实心中不满,却畏惧刘轩的威严,违心地说了一句:“父皇……父皇圣明。”
刘浩眉头紧蹙,问:“父皇,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轩皱着眉头说:“每一代君王,在接替君主之位时,都会自动感觉到龙脉的气息。龙脉受损,君主便会恶梦连连。”
这古人还真是奇怪,凡事都与梦扯上关系。雨晗想着,微微一笑,问:“皇上最近做梦了?”
刘轩伸开双手,颤抖着说:“朕岂止是做梦了,朕还派人去查看了,发现龙脉被人拦腰截断了。”
刘实结结巴巴地问:“父皇……龙脉坏了……现在……可如何是好?”作为响亮国的太子,刘实自然最担心龙脉的事情。
刘轩捏了捏鼻梁,说:“实儿,你遇事,能不能稳重些?今天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
刘浩淡淡地说:“父皇,以前可曾发生过此类的事情?”
刘轩叹了口气,说:“在刘太祖建立响亮国时,曾经发生过一次。但是先祖们用了补救之法,将龙脉补上了。”
刘实连忙说:“父皇命人补上那受损的龙脉,不就好了吗?”
刘轩气得一手,恼怒地说:“如果朕能补得上,还叫你们二人来做什么?”
刘浩平静地问:“父皇可知这补救龙脉的方法。”
刘轩拿出一个小木匣子,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牛皮纸,激动地说:“补救方法在此,可是朕一个字都不认得。”
刘实最先接了过去,看了一会儿之后,连连摇头,说:“儿臣也不认得。”
刘实把牛皮纸递给了刘浩,刘浩把牛皮纸上的字,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眉头皱了起来。
刘轩的视线,一直紧随着刘浩,紧张地问:“浩儿,你认得吗?”
刘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轻声说:“儿臣只认得上面的两个字:雨晗。”
刘轩皱眉说:“朕也只认出一个‘雨’字,所以才急急将雨侍卫召进宫来!”
“什么?上面有我的名字?这怎么可能?”雨晗惊诧地接过牛皮纸,好奇地看了起来。
待看到那些字迹时,雨晗也愣住了。因为那上面的字,全是现代世界的汉字。
牛皮纸上,写着现代的精简正楷汉字,全文分为两部分。
如果龙脉损坏,有两个补救方法:一是用皇上或太子心尖上的血,滴在龙脉断裂之处;二是另找龙脉。除此之处,别无他法。
能看懂此留言的人,必与我是老乡。能进入皇室,必是现代世界的能人,祝老乡马到功成。
在留字人一行,居然写的是雨晗。
见雨晗看完之后,满脸的惊疑。刘轩紧张地问:“雨侍卫,你认得上面的字?”
雨晗点点头,说:“认得。”
刘轩不悦地催促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念出来啊!”
雨晗定定神,念出了牛皮纸上的第一段内容,省去了第二段。知道刘浩认出了自己的名字,在念留言人的时候,她不得不念出了雨晗两字。
刘浩皱着眉头说:“取心尖上的血。父皇,儿臣记得,你心脏部位受过伤。御医说过,你如果再受伤,那就再也救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