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微微一笑,懂事地说:“姐姐,你别急。等义父酒醒了,我再好好跟他说,他就不会这样郁闷了。”
“啊!”
这时,空间外面响起了伙计的惨叫声!
“告诉我,文三到底去了哪里?”
“白老爷,小的……小的真的不知啊!”伙计的声音里,满是凄惨。
雨晗皱了皱眉头,说:“叶儿,你在这里照顾爹,我出去看看。”
欢欢小腿一蹦,跃到雨晗面前,笑眯眯地说:“好主人,我也要去。”
这丫头又想打架了!雨晗凉凉地说:“你给我好好地呆在这里,没到最后关头,咱们尽量不要和他们动手。”
欢欢的小红眼里满是失望,噘着小嘴说:“主人,其实咱们也不怕他。你看上一次他那么嘚瑟,还不是一样被咱们逼得走投无路,大败而归?!”
雨晗没好气地说:“上次咱们是抓住了他怕皇帝出事这根软肋,现在,你有皇帝在手吗?”
欢欢小红眼一瞪,声音一下提高了:“完了,那些伙计是文掌柜的软肋,文掌柜,会不会是你的软肋?”
“嘁,我也正要看看,谁是谁的软肋!”雨晗说着,闪出了空间。
却听到空间里的叶儿“嗤嗤”地笑了起来:“欢欢,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姐夫才是姐姐的软肋。”
这丫头……
雨晗摇摇头,在意识里告诉欢欢:“让空间里保持安静,不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一会儿,空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雨晗再次出现在木板后面,只见白老头的一只手,正卡在一个伙计的咽喉处,逼问着文三的去处。
一旁的伍掌柜做起了好人,不停地开解着:“唉呀,你快说吧!白老爷万一气急了,把你给‘咔嚓’了,你说你多划不来啊,是不是?”
伙计满脸委屈,断断续续地说:“白老爷,饶……饶命啊!他是掌柜……我,我是伙计,他……去哪里,怎么……怎么可能告诉小的呢?”
“你真的就一点儿也没看见?”伍掌柜假惺惺地问。
“没……没有,要是我看见了……怎么可能不告诉白老爷呢?”
“真是没用!”
伙计的话音刚落,白岚手上水光一闪,一只水落年华迅速没过了伙计的咽喉。
箭头穿过伙计的咽喉,带着喉间的鲜血,一点一点地沿着水箭向下滴落。
伙计的血是热的,白岚的水落年华是水箭,一冷一热相遇,箭尖冒着一缕缕水气,不断地变小……
伍掌柜看向白岚:“白老爷,文三现在都没有现身,应该是真的不在家吧?”
白岚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说:“你进去看看。”
伍掌柜连连摆手,说:“白老爷,文三这家伙说家里有钱,他怕被贼惦记,所以在里间安了许多暗道。况且,就这样进去了,怎么说咱们都没理,是吧?”
白岚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说:“你不进去,难不成是想让我进去?”
伍掌柜苦着脸说:“白老爷,既然文三没回来,咱们在这里等不就成了吗?”
“不成!”白岚没好气地说,“我可没耐性等人!”说罢,举起一只手——那手上,水淋淋一片,全是水落年华!
伍掌柜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往里走。
他一边走,一边提高嗓门喊道:“文三,文掌柜,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啊?这么久都不出来!”
这时,从门外传来了文三的声音:“喂,伍掌柜,你跑我屋里去做什么?我在这里!”
伍掌柜如遇大赦,连忙从屋里蹿了出来,如释重负地说:“唉哟,三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喏,这位是白老爷,他说要找你谈笔生意。”
“好啊!伍掌柜,多谢你又给我介绍了一位顾客啊!白老爷,里面请!”文三说着,引着白岚,就要向经常谈生意的小木桌旁走——
可是,目光一落到地上的伙计身上,他愣了一下,迅速俯下身子,推了推倒在地上的伙计,嘴里郁闷地叫道:“焦仔,你怎么躺这儿啦?”
目光在触及到焦仔喉间的箭时,他的眼色迅速变冷。
过了这么久,水落年华差不多全消失了。焦仔的喉间,鲜血还在汩汩地留着。
一旁的伍掌柜马上装出一副沉痛的表情,说:“别难过了,文掌柜,我们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是吗?”文三回过头,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声音也冷了不少,说,“伍掌柜,你也看见焦仔出事了。今晚,我什么生意也不想谈了。白老爷,你请回吧。”
白岚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说:“那我明天再来。”
文三的脸上依然没有笑容,淡淡地说:“白老爷,还请你谅解一下。没查到是谁杀害焦仔,这段时间,我是不会开门做生意的。”
伍掌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说:“三儿,不至于吧?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伙计吗?要不,我送个伙计给你。”
文三冷冷地说:“多谢!但我还是习惯用老伙计!”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改日再来。”白岚觊了伍掌柜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白岚和伍掌柜一离开,文三迅速关上门。
他从地上抱起焦仔,疾速走到里间,轻拍了三下墙壁,问:“文姑娘在吗?”
“吃完饭后就消失了。”黑漆漆的墙壁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雨晗从木板后面闪身出来,说:“我在这里。快,把焦仔放到桌上去。”
文三立刻把焦仔放到